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顶在宫颈口了,沈冰清没有放松肌肉,反而夹得更紧,甚至双腿抽筋她也顾不上了。

“嗯!”沈冰清下意识地弓背,觉得身下忽然一阵湿润,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加紧了双腿,叫了声,“李老师。”李岩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分开她的双腿,果然见椅子上有了一摊濡湿,忍不住挑眉:“资质上佳。”沈冰清羞愧地垂头,她身体已经淫荡的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迪扭头看着沈冰清,道:“喜欢吗?”沈冰清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去,却不知道自己的奶头早就挺立起来,鲜红欲滴。

但是每深入地肏下去,王老师的屁眼就会把假阳具夹得更紧,如果能深入到一定程度,假阳具里的机关便会启动,它自身便会从两边增加长度。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到院长面前,男子脱掉裤子,露出戴着贞操锁的阳具,女子则直接跪在了院长面前,将他被紧紧缠着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沈冰清转头望着天花板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就是她爱上的男人,这就是她失去康恪的原因,真是可笑,可笑极了。

是啊,她已经连做人的尊严都失去了,她留下康恪又能怎么样呢?用自己脏污的人生去混淆他的生活吗?用自己不堪的身体和他共度每个日夜吗?他那么好,那么英俊,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她怎么能!她不要玷污了他,她宁可自己永远陷在泥沼里,也不要拉着他跌下神坛。

那人在屁眼里动了动,沈冰清全身肌肉收紧,肉穴里也感觉到收紧,两个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虽然人和狗不可能生子,可是她的肚子里装满了狗精,说明什么?说明她已经连做人的尊严都完全失去了。她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人或者畜生的工具。

沈冰清吞吐着狗屌,眼睛渐渐模糊,康恪的脸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她呜呜地呻吟着他的名字,在心里叫喊着他的名字,在脑海里撕心裂肺地呼叫着他的名字,康恪!康恪!康恪!你在哪啊?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嘴里的狗屌终于射出一股狗精,沈冰清不敢吐出来,忍着骚臭直接咽下去,被噎的直翻白眼。

眼前的白光一团团炸裂开来,与以前极致快感时见到的刺眼白光不同,这一次白光深处,出现了一个身影,沈冰清摸索着走近,终于那人转过了身。

“老四,咱们也挺适合做研究的哈!”小程笑了笑收起尺子,“来,让她出来,咱们去花园里耍一耍。”ted点点头,去找钥匙开笼子。

她只觉得屁眼那里丝丝凉凉,舒服的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结果立刻那里传来一阵疼痛,让她全身的肌肉再次抖动起来。

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无力地分开,双腿被压到胸前的奶子上,随着司机的抽插,身体渐渐地被快感侵袭,她张着嘴,口水无意识地流下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

“贱母狗!又在发骚了!”康恪眼中闪过狠厉,一脚踢在她的奶子上,“滚开,脏了我的鞋底!”“唔!”左侧的乳房传来钻心的疼痛,沈冰清痛的窝成一团,死死地按着被踢到的地方。

康恪看她快要抓到要领,心里恶趣味油然而生,看着沈冰清微微仰头,极力忍住肉穴里传来的快感,他手上忽然松开了秋千,还趁机推了一把。

沈冰清的脸立刻蹭上好多巧克力,她伸出舌头去舔,刚好碰到还渗着液体的马眼,肉棒颤了颤。沈冰清坏心眼地伸头含住龟头,用牙齿细细地啃噬起来。

他遥控着横杆停下,挺起上半身,扶着沈冰清的细腰,快速地耸动起了,抽插了几十下,就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沈冰清的宫颈口不是第一次被肏开,但是康恪的肉棒分明尺寸大了许多,她觉得好像比之前那个又长又粗的假阳具还要大。

沈冰清的舌头也见缝插针地侍弄着巨棒,双手托着两只巨大的囊袋,不时地用指甲尖轻轻地刮过敏感的囊袋。

沈冰清嘴里塞满了东西,嘴巴被撑到最大根本闭不上,她不知道怎么喊出“主人”两个字来,努力了半天,只是喉咙里发出丝丝拉拉的声音。

“在家的时候,都是怎么调教的?”康恪仍旧坐着不动,眼睛依旧在她身体上巡游,他的声音淡淡的辨不清情绪,“你挨个说说。”沈冰清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呆呆地看着康恪,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断地收缩两个穴口,用力收紧尿道,下身传来一阵酸胀,舒服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沈冰清仰起头,急速地喘息。

捆绑好之后,康恪挑起她胸前的绳子到最大限度,然后松开。

不过笼子还是限制了她的动作,抽插起来很不方便,不是手撞到笼子,就是抽出来之后被卡住。

康恪一只手指伸进指环,向外一拉,一条金色的链子就从项圈上被拉了出来。

jack一顿,笑道:“同父异母。”

沈冰清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向后挺腰,配合着ted的抽插。

沈冰清一瞬间有些失神,她追随者jack的背影,费力地想扭过身子,可是她双手仍然被吊在两边,终于还是没能看到jack走出房间时冷冰冰的神色。

每次珠子到了穴口,沈冰清都尽力收紧肉穴,想把珠子再咬住一会,让粗糙的表面和穴口的接触更久一点。

沈冰清的肉穴被珠子填满,ted还在往里面塞,她想叫停,嘴里却含着沈千溪的肉棒,只能向前收臀,试图躲开那些珠子。

身后是ted牵着项圈上的链子,他嘻嘻笑着打量镜子里的沈冰清,对旁边的小程道:“要说调教还是有点好处的,腰又细了不少,奶子更大了,看看这背后的肌肉线条,啧啧,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美翻了。”沈冰清垂着眼睛,并没有对他的话有任何反应,她早就学会了充耳不闻,逆来顺受,也知道怎么让自己更麻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