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石兽的背上点起了一根烟吧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老马却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哎,你在看看我们的脚下,“

跟着我和老马都凑到小峰面前,看看鱼胃里还有什么东西,最好能有证明这只飞来手的主人的东西,我们三个人看了半天发现除了我们本身的装备之外什么都没有,看来这只巨兽也是倒了霉了,不知道从哪跑到这里来,日子过的也够清苦哒,好不容易遇到顿每餐结果还被我们给宰了。

老马说:“嗨,这水畜生吞了你们两个的背包,要把东西取出来不是?再说,我他娘的真想尝尝这六须鲶鱼的肉到底有多鲜。”

在刚刚的搏斗中,给我的感觉,应该是条大鱼,不过这么浅的水里长出这么大的体型太不符合情理。

接着我打断老马和小峰的对话,吸了两口烟“哎,你说的是不是这河道的宽度啊。”

紧接着,石板的背面,就传来了几下敲击声,跟我刚刚用登山镐敲击的声音一模一样。我和阿狸对望了一样,表示一脸的茫然和懵逼。

话说,我长这么大,除了我老妈以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脸。

之前听猴子说,这种蠕虫就是靠麻醉人,然后大量的吞噬人的血肉哒,只要是少量的,基本没什么威胁,也没什么毒性。就是样子恶心点儿。

虽然这里没看到白蛇,就这么多的蛇蜕,就够让人不爽的了,就像老马说的,我有密集恐惧症,再说了难保不会突然从周围的墙洞中窜出几条来,想着,脚底就加快了速度。

有时候我还真的佩服我自己啊,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喝水。

老马似乎是走的烦了,有些焦躁:”哎哎哎,妈的,我怎么感觉这跟他娘日落大道似的,老走不到头啊。“

就在老马话音刚落,就在我的耳边,极近的距离令人发指的一阵尖细的笑声“嘻嘻嘻”,那一瞬间的声音,实在是太刺激啦,把我吓了一大跳,忙把探灯“嗖”的一下迅速扫向身后,然而身后除了一片的黑暗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不由的回想起了童年的场景,心说他娘哒,这姐姐生前是做爆米花的吗?

随即老马用手顶了我一下,:“哎,就是个死尸,长得再漂亮也是具尸体。估计最少死了几百年啦,不过这么年轻怎么就死了呢,怪可惜的。”

听老马说完,我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是这么想哒。估计猴子也不会那么傻哒。”

“我靠,原来是个卫兵啊,死了还能站着,够敬业的啊,”老马歪着脖子瞅着这具干尸。

感觉老马拍这一下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不知道是小峰没站稳是怎么滴,身子一侧歪,随即伸手撑住墓墙,随着小峰这一动作,紧接着墙体发出”嘎吱“一声机关运作的声音,这块墓墙以一种旋转门的方式流畅的打了开来,心说尼玛,小峰这是误打误撞的启动了暗门机关了吗。

灯光转向旁边,我看到的第二幅壁画上的情景依然是这个高大的老者,这次不是玩蛇了,而是出现在一艘船上,壁画上出现的只是整只船的船头的部分,这老者和另外一个和他穿戴相仿的人站在船头往远处瞭望,从比例上看,这船是相当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马见势大叫:“他娘哒,什么东西可以克制一下这些鸟东西,快想想啊。”

我们麻利的跑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棺材近前去开棺,一共七个人,我丶小峰和老马阿狸来到了右面一个石棺,手忙脚乱的忙活开棺,那边一个是猴子丶徐勇和崔教授。

就在我们都累的各自见汗的时候,在我的狼眼手电光的晃动之下,前面墓道中,直直的站了一个人影,手电光照去,原来是猴子,因为他是最先往这边跑的人,所以要比我们快得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停下来,不跑啦,难道是累啦吗,总不可能是专门停下等我们的吧,这都是在逃命呢,估计他是没那个心情的。

能看出其是虚情假意,故以超度死者的亡灵来安慰自身的恐惧,其表情带有一丝做作,心说奥斯卡真是欠他一个影帝的颁奖仪式啊,这人生真是一场戏,全他娘的靠演技啊!

一时间搞的我一头雾水,我忙问道;“你丫的什么情况?”

听老马说完,我突然灵光一闪:“咦,老马,你这样分析,并不是无懈可击啊,我们也并不需要什么神仙相助,不管是多高明的机关,只要有人设计出来,就必定有破的方法,你说的这个实验很靠谱,”

他被我说的又没了兴致,便把那拎在手里的白蛇又丢到了地上。

正胡思乱想呢,下一秒却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被咬的感觉传来,心说这蛇突然对我不感兴趣了吗!

