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白轻声说道:“在我看来,最大的怀疑对象在这个案件之中体现的过于明显,李财主能够家,心机应该是有的,为了李老汉状告自己一事,便杀了五条人命,有些不太现实,而且还选择第二天,这明眼人一看,都会把死因联系到昨日的状告一事上,所以……我的结论是凶手另有其人。”

余少白笑道:“钱这样东西有些人用一辈子在挣,不过大哥您却可以空手套白狼。”

看着这道童竟然挺身而出,年轻公子微微点了点头,一旁黑衣男子大声笑道:“你们之中还是有血性的,连道家人都看不惯,你们这群窝囊废!”

“你若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嘶~”

“师~师太,好巧,你也出来散步吗?”余少白一脸尴尬的笑道。

“多谢小师傅,我这是在哪?”

“这是自己挑的,你说去不去?”

“你再说一声,我拧掉你的耳朵。”

他没有理会那三人的冷言冷语,朝姐夫点了点头,随手写出下联:孝弟忠信礼义廉。

门被关上,余少白被推进了小厨房里,看着桌子上摆着菜,顿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我生的的儿子,三弟,你真确定你没事?”

“少白,听说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吴子初也快步走进院门,笑着来到二人面前。

听到这话,吴灵柔抬头望着余少白,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余少白轻笑道:“这趟回去,应该要不了多了便会来县城读书,到时候就又能尝到小姐的手艺。”

回到吴家,便见吴子初迎了上来,“妹夫,你这是去了哪里?让我一顿好找。”

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微变,竟然被他蒙对了,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吃惊,这么说来,凶手还有其他人!

“嗯~等一下?等我先啃完这个鸡腿。”

“邓……邓姑娘,是我一时口误,你爹心里有医者之心,所以才会因为我的一番话,有了改变,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怎么反过来~啊~别~别拧了,快掉了!”

“请了,只是……”

他扭头看向那尸体,心里却越的担心,这次面对的对手不是少年郎,恐怕是个极有心机的人,他们二人险些着了他的道,现在余少白也犯起了迷糊,原本高贵被杀一案,看似复杂,但却简单明了。

“没错,顺便去湖畔渡口看看,听说肖弄的房子便在那附近。”

“怎么帮?你本来就矬。”

看到里面的床柜,余少白心里有些不悦,自己好心要去帮高王氏,这女人竟将实情隐瞒,看起来他们不是普通的夫妻不和睦,似乎已经展到了分居的状态,而且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

“什么正事?”

二人还未走出衙门,便听到一阵哭声,扭头看去,一个妇人被衙差押着朝牢房走去。

“我也闻到了,这茶馆怎么会有酒香?”

余少白脸色有些无奈,就差一步,就差那么一步,他就可以金蝉脱壳,看着这众多投过来的眼神,他压低嗓子说道:“我刚才经过这门口的看到这石头上的小草,不禁看入神了。”

吴子初话音刚落,一旁叔晋轻声笑道:“刚刚你不是说用了五拳才把那贼人打倒吗,怎么?现在想起来了,一拳就把贼人打倒?”此话一出,众人皆乐。

“啊!”

“这个?”看着她手里的大红肚兜,余少白眼都直了,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吗?

“这个万里确实不敢断言。”

一道身影走进厨房,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少年郎,急忙来到身旁,轻轻的推了推,“公子~公子~”

齐升闻言笑道:“子初,你也学学人家少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就装一辈子吧。”

“啊~”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跟着小厮穿过人群,经过两进院子后,才来到了大姐的住处。

余少白有些无奈,这家伙怎么这么臭屁,吴夫人自己倒也见过,长相确实不错,不过却已经显出一丝老态,或许天底下每个儿女都是这种想法,而在父母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

“师父告诉了我娘亲与旁人苟合的事情,我也亲眼看到了他所说的事情,之后师父说我是野种,我还不信,后来我以死相逼,娘才说出真相,我确实不是爹的亲生骨肉,至于我的亲爹,呵呵~连我娘自己都不知道。”

余少白指着一旁正在打嗝的阿发,脸上露出笑容。

“当然记得,图山村的余三郎,咱们都有一年多没见了,小家伙越长越水灵了。”

“是这绳结告诉我的,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就在这时,吴子初等人便来看他,对于余少白的恢复倒是没有太多吃惊,毕竟伤势如何,他们也不清楚,只当是破皮流血多些罢了。

……

“你这还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吗?我实在不愿继续下了,正巧,你回头看看,你妹夫来了。”

“那我和景名就先回他家了,今天晚上别忘了来李家宅院。”

“余公子,方才听子初称呼你妹夫,不知这是何意?”

……

脚步声越来越近,余少白半靠在木栏上闭目沉思,自语道:“这王大胆有没有可能是自杀?提前服食砒霜?可镇上还有县城里的药铺医馆,官府都已经查过了,王大胆并没有买砒霜,相同的事情,图山村和清河村的村民除了李叔都没有买过砒霜药,这会不会是假借旁村买砒霜?”

“哥,你刚才喊余公子什么?”

吴雨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之后连忙摆手说道:“不是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