他一边烫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好吧,我换个问题。你的上级是谁?”说着放开了北岛静的左脚,顺手抓起了她的右脚……濒于崩溃的北岛静听到华剑雄这个问题忽然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被华剑雄抓住的右脚下意识地缩了缩也不动了。她没等华剑雄手里的烟头再烫下去,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华剑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裴仁基”。

北岛静自称军统也没错,反正屎盆子扣在军统头上,掩盖住他们弄巧成拙的诡计,也算是顺理成章。

她从来不对局势和政治议题发表意见,一副与政治无缘的纯情少女模样。所以不论什么倾向的师生都对她没有戒心,可以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谈论政治。她正是利用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不但源源不断地向当局报告左倾激进师生的危险动向,而且不动声色地接近那些对日本人有好感、倾向于汪政权的师生,不着痕迹地把他们串联在一起,慢慢地形成了一股支持汪政权的力量。

她低下头来嫣然一笑,头一歪无力地靠在华剑雄宽厚的胸脯上。抬手抹了抹嘴角,伸到眼前看了一眼,咧了咧嘴,又向自己的胯下摸去。“嘶……”地吸了口长气,她从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夸张地张了张粘糊糊拉着闪亮的细丝的手指,仰起头娇滴滴地要求道:“剑雄君,你看人家被你弄的,都快成个浆糊罐子了。你抱人家去洗洗嘛!”华剑雄皱了皱眉,低声骂了句:“懒驴上磨……”一手搂住女人的柳腰,一手抄起她的双腿,挺直腰,慢慢站了起来。

何小月只是一个弱女子,杀她就像杀一只小鸡,不费吹灰之力。但她牵扯的人和事如此扑朔迷离、错复杂,华剑雄实在不敢贸然下手。说不好一脚踏错,就是灭顶之灾啊。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太多了。

瘫倒在地无力娇喘的藤原香子见华剑雄看她,忙娇滴滴地哀求他:“剑雄君……人啊……放开香子吧……求求人开恩啊……”华剑雄深吸了一口烟,懒洋洋地半坐起来,凑到藤原香子跟前,扑地把一口浓烟喷到她的脸上。见藤原香子被呛得“咔咔”呛咳不止,他嘿嘿地笑了。

他抓住柳媚白嫩嫩的纤纤玉手,抚摸着说道:“黎子午那家伙扮猪吃老虎,混到共党地下组织里面去了。叫他摸到共党的一个委机关,今天已经抓到了两个共党分子,但跑了条大鱼,说是个委书记,就是这个周丽萍的姐姐。”华剑雄说的轻描淡写,但对柳媚来说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地猛跳了不止,甚至头都一阵晕眩。她的手还被华剑雄攥着,只好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脑子却在飞快地分析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照他这么说,是周雪萍那里出事了。不过,周雪萍本人应该逃脱了魔掌。被捕的是谁呢?会不会有认识自己的人?难怪他提起取消处决周丽萍的事……”华剑雄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那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带给柳媚的震撼,以为她还在纠结谁在找她的麻烦。于是像往常一样,手一伸揽住她的柳腰,亲热地把她搂坐在自己的腿上。

华剑雄一看那女人艳丽的容貌也暗自赞叹丁默村确实眼光不俗。不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他见得多了,所以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处座…这……这……”在华剑雄心目中一向是镇定、阴毒的黎子午竟然莫名其妙地口吃起来,低着头似乎不知道怎么答他才好。

想到这里她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柳媚,似乎想一眼看透她的内心。可这轮到她失望了,在对方的眼中她看到的依然是高深莫测的温柔和平静,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虚伪。

等那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完化脓的伤口,又在她强烈的痛楚中把扭曲的左腿一阵搬弄,绑上绷带并上药打针后,周丽萍已经痛得出了一身大汗。这一个多月的非人肉体折磨再加上刚刚逃离死亡魔掌的巨大精神冲击都令她疲累和虚弱到了极点。

对着镜中忧愁的自己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周雪萍从穿衣镜前走到窗前,刚想撩起窗帘的一角观察一下外面,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那种有节奏的敲门是自己人约定的暗号。

华剑雄撩起女人和服下摆塞到腰间,藤原香子整个下身全都裸露在外面,满月一般的雪白臀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华剑雄的眼前。从向两侧撇开的两条肥白的大腿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暗红色菊花状的肛门和张着小嘴依然流着淫水的紫红的阴户。