对于老马的评价是毁誉参半的,他为人仗义不假,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而且胆大心细,这也是我跟他很铁的原因。但是,有时候又感觉他铁石心肠,贪婪无厌,而且做事从来不计后果。

老马糊疑的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就拉开距离,走了开来。我唯一担心的是绳子的长度,这标准的登山绳是一百米的长度,只是不知道这墓道有多长。想着想着,已走出五十步左右,突然感觉绳子那头,传来了一种生硬的感觉,心说绳子到头了吗,我又拉了拉,发现那头不像是人在拉的感觉,因为我在拉的时候,没有一点回弹的力度,我又往回走了两步,绳子都搭在地上了,那头也没有往回拉的意思,心下不解,于是我就顺着绳子往回走,发现绳子这头,并不是老马在拉着,而是齐腰高嵌在了墓墙里,心说应该就是这里啦,当时老马应该就是走到这里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另一个通道中了,我离近了看,在绳子嵌进墓墙的位置,有一条上下很细的一条缝隙,这墓墙应该就是通过这里的开合,来让人进入设计好的通道的,但是为什么在我们经过的时候且走错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呢,还有为什么两个人一起走走却是个死循环呢,难倒古人的机关能精妙到如此程度,还是出于某种原因,被遮住了眼睛呢,心下为之称奇!

老马答应一声,就被我拉着往回走着,我回忆刚刚跑过来的距离,应该在五六步左右,我数着步子来到事发地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岔路口,却发现前面的墓道地面高出来一块,也就是说,我们之前进来的通道走到这里比后来我追表哥的这一段通道高出了几公分,因为刚才跑的太急,也没注意这脚下是本来就矮了一点,还是之后变化来的,心说这机关启动的时候一瞬间,阿狸和表哥就消失了,如果刚刚就是在这里走散的话,想着我拉过老马,我站在高一点墓道上,让他站在低一点的墓道上,面对面拉着他的手问道,:“老马,做个实验,你能看到我吗?”这个问题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傻傻的。

胖子呸了一口说道:“山你大爷的神,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这他妈就是一个退化了的洞穴生物,”

表哥说那座山很特别,听以前来时的那个本地向导说叫牛头山,离远了看就像一个大牛头,只要一直往北走就不难发现,说在山脚下有一个很大的山谷,进入古墓的入口就在那个山谷里的蝙蝠洞中。

我问老马是否知道墓主的时候,他说他连墓室都没进过更别提什么墓主了,。

我思索片刻,“上次表哥就没带你去,具体情况我们又不了解,这样冒然提出要跟他下地,他要是不答应的话,”我顿了顿。

我一听,什么密码图纸,这图纸还能加密?就想起了谍战片里的摩斯电码,心说古代有摩斯电码吗,心下不解“什么密码图啊解码图的,还请您老这个历史专业户,给讲解讲解,”

我心说你的顾客不是盗墓贼就是收藏家,这还用猜吗,为了想听更多也就没打断他,他继续说道“不过他们家还是个盗墓世家,他姓王,他祖上都是道上曾经的风云人物啊。他爷爷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是长沙那头出了名的土夫子,因为在家排行老八,艺高胆大,素有领袖风范,道上尊称‘八王爷’,这王老爷子一生盗过的斗不计其数,在打内战期间还支持了,为国家效力,在后勤部当了官,全国解放后因为自身对古墓的了解的特长,转到国家考古部门又是全国各地的挖墓,如今已过百岁高龄,他们家的宝贝可能比那博物馆和考古研究所的总量还要多地多啊,”

老马瞬间被被那人压倒在身下,慌乱中只听他“靠”了一声,举起伞兵刀就要刺,旁边阿狸的娇声一颤道:“等等,是老崔。”

我一看是人立马就缓了过来,然后上前去帮忙,我走到近前把那个人拉起来一看,果然是那个崔教授,衣服上弄的到处都是泥。

小峰也走了过来结巴道:“呦,是崔教授啊,把我们吓了一跳。”

小峰说完只见崔教授呆若木鸡,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阿狸也过来叫道:“老崔,老崔”

那个崔教授依然没有半点反应,我一看就奇怪,心说难倒耳朵聋啦,看他一大把年纪还真有可能是耳朵不好使,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这时老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泥巴道:“靠,我看是老年痴呆症犯了吧。有病就在家好好带着,别他妈到处吓人。”

老马说完,阿狸就白了他一眼,然后站到崔教授的对面又叫了几声,老马退到旁边斜着眼看着。

我把手放在崔教授的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定向,跟死人的眼睛没什么区别,嘴还微微的张着,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就是我们刚刚听到的那种声音,声音很小,完全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看罢多时我摇了摇头道:“哎,这不是什么老年痴呆症,我猜他应该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