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身边人都在木马坐着不动,好些都似乎在享受智能木马的抽插。

女生发现沈冰清再看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沈冰清回了一个友善的笑容,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厉害。

吴莉莉看的咋舌:“原来男人被肏竟然是这样,感觉跟咱们也差不多嘛。”安迪淡淡地道:“你没瞧见过男生伺候督导员?别装纯情了。”吴莉莉撇嘴:“督导员哪里是好伺候的,我就没见过那个学生能让他们随随便便就肏了,也就那几个老师还差不多,可他们也是躲在办公室里啊。”沈冰清插嘴道:“督导员不就是要被伺候的吗?怎么好像很难似的?”吴莉莉哼了一声:“等你上课就知道了,咱们每天学的可不是挨肏,而是怎么挨上肏。”安迪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说绕口令呢!别吓唬她了,明天她就上课了。”沈冰清道:“没事没事,你们多说一点,我也想多知道些。”吴莉莉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的注意力全都被玻璃房里的两个男生吸引了。

训话室在学校操场的尽头,类似童话城堡的两层小楼,看上去静谧而美好。

“啊!”方医生吓了一跳,从没有人在他啪啪的时候这样过,一种完全没有过的体验席卷了全身,他不得不停下了抽查的动作,才没有一下子泄出来。

她崩溃地大哭大闹:”不要啊,学长们快停下吧!受不了,受不了啊!骚穴要被烧坏了!啊啊,疼啊!“”真的有那么疼?“许昌疑惑地问,”那我准备的这款蒜泥,还能用吗?“应恒道:”当然了,没她喊得那么夸张,来,你塞下试试。她的小逼又紧又软,可舒服了。“许昌点点头,连忙从罐子里掏了一勺蒜泥,用手直接送进沈冰清的肉穴里。

她不明白的还有一点,这种名器体质的女孩,怎么会被康家轻易地放过?沈冰清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全身瘫软,双腿尤其是大腿内部的肌肉泛起酸疼,她张着嘴巴呼吸,手不自觉地摸到阴蒂出,狠狠滴扣弄了两下。

“学院每个月末都会有月考,通过了考试并且成绩优秀的学生会得到奖励,如果不能通过那就要接受责罚。每周一院长会训话一次。平时的学习,每天都有课表。

站在房门外,她犹豫着想去找迎面过来的一个督导员说话,问问能不能换个房间。

又有一个戴着假阳具的女老师走上台,对着院长笑笑:“院长,我来帮你吧。”院长眼睛一亮:“李老师,你来的正好,快点,快点肏给我。”李老师点点头,走到院长背后,二话不说把假阳具送进了他的屁眼里。

沈冰清身边的一个女学生悄悄碰了碰她的胳膊:“快跪下,要不王老师会让你忏悔的。”沈冰清连忙学着旁人跪了下来,不明所以地轻声问道:“他们在干什么?”女生的大眼睛转了转:“在这里所有人都要忏悔罪行,院长也不例外,每一个鞭痕都是对过往罪孽的清洗。”“罪孽?”沈冰清疑惑,“那不是要进监狱才做的事?”女生笑笑:“你是为什么被送进来?”沈冰清抬头看了看台上沉浸在淫乱和用刑中的三人,院长被鞭子抽的浪叫,女的童老师则舔弄着他的龟头,让他时刻保持想要射精的状态,却因为肉棒被系紧而射不出来。

“沈总,你好!”陈院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许久不见,有什么指教?”沈千溪笑了笑:“陈院长,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我的侄女需要彻底改造的事吗?”“你侄女?”陈院长回忆了一下,然后道,“贞洁院只接收有潜质的女孩子。”“她的视频你看过的。”沈千溪胸有成竹,“你现在可以打开电视看下新闻,就知道她是不是有潜质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沈千溪耐心地等着,终于陈院长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好,明天可以入学。不过,贞洁院的规矩您该清楚。”“放心。”沈千溪笑了笑,“钱我会准备好。”

“这是液体的追踪器,只要你活着,我总能知道你在哪。”康恪帮她揉揉脸,看着她流泪不止,一下子把她抱紧在怀里,“我要走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忘得了你。你呢,你会不会记起我?”沈冰清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双手颤抖着环住康恪的腰,大滴大滴的眼泪冲刷着脸上的脏污。她多想开口对他说上一句,喜欢你。

其中一个没肏上的人忽然道:”她的嘴我要肏!“还有一个人琢磨了一下,道:”不知道尿尿的地方肏进去会怎么样?“”你试试啊!“其他人怂恿他,”我们给你看着。“沈冰清被扒开了臀瓣,阴唇也被两个人分别拉向两边,肉穴口溢出尿液来。

