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看这个铁裤衩,只有一个洞啊!”他惊奇的抬头叫了一声,“你说她是不是就不能拉屎尿尿了?”正被舔着屁眼的男生听了,终于推开沈冰清,也低头去看那个贞操裤。

等到沈冰清体内的冷热温度降下来一些,她已经快要受不住昏过去了。

因为这些细小的针头,沈冰清恍惚间又想起在家时穿的那件虐乳内衣,不过这次被乳胶衣贴身紧缚的感觉又是完全不同的。

督导员挥手示意两个老师推开,自己则坐在原位,甩开鞭子朝着沈冰清的身体鞭打。

沈冰清没想到督导员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安排就这么直接上了鞭刑。

沈冰清走进调教室,房间里已经有一个督导员和两个男老师在了。

回想起梦里的场景,沈冰清忽然觉得每天能梦到康恪其实也还不错,至少比每天时不时地想起他却连梦也梦不到要好些。

沈冰清想了想,悄悄地从木马上把屁股抬起来,那两根木棒便自动从她穴里缩回去,又变成短小的凸起了。

李岩控制着身体小幅度的上下动起来,前后两个穴在两只木棒上抽插,上身则保持挺直,两只奶子上下翻飞,煞是好看。

应恒也没有抵挡住狼狗的攻势,自己让出了屁眼,狼狗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来。

安迪低声道:“他们两个在楼上,咱们走路尽量轻一点。”沈冰清好奇道:“两边的门里有什么?”安迪摇摇头:“你不会想知道的。”说着就往前走去。

李岩怎么能让他的肉棒停着不动,立刻绞紧肉穴,快速地松开又绞紧。

然后两人如法炮制,又把沈冰清的屁眼也塞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感再次袭来,沈冰清双腿绷直,外面的假鸡巴挺立了起来。

现在听李岩一说,她下意识地做出用力小便的感觉。

房间门忽然打开,沈冰清被一个一只手猛地拉了进去。

沈冰清动了动上身:“没想什么。你,你在干嘛?”洛琳望着她:“你身材可真好,长得又好看。安迪要是看见了,肯定会霸着你。不如你先跟我玩玩,好不好?”沈冰清吓了一跳,却不敢大幅度的动作引起别人注意,只微微侧身:”玩什么,你别这样。嗯。“洛琳的手攥着她的奶子,好像有魔力一样,让沈冰清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快,嗯,放开。”“是不是很舒服?”洛琳笑着又靠近了她点,更过分地把两只手都用上了,“你的奶子可真棒,而且,奶头上面有洞,你穿过环啊!”沈冰清被她揉捏的浑身发软,双手无力地拉着她:“快停下,别,别这样。”?

行刑的王老师,应该就是刚才院长说的男生的班主任了,他带着贞操锁的阳具紧紧贴在小腹上,早就肿胀不堪,龟头上晶晶亮的液体不断地渗出来。他憋得红了眼,手下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院长身上。

当然,贞洁院的学生所有的活动基本都在室内,用的上衣服的次数极其少。

可是她有资格吗?良久,康恪终于调整好了情绪,轻轻柔柔地把沈冰清推开,起身道:“小清,我走了。再见。”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然这样也可以刺激她的肠道收缩,插在皮眼里的鸡巴立刻就是一阵舒爽。

如果身体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或者说不得不忍受,那么心理上的痛苦则完全没办法排解,对康恪近乎疯狂般的思念,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沈冰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插顶的向前扑倒,双手撑着地,才不至于摔到脸面。

她哭的不能自已,完全顾不上身体的反应,其实她早就被肏的尿了出来,可是她根本感觉不到了。

每次抽打到肛门的嫩肉,都叫她疼的浑身哆嗦,但是疼痛很快又化作快感,肉穴里也会喷出更多淫水。

如果不是跟康恪在一起时那些甜蜜的时刻,她不会在疼痛时添加一层更深的绝望,那种对美好的从未体验过而走入地狱的人,不会懂得尝到甜美果子之后再被塞了满嘴苦涩不能吞吐的痛苦。那是一种更深的伤害,更深的对于失去而无法挽回的深深的绝望。

沈冰清则跪在他身后,一边抽插着舌头,一边用双唇含住他的屁眼吮吸。

他就是那个挖了她的心,又切掉一半扔掉的人吗?沈冰清想着梦里那个指尖冰冷却面目不清的人,原来她梦到的,是康恪吗?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一些事,沈冰清就被康恪揪着头发一路扔到了大门外面。

“嗯,主人。”沈冰清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喃喃地说着梦话,“别离开我。”康恪压住她乱晃的小手,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轻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不离开你,好不好?”沈冰清被压着胳膊,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嘴唇动了动,蹦出一个名字:“jack,别走。”康恪身体一僵,看着沈冰清梦里不断地念着那个名字,他从心口处开始一寸寸发寒,直到指尖似乎都冷得麻痹,直到眼神也渐渐冷的像是结了冰。接着,他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再也没有进来。

冰凉的勺子碰到淫痒难耐的肉穴口,沈冰清舒服地放松了身体,张开穴口接纳小勺子更深地探索。

康恪看见她像只鸭子似得蹒跚走着,叹了口气,迎着她走过来,一把将人横着抱在怀里:“走不动怎么不说?”沈冰清被他公主抱着,忽然就觉得开心起来,她双手环在康恪的脖子上,轻轻把头靠在他胸前。

“咸的。”他说,“弄疼你了吗?”沈冰清眼珠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无声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