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6-0920:20:02

郝澄翻开那鎏金的册子,还有那写着她身份和名字的文书,擦亮了眼睛看了好几遍,上头写着的,确确实实是她的名字,身份文书的其他信息也能对得上,绝对不可能是有别的叫郝澄的考了第一,然后弄错了搞到她这里来。

梧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6-0917:52:59

喜公又朝郝澄撒了一把花,面上带着笑,口中还念念有词:“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平日里节度使来明州城,乔山一向是好好接待,虽然说她和这位长官算不得关系好,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半夜的对方赶来,还态度这般不客气。

几个刚换了时髦新发型的年轻混混,勾肩搭背地走进一条贴满了小广告的小巷子。走到

同考场的考试中有人喊了几句:“就是,肯定是你藏的,本来就是方家的一个下贱种,没想到还是这种败类。大人可一定要严惩,不能让这人玷污了读书人的清白!”

晋国的科举制度已算比较完善,科目分明经科和进士科。也分州试、省市和殿试。

他们这边互诉衷情,白管事在酒楼里瞧着乔家姐弟,却是头上冒汗。郝澄推乔木的时候也不是很用力,对方只踉跄了几步,便靠在墙上。要说受伤之类的,那肯定是没有,但她这举动带给乔榆的,不只是一丁半点的羞辱。

他原本是想下大力气,也让郝澄吃点苦头,但到底还是没忍心,动作又轻又柔。

郝澄在明州城不能够得到他足够多的庇护,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在郝澄没有来京城与他成婚之前,他也不愿意过早的将她暴露出来。

郝澄站的位置,刚好能够遮挡住外界投向那个角落的视线。

不过收入高,成本也高,抛去成本和请那些人吃饭的费用,第一日的利润只有一白两银子。

至于方才已经说出口的话,她也觉得并不合适,只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当场和父亲争执,那是落沐亲王府的面子,当下干脆闭嘴不言,谁也不开罪。

郝澄一脸失望地看着他:“都快过年了,不能留下来吗?”

那倒是,惦记着别的男人的女人肯定配不上她家弟弟。不过自己的提议被郝澄这么利落爽快的否决,乔木心中还是不满。便板起脸来道:“那若是我非让你追求我家小鱼儿呢?”

江孟真毕竟不同于那些日日待在府中绣绣花的公子,他有自己的事业,也有自己的盘算。他出去做些什么,郝澄也不会拦着。

等也就罢了,好歹林氏的遗物被成功的拿了回来。

因为心里没有了那层愧疚,张氏若罚他,江孟真便去找娘亲江敏告状。张氏挨了训,私下便收敛了许多,倒没有用针扎过他,只让他罚跪罚站。

“咱们先不提酒楼的事情,先谈谈你的家世。我的你都知道了,我爹娘都是杏花村土生土长的人,不过她们去的早。我救你的时候,他们的头七刚过不久。除此之外,我这世上的亲人,只一个舅舅,不过我和他关系并不好。”

郝澄怒道:“我在你心中难道就是那种人,不喜欢也会随意撩拨你?”她要吻他,自然是准备好了担起责任,若是没有半点喜欢,她又怎么会亲他,她就那么像是那种无耻之人吗!

他的五官其实十分深邃立体,每一处都如同大理石雕刻一般精致。

他似乎喜欢红色,今日的衣袍又是张扬夺目的大红色。艳色的衣袍如同一团火,衬得他白瓷一般的肌肤胜雪。

方才那些举动,分明是江孟真在调戏她,委婉点说,是他在向她表示情意。

她的动作之快,像是方才,她手中握的,不是触感极佳的温香软玉,而是容貌丑陋带着剧毒的蛇蝎。

郝澄朝着他点点头,后者就抱着郝澄和江孟真换下来的衣裳去了摇井处。

这人并不像表明的纯良,这一点郝澄一直知道,而且对方作弄了外头的人,还会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描述,因此董雪这么说,她倒也没怎么觉得意外。