藤原香子似乎很受用华剑雄对她的态度,笑着给他斟满酒,然后双手递到他的面前。华剑雄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硬邦邦地问道:“桥本司令到底有什么事?”藤原香子神秘兮兮地娇笑起来,一边把酒杯再次斟满,一边眉目传情地挑逗着华剑雄:“绝密哦!人家这么辛苦地跑来跑去,总要讨一点工钱吧?”说到这里她把酒瓶放下,甜腻腻地靠近华剑雄,有意用丰满的胸部在华剑雄的肩头摩擦着,大胆地看着华剑雄的眼睛娇声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哦……”华剑雄闻言一扬眉,挥手把藤原扫倒在地,笑骂道:“别他妈的故弄玄虚,是不是又欠收拾了?”藤原香子侧起身子双手撑地,挺起丰满的胸脯娇滴滴道:“是不是要像对付上午那女人那样收拾香子?香子怕受不了啊……”说着做出害怕的样子,但眼里却满是兴奋的光芒。

一个特务甚至当众把手插进小燕紧并的两条大腿中间,在里面胡乱抠摸了一阵。然后抽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小燕的眼前,不知羞耻地调笑起来。

脸色苍白的小燕艰难地睁开眼睛,感觉到两个手腕疼痛难忍。下意识地用力扯了一下,手腕立刻痛得象要断掉了似的。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吊在刑讯室的中央,脚尖几乎沾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差不多全部都集中在了被捆得结结实实吊在头顶的手腕上。

她还没有把气喘匀,披散的秀发已经被人抓住猛地向后一拉,她被迫仰起的脸,吴四宝凶恶的面孔渐渐逼近,一股臭气直冲过来:“快说!别他妈的耍花样!谁指使你干的?”华剑雄眼睛紧盯何小月那似睁非睁的双眼,揣摩着她会说出什么。林美茵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急忙凑了过来。

何小月身上被淋湿的布衫和长裙一下子贴到身体上,露出里面青苹果一样小小的乳房的轮廓,而原本就很薄的黑色丝裙更是紧贴在腿上。在冷水的刺激下,何小月呻吟着苏醒过来。

吴四宝发泄似的一鞭抽在何小月鼓胀的胸脯上。“啪”的一声,一颗纽扣崩开了,何小月破烂的布衫几乎完全咧开了。她痛苦地呻吟着猛地把头仰了起来,下意识地躲闪呼啸而来的鞭梢,一头刚好齐肩的黑发也随着头部的猛然后仰而飘散在空中。这时站在何小月身后的打手不失时机地甩起皮鞭,一鞭抽在她的后背上,何小月吃痛不过,“啊”地一声惊叫,头又向前低垂了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了。华剑雄听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慢慢舒缓了下来,才慢慢地从湿漉漉的肉洞中抽出了自己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浓白的黏稠液体随着淌了出来。何小月头一歪,呜呜地哭出了声。

当那带着鞭痕的白色内裤掉在地上的时候,屋里的五双眼睛都呆呆地定格在何小月两条被拉开的大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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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开始,例行讯问时,何小月几乎未做任何抗拒就答了关于姓名,年龄、身份等问题。这些答不出所料没有任何新的线。但当问到她为什么要刺杀裴仁基、是受何人指使时,何小月只说了一句“不愿看到自己尊敬的老师去当汉奸”,就再也不开口了。

这群人越走越近,萧红注意到那女人半闭着眼睛,头发凌乱、表情非常痛苦,漂亮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她胸口的衣襟大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甚至可以看到半个丰满白嫩的乳房,上面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显然她戴在里面的乳罩已经被人扒去了。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就更有必要摸一摸这里面的底细了。想到这些,他知道,又该到菲菲咖啡馆走一趟了。

小燕的阴道很干燥,华剑雄感到肉棒有丝丝痛感。但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感觉让他万分受用。随着大家伙不断的深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他更加有力地抽插起来。看到小燕紧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强奸带来的巨大痛苦,华剑雄心里舒畅解恨到了极点。

小燕看上去脸色有点苍白,头发和身上的粉色短旗袍上还沾着些稻草。大概是脚镣铐的太紧,虽然只是从地下二层走到这里,她脚腕上的肉色丝袜已经被磨破了几处,沾着些血迹。

原来淇淇就是平和医院的护士,不过谁也想不到美丽可爱的淇淇竟然是令日伪人员胆战心惊的夜莺组织的成员。

丁墨村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笑料似的,笑哈哈地对华剑雄一阵嘘寒问暖,接着又对林美茵一阵寒暄。但很快丁墨村就起身告辞,说是还有要事要办,找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