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蔡思明给周非叶夹了个窝窝头,并且贴心的为她装了馅回头也关心道:“宋宁,你胃不好?”

蔡思明告诉周非叶“上面”找他谈过话了他可以顺利成为一名员了并也因此为由来周家几次。

不像普通老百姓为了赚钱,天天吸着毒气在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环境里赚着可怜的钱。

钱忠全和姚桂花不敢多话,只是低头吃饭。钱一桑偶尔给周非叶夹个菜或者对着她笑一下。

这不怪钱一桑,周非叶嫌女老板的衣服都太过性感,所以最后下边穿了一条黑色的一步裙再加上为了配合妆容搭了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

周非叶差点把手机扔了,这人真够可以的。

姚桂花确实是因儿子长期不带女孩子回家或是没什么恋爱的“迹像”才给周非叶的母亲打了电话。

选衣服干什么?当然是去参加比赛。

周非叶道:“我在上班啊,我现在没灵感啊。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只求你不要怪我写得不好。”

在经历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后,蔡思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神情非常的憔悴,甚至站都站不住。

开心的时间总是流淌的很快,夜幕很快就降临,周非叶拖着两条软得像泥巴的腿跟着蔡思明去订酒店。

试蔡思明对周非叶的容忍度又叫包容值。

钱一桑倒是回得快:“在哪约会,我来给你把把关,看还有没有继续发展下去的必要。”

所以,这一点,对于动不动就喜欢高攀人男方或是占男方便宜的准丈人来说,周仁福在给周非叶把关男朋友这关上做得还算比较开明的。周仁福认为人重在自食其力,爹妈靠不住,另一半也靠不住,别人更靠不住,命好攀高枝还得看以后会不会做人。

果然,如钱一桑所料,嫌犯劫着周非叶移至收银处,对着店主虚张声势道:“你,起来,给我带路。”

不过,钱一桑算是帅哥,帅哥就是那张俊脸散发出来的光茫掩都掩不住。

钱一桑继续盯着目标出现范围:“你小子看多了吧,现在工作时间,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钱一桑又是那种低沉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你很好。”

这两年姚桂花眼巴巴的盼望着钱一桑退伍回来能找个体面的工作,早日成家立业好为他顺理成章带小孩。钱忠全身体越来越弱,一年到头赚不了几个钱。

其实哪有,周非叶曾有一口气吃下三个甜筒的记录。那时候朱玉枝有了周小树后便不去工厂上班了,而是在村里开起了小吃部,夏天当然冰箱里会有很多冰棍出售,于是甜筒便手到擒来。

“好。”林慕白爽快答应。周非叶从小就是冰淇淋的死忠粉,又是人家好心请客,当然欣然接受了。只是她脸上红了红,想着自己失礼了,要不是钱一桑杵在边上,她早就过去跟任雪打招呼了。

“姑娘,你的书页朝上了。”身边有位教授模样的老头儿好心提醒她。

他用眼神示意周非叶往其中一台街机上坐:“这是开车游戏,你可以试试。”

在很多韩剧中,女主的身高都在男主的胸膛处,这样是不是可以很方便的听到对方的心跳。

钱一桑皱眉:“我们已经分手了。”

周非叶点点头。林慕白也只是点点头。周非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迎接这位林幕白。这位林同志的出现,让她既有点高兴,又有点失落和紧张。

望着车窗外渐渐往后退的人和店面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的慢慢紧张起来。

“晚安。”钱一桑看了眼手表,很有分寸的结束了两人之间的第一次通话,言简意赅却是精典。

正当她在梦中考上某知名大学被一群人抬着扔上天的时候。波导优雅的响了起来。

她最烦清修的时候朱玉枝未经她同意私闯她禁地了。

“是的,你手机联系不上,我问了你同事才知道你受了伤,然后我就想来看看你。对了,你是不是打出租车?这样吧,你让司机等两分钟,我这就下来,我们一起回。”

钱忠全和老唐虽然不是至交也不是一个村的,但老唐很同情钱忠全。而且说起来,他们唐家和钱家也是有些渊源的。

朱玉枝解释:“老唐,你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叶叶没接到过他的电话,大概是他对叶叶没什么意思吧。这种事,我们不好出面的,你去探探他口风,不行的话我们就换人,这事还得麻烦你。”

“朱大姐来买菜啊。”三人都先后同她打了招呼,朱玉枝一一向她们点了点头,然后也礼貌的问了句:“你们也来买菜吧,都买了些什么呀,这个季节吧菜也吃不好。吃什么都没胃口。”

两年时间对一个男人来说也许并不漫长,但对一个女人来说失去的不只是青春还有无数的寂寞和无望。

但周非叶当时却不知钱一桑就是从那晚开始下了决心要赚更多的钱,他不能一辈子开这破车让自己的女人日晒雨淋。

连输给自己的蔡思明都做生意去了,他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