郝澄叹了口气:“我知道乔姐是好意,只是我一届外乡客,无父无母的,总不好招惹太多人,以后有白家那伙人出现的场合,乔姐还是莫要捎上我。”

几个人便纷纷自报名讳,比不上对乔木那般热情,但也客客气气的。她们这边互报家门还没结束后头跟上来的女子便嘲讽起来:“这不是那个卖什么饼的娘子吗,一个摆摊的,也到这种地方来,真是污了读书人的清名,毁了这么个清贵地方。”

郝澄抓住门框不肯走:“你先说清楚,是什么好地方,不然我可不肯陪你过去。”

等到稳定下来,郝澄抽了天休息,还特地做了顿丰盛的宴席感谢乔木,当然除了正餐,她还特地下厨做了些点心送过去:“乔姐你帮我这么一个大忙,我也没什么好感谢你的,这是自个做的一些点心,你尝尝味道。喜欢的话,下次我还给你做。”

乔木显然是个美食老手,是个好的实验对象。郝澄付了银钱,将煤炭放入炉中,点了火,又从院里取出早准备好的食材。

想到郝澄的样子,江孟真眉眼却含笑:“没什么,是个胆大妄为的弱书生罢了。等人找到了,便让人到府上当个厨子。”他有些想念郝澄了,想念她的手艺。

那女子道:“我跟了她一路,她警惕性还挺强的,模样还算端正,可是太瘦了点,也有点矮。”

她们这种小客栈,被打砸东西,那些公子哥和女君们私底下基本上都会赔,只是受点惊吓,实际并没有损失。

这位城主公子虽然年轻,武艺却不错,鞭子落到那人身上,收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歪劲,直接落到了边上的木桌上头。

好在她人品不错,路上商队瞧她衣裳破旧,也未曾起过贪心。

县官惯会和稀泥,又看牙行都要推出李牙公了,干脆借坡下驴,当场就发落了李牙公。

他心下欢喜,那厢知县快被这书生搞得气死了。旁人告官,先递状纸再喊冤,俱是低眉顺眼姿态,只求她为名做主。

江孟真初醒的时候眼神很锐利,郝澄被那眼神一扫甚至有点心里发凉,但只是顷刻工夫,对方的眼神又柔和下来,就像是一汪春水,温柔缱绻,又无半点媚态,不会引人遐思。

她刚从牙行出来,书生的便宜舅舅寇氏便进了牙行,他家妻主说要接待个什么客人,府上要添几个伶俐聪慧的小侍,原本可以让管家来做这活。

“是啊,难道他不是你表哥?”

郝澄原本走得急,毕竟拿了钱她还有很多东西想要添置。至少要先去她先前看中的一处宅院,向牙行把房子买下来。

后者热情立马消散不少,说话也变得公式化:“那得看看你东西的成色,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都收的。”

江孟真原本想帮忙盛面,却被郝澄用极度幽怨的眼神逼了回去。他刚刚已经打烂她两个碗,想都别想再浪费她的钱。

郝澄在外头等了好一会,肚子都饿了,她正想进小厨房看看这男人在做些什么,后者便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走了出来,面上还带着几分腼腆。

郝澄不喜欢张氏,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也算有两把刷子。他这姿态,对她来说可能没什么用,不过对江敏这种耳根子软,还特别喜欢怜香惜玉的所谓大女子有效极了。

边上的江岑毕竟年纪小,智商好像也不大够,看这场景,哭也忘了,打了几个哭嗝,拽着张氏的袖子看着大人们表演。

郝澄担心地观察江孟真的脸色,后者却突然勾起唇微微一笑:“若是真是我妹妹,我自然会忍让。只是母亲大人难道不觉得,阿岑长了十年,却越发和您不像了吗?”

郝澄瞪大了眼,她今儿个不会是什么劲爆的家庭伦理大剧了吧。

他这话的潜在意思,分明是说这江岑不是江敏的亲生闺女!她下意识地比对了江岑和江敏的长相。

得出的结论是,确实是不大像的,而且江岑和张氏也不是很像。

江敏当下变了脸色:“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