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只能拼命地不去想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她想要想点开心的事,然后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想到了康恪。

狼狗被她一拽,后腿来不及站稳,狗屌滑到了她的肉穴口。沈冰清迫不及待地想要夹住,可是狼狗为了保持平衡,竟然后腿蹬地挣扎开了。

沈冰清的手摸到脖子上的项圈,那是康恪给她的东西,他来不及摘掉就把她扔出了屋子,他有那么讨厌自己,那种厌恶的神情,沈冰清现在想起来,除了绝望,就是更加的伤心。

铁链弄好,沈冰清就像穿了一件绳衣,铁链的凸起紧紧卡着肉穴和被扩张的屁眼,这时走路的话,就像走绳一样了。

沈冰清不知道地狱是什么样,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在地狱里。

沈冰清双乳被打的红肿,乳头却挺立坚硬,因痛疼而起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身下淫水更是泛滥成灾。

康恪已经坐回了沙发里,脸上是阴沉而说不清楚地神色。

沈冰清肉穴里一股浑浊地淫水高高射了出来,整个人呜咽一声软倒在秋千上,双腿痉挛地紧绷着,她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次的高潮她喷射的液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康恪用盘子把地面上的蛋糕收拾起来,然后把盘子放在她穴口下面,小勺子伸进穴里,一点点地挖着残存的蛋糕。

康恪看着昏睡的沈冰清,轻轻笑了笑,想起之前他去山顶疗养院前堂弟问他的话,在乎吗?只是玩玩吗?如果说之前他是确定的,可现在却不确定了。

康恪原本攒着邪火的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他吻上一颗圆滚滚的、将落未落的泪珠,用舌尖舔了舔。

康恪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她到最近,囊袋紧紧的抵住她的小脸,马眼顶在喉咙最深出,一股热流喷射出来。

康恪并没有催促,只是慢慢牵着她的手来到床前,看着她上了床,自己也躺了上去。

沈冰清深吸口气,回忆道:“花园里有一根粗粗的麻绳,上面全是绳结,母狗的搔穴卡在上面,每隔两天都要走五个来回,母狗的奶头被吊在滑轮上,只能跟着滑轮移动。”康恪看着她边说,肉穴里的淫水也似乎多了起来,又道:”还有吗?“沈冰清一只手试探着抓住一边的奶子,看康恪没有反应,禁不住自己揉弄了起来。

可是她做不到,那种蚀骨的淫痒快要让她抓狂,她反复地收缩着下身,却根本达不到高潮。

沈冰清想,这个人似乎脾气很好,不知道被他肏会是什么感觉?走了一段距离,开始上楼梯,沈冰清心里疑惑,难道是要出去?可是她这个样子,能去哪呢?想到可能会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虽然在沈家她早就习惯了赤裸,可是她毕竟初到康家,不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人,都让她更加敏感,也更加感到羞耻。

他抱着胳膊看了一会,目光落在沈冰清闭着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洒下淡淡的阴影,那双眸子好像会说话。

康恪手里拉着链子,把康公馆指给沈冰清看,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我叫康恪。我知道你以前是沈老板疼宠的千金,也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事已至此,有句话你还是应该记得。”康恪顿了一顿,捏着沈冰清削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然后缓缓地道:“在过程中寻找并享受快感,然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沈冰清瞬间呆住,饶是康恪松开了手,她的嘴依旧合不拢,她直勾勾地盯着康恪,用力地回忆那记忆里的声音,想要跟他的声音重合上,可是,那个人不是jack吗?“你,你到底是谁?”沈冰清声音都在抖,“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康恪站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冷哼道:“我说过不喜欢宠物话多,看来,你完全没听进去。”说着他用力一拉手上的链子,沈冰清一个趔趄向前爬着冲了几步。

沈千溪不悦:“你们不过我养的几条狗,让你们肏给我看时抬举你们,还想怎么地?小心我不高兴了,把你们扔出去,仍旧做那千人骑万人肏的货去!”

“操!母狗真是越来越骚了!”ted在后面发现她的动作,也骂了一句,“难道主人们的肉棒也满足不了你?”jack一直站在旁边,这会见他们三个如此,便示意ted先停下,他手上提着之前那一串小一点的拉珠,一颗颗地塞进沈冰清的菊穴里。

沈千溪忽然用力,把珠子猛地拉出来两颗,沈冰清浑身一震抽搐,菊穴也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