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抬起头,咬住jack短裤的裤脚,一下把短裤扯了下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jack的声音异常温柔,他看了看她无措的眼神,叹了口气,“这里太多人看着,我不能一直扶你,你自己跪舒服些吧。”说着,他托着沈冰清的上半身,让她重新跪好。

可是那些人大多时间喜欢射在她的穴里,这让沈冰清很着急,她舌头被拉扯出来,就连舔一舔地上的液体都不能。

上回在车里突发奇想让沈冰清舔过一次之后,第二天竟然疼痛减轻了好多。

屋里只剩下了被挂在铁钩上的沈冰清,她脸上闪过片刻的失神,旋即缓缓地闭上了眼。

沈冰清带着扩口器没办法反抗,只能眼看着巨大的震动棒被一点点塞进嘴里。身后两人的肏动,把她一下下地向上顶,tom配合着把震动棒也顺利地塞进去。

沈冰清终于在鞭打和肏干屁眼中找到了规律,身体配合着抽插前后小幅度移动,上身被拉得微微悬空,只有乳尖还反复磨蹭着大理石地面。

沈千溪看了一眼任由自己摆布的沈冰清,放开了她的双乳,左右开弓扇了她十几个巴掌。

沈冰清就这样在地上一路爬行,肚子里都是水,一边留口水,一边被虐乳,还要夹紧肉穴忍受震动棒时不时的搅弄。

沈冰清闭上眼,默默地感受着肛塞在屁眼里的越走越远,终于“砰”地一声,肛塞掉在了大盆里。她心头一喜,却连反应都来不及,菊穴里“砰砰啪啪”地响起来,无数的粪便喷涌而出。

然而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肌肉松弛,括约肌想让肚子里的东西出来,肛塞却横在那里,排泄不能让她浑身打起冷战。

jack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向两边扩张。

体内的震动终于停下,沈冰清刚刚舒了口气,便被沈千溪提了起来:“待会记者会如果你做得好,我会考虑放过你。懂吗?”沈冰清点点头,仍然有气无力地哀求:“拿,拿出去。”“已经关了跳蛋,若是得寸进尺,可就不乖了。”沈千溪微笑着将快要脱力的沈冰清拉到自己身前,一只手环在她肩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

对着肉穴的地方被做成了实心的凸起,一根粗长的假阳具这会正在沈冰清的肉穴里,随着她迈步,被肉壁挤压磨蹭。

不过沈冰清被沈千溪已经调教过一次深喉,这会她已经知道怎么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呕出来了。

想到以后的日子,沈冰清从心里涌上一阵阵凉意,她不仅生活要依赖大伯父,还要面对他时时刻刻的侵犯。可是她应该怎么办呢?脑子里一片混乱,沈冰清一直是个乖乖女,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弹钢琴跳芭蕾,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根本从不清楚。父母走得急,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遗言,她只能听任大伯父的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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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清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泪模糊了视线。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沈冰清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仍旧光裸着被用麻绳细细地把上身捆了。

她的双臂被反剪到背后,绳子绕过她的肩头,缠绕两圈后又在她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最后麻绳两端在她的手腕处会聚,最后打上结,向上提起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

接着绳子绕到了前胸,在两只奶子上绕了几圈,把奶子紧紧的束缚住,直到双乳涨红隐约可见血管,这才打了结。

沈冰清的两个奶头上被夹了铃铛,只要动一动铃铛就会清脆地响,而且两只铃铛又大又沉,把乳头坠的向下耷拉着。

要命的是,那两只小夹子不但可以微微震动,而且还会放出微弱电流。

沈冰清的上半身全副武装,下半身却是没有束缚,三个男人把她一根粗粗的麻绳跟前,让她跨站在麻绳上面。

那条麻绳系在花园里的两棵大树之间,长度足有三四十米,粗糙的麻绳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巨大的绳结。

麻绳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沈冰清跨站在上面,绳子正好卡在她两腿之间的阴部上,迫得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稍稍让她麻绳离开一点。

见她垫脚尖,三人又把麻绳向上提了提,即便踮起脚尖,麻绳依旧深深陷进阴部。

沈冰清上身被紧紧束缚住,只能抬头挺胸,奶子上被坠了巨大的铃铛,夹子上还不时地放着电流,这让她连站立都十分艰难。

这还不算,三人又用细细的鱼线在两个乳头上绕了各自绕了几圈,然后把鱼线向上拉起来,挂在她头上另外一条细绳上的滑轮上面。

这样一来,只要操纵着滑轮,鱼线拉扯乳头,她就必须跟着向前或者向后行走,保证不让她停下来。

滑轮是遥控的,三人于是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架起躺椅,喝着啤酒,观赏沈冰清的走绳py。

沈冰清奶头上面的鱼线拉扯,下面是大铃铛坠着,乳房又被麻绳捆绑的胀大而通红。她只觉得乳头快要掉下来了,但是在一阵阵电流中,这种疼痛竟然衍生出一丝麻痒的快感。

她为自己这种由痛苦中生出快感的身体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想不断地回味。索性,这种折磨根本不会停,她也就越来越多地感受到快感。

奶子上的快感传到下身,夹着粗麻绳的肉穴里又分泌出淫水,原本她两个穴中的精液已经被清理了一次,但是她的宫颈口因为被肏的有些难以闭合,这会淫水流出,又带出了一些白浊的精液。

麻绳粗粝的质地刺激着沈冰清的肉穴和菊穴,紧紧的卡在阴蒂上,让她淫水随之流的更多。

这时,遥控器开了,头上的滑轮开始向前移动,鱼线拉扯着沈冰清的乳头,疼痛让她只能跟着向前移动身体,直到前倾得马上就要摔倒,她艰难地迈开了脚步。

粗麻绳上很多细细的毛刺,每走一步都刺激着沈冰清原本已经充血的阴唇阴蒂,肉穴被刺激的瘙痒难耐,恨不得离开被肏干解解痒。

屁眼也是一样,被粗麻绳摩擦着括约肌,沈冰清呼吸渐渐急促。

没走多一会,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绳结,沈冰清明显地顿了顿脚步,可是头上的滑轮却没停下,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双眼蓄满了泪水。

“不要,不要!”沈冰清哭着看向jack,“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ted摇摇头放下啤酒瓶:“怎么说话呢?你是谁?求谁呢?”

沈冰清咽了口唾沫:“求求主人们,绕了母狗吧!母狗的骚奶子要掉了,下面,痒。”“下面?”ted站起来,走到沈冰清面前,抬手就是一连串的巴掌,“你他妈的在这装什么逼!”沈冰清被扇得站立不稳,要不是滑轮上的鱼线扯着,早就歪倒在地了。

她哭着叫道:“主人不要打了,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的骚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