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绳让她身体充满渴望,却没有得到满足,身下淫水流个不停,脚步虚浮地跪了下去。

一天之内只被允许排泄一次,这对沈冰清来说都十分煎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喝水,吃饭也极力少吃。可没过多久,她就整整瘦了一圈。

幸好她盖着被子睡觉,没被同屋的安迪发现。

李岩伸手覆上她的双乳,轻轻地揉捏了两下,语气严肃地道:“起来,上课时再爽也不能乱了规矩。”沈冰清在茫然中听到,忍不住一个激灵,颤巍巍地扶着地面撑起身体,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李岩,道:“对不起老师,以后不会了。”李岩对她的乖顺很是满意,弹了下她的乳环道:“刚才的表现很好,继续努力。”沈冰清软着身子坐回木马上,李岩宣布这节课结束,原地休息五分钟,然后开始下节课。

这自然是因为抖奶时控制身体耗费体力,更多的则是因为身下智能木马的顶弄,好些人已经快要忍不住高潮了。

他半跪着趴在墙上,屁股撅起迎合着狼狗的抽插,粗长的狗屌插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带出好多肠液洒在地上。

进了大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边是一扇扇的铁门,从头至尾,大约有二十几个房间,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旋转的铁质楼梯。

“肏!”方医生啐了一口,“小骚货忍不住了!”沈冰清揉着自己的奶子,舔到方医生的屁股上,正好瞧见肉棒和穴口相交的部分,她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应恒拿出一根大个的绿色辣椒笑道:“用这个封口就可以啦!”

淫水喷涌而出,全部被假阳具吸了进去,外面的一头渐渐昂首挺立,李岩惊讶于沈冰清的悟性和资质,眼中涌动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饶是如此,沈冰清已经受不住意乱情迷了,她微微地扭动着细腰,更高地撅起屁股,让肉穴和手指更充分的磨蹭,以此解痒。

到了宿舍,沈冰清果然被分到和安迪一个房间。

“你在想什么呢?”洛琳悄悄地问她。

台下的学生们则全部跪了下来。

男生的发型也都是一样的短发,脖子上都戴着铁质项圈,长长的锁链从前后垂下去。前面的看不到连在什么地方,脖子后面的却是和屁眼里的肛塞连在一起。

康恪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心灰意冷地道:“小清,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解释一句吗?哪怕是骗骗我呢,就这么难吗?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把你借走玩了两天的陌生人吧。”他松开手,仍旧蹲在那里,看着沈冰清的发顶:“这样也好,康家规矩不允许我把你留下,如此一来也少了很多麻烦。这个你留下,张开嘴,我给你装上。”说着,康恪抬起沈冰清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用一个极细小的针头刺进沈冰清的牙床上。

沈冰清疼的仰起头,可是舌头却被系在地面下水道的盖子上,硬生生的拉扯,让她舌头根部剧痛。

而且滑轮的移动,拉扯着肛环,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点细嫩的肠肉上,沈冰清崩溃地流泪,痛苦地摇着脑袋。

沈冰清扭头看它竟然退后,心里着急,又向后倒着爬了两步,跪起来,双手扒开臀瓣,把肉穴展露在狼狗面前。

他就是那个梦里的人,她的救赎。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他,而不是jack,她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康恪,那个会对着她温柔的笑,会给她轻柔地盖好被子的人。她的心,她的心啊可是,她失去了康恪,她被他抛弃了!这让她怎么能不痛彻心扉,这种痛,甚至超过肉体上所有疼痛的总和。

一路绕着花园走了两圈,沈冰清的口水流了一路,肉穴被磨得淫水也流了一路,屁眼更是疼的喘气都不敢大声。

她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响,眼睛也被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被疼痛驱使不顾一切地挣扎,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眼泪从眼罩的缝隙里渗出来,牙齿死死咬着玉势,牙龈也出了血。

司机的屁眼臭不可闻,里面还有好多不知道是什么的颗粒,沈冰清忍着恶心,细细地把褶皱舔舐了一遍。

梦里鲜血淋漓的半颗心脏再次出现在眼前,沈冰清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透过朦胧的泪水,她抬了下头。

把沈冰清抱上床,康恪看了看卧室角落里一早给她准备的笼子,苦笑了下。

如此几番终于把奶子上的巧克力奶油全都喂给了沈冰清吃下,她肉穴里的淫水也差不多把把蛋糕都冲出去了,再加上她不停地收缩穴口,很多蛋糕都掉到地上了。

她看了看前面和康恪之间的距离,抬起酸疼的腿试着走了两步。

“你哭了。”康恪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叙述一个事实,然而他紧接着又问,“为什么?”沈冰清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硕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不一会就洇湿了枕头。

过了片刻她才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紧张地望向康恪,然后目光移动到了身下。

这样一来,肛塞在屁眼里的刺激越发强烈,肠肠液也源源不断地冲出来,虽然已经灌洗干净,莫名而来的便意有让沈冰清举步维艰。

在康恪面前,她忽然发现,原来主人还可以这样。

康恪看她脸色绯红,微微闭着眼,似乎爽到了的样子,好奇地走到她跟前:“这样也能爽啊?”沈冰清被他冷冰冰的语气拉扯回了现实,她想停下自己不堪的挣扎,她不想让这个人看不起。

康恪这才起身,看着自己突发奇想的杰作,绕着这把“椅子”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康恪来到地下室,就看到沈冰清蜷缩在笼子里,手伸到后面插着自己肉穴睡着了。

小程笑道:“人家是大老板,以后康佳都是他的,怎么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哼!”ted抱着胳膊靠上座椅,低声道,“等老板发个大招,把沈家康家一网打尽,看他失去一切,还怎么跟咱们横!”“够了!”jack喝道,“ted,注意自己的言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用不着我再提醒你!”ted缩了缩脖子:“我知道了,大哥,对不起。”jack这才又移开了视线,小程笑着伸手掏进jack的裤裆,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着什么急呢?ted还小,你别是舍不得那条母狗吧?”“嗯。”jack仰着头溢出呻吟,听到小程的话,解释道,“她对老板还有用处,我只是担心会坏了老板的事情。”“那也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的。”小程扒开他的上衣,含住jack胸前挺立的乳头,吮吸了一阵才抬头道,“咱们只做好分内事,其他的不是咱们该想的。”jack眸色转冷,眼神阴寒地看了正埋头在他胸前的小程一眼,老板派来监视自己的吗?jack嘲讽地勾起唇角,奈何身下被握住,一阵阵欲望冲击着他的理智。

jack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旋即笑道:“刚才太过激烈,容咱们歇歇可好?”

“老大,好舒服啊!”ted浪叫起来,“老大快来肏我的屁眼,老大,啊!!”jack却不急着自己上阵,他把垂在外面的半串拉珠缠在ted鸡巴的根部,稍稍固定了一下,道:“尽量全肏进去试试看。”ted被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翻着白眼点头。

小程拉着她来到床边,自己坐在床沿躺下,解开裤子道:“来吧,比起那些,还是先满足自己最重要,对不对?”沈冰清看了一眼他胯间挺立的

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身上原本那些鞭痕早就充血多时,这会忽然间崩裂开来,鲜血从大大小小地伤口涌出来,沈冰清瞬间成了一个血人。

珠子又顶进去两颗,沈冰清挣扎的愈发剧烈。

刚才她一直有意无意地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她怕受不了自己的样子而崩溃掉。

沈千溪一脚踩着沈冰清的头,另一只脚伸到她的乳房下面,用力地向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