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午后,蔡思明打电话给周非叶说有件事要请她帮忙,周非叶问他什么事。

蔡思明不甘心,也无法说服自己再跟周非叶好下去。

蔡思明把自己的包搁到周非叶的拉杆行礼箱上显得两人的行头一下子就简洁神清气爽。周非叶偷偷瞄一眼蔡思明那包,那款式还挺符合乡巴佬气质的,也许也是蔡思明他老妈为他准备的吧。

就算试一试的代价是失去蔡思明她也认为值。这一点上,周非叶是慎重的也是自私的。

相比较蔡思明,钱一桑的电话和短信就有点“见缝插针”了。周非叶只收到他一条短信,内容如下:“非叶同志,是不是又去相亲了,跟谁煲电话粥呢?电话也打不进。”

蔡思明当过两年兵,钱一桑也当过两年兵。蔡思明退伍后被分配到派出所当协警,而钱一桑好歹已是民警起步了。蔡思明帅气,钱一桑有过之而不及。

张武也躲在人堆里不敢吱声。更不敢看代替他受罪的周非叶。

一个月到了吗?时间过得好快!

文具,小吃,日用品店主全搞,生意还算不错。在钱一桑的视线所及处,附近的居民,小孩子,外来人口都在此进进出出。

静了一会儿,钱一桑问:“非叶,你父母怎么看我?”

至于钱一桑后来为什么也没有考军校,提干或转为志愿兵是因为一方面多赏他一口饭吃的兄弟毛羽要走了,还有就是他当时所在的部队风气不好,凡事要花钱。

“有那么好吃吗?”钱一桑抿了抿唇,把舌伸向周非叶的甜筒:“来,让我也舔一口。”钱一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愣住了,他刚才看周非叶吃得津津有味,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心生向往。

“慕白,我也渴。”任雪朝他们这边看了看。美女就是美女,随便说一句,那听着都有点撒娇的意思。

以前,周非叶只崇尚于穿军装的和穿白大卦的男人,对酸溜溜的文艺男是一点兴趣也无。

“会开吗?”

她的手柔软无骨,钱一桑呢骨节分明。周非叶突然有种赚到的感觉。但是,她觉得这种感觉或许是她和蔡思明分手后长期缺乏异性关爱所致。

“我现在跟你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有空我再跟你解释。”钱一桑不能出来太久,所以讲完重点他就想挂电话。

钱一桑便在周非叶不动声色的注视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非叶。更显得英俊动人。

是农村的女孩子婚嫁太早,把她逼到了这种境地。城市的女孩子像她这个年纪,还在可劲儿玩可劲儿疯呢。

不得不说,有时候声音好听也是一种优势,钱一桑最后两个字好吗不管他前面说什么总归是带着祈使口气,周非叶就算心里有些黯然,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好的,我到了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