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去看他,不失时机道:“大家交个朋友?”

紧接着,他摇身一变,开始研究路政交通,第二桶金挖掘的仍旧不明不白。到现在,开始研究建筑工程,正式洗白为农民企业家。

由于侯小胖职业特殊,季无尘想要把他发展成我们的业务联络员,不停的跟他介绍高粱观,多有吹嘘之词。

出发之前,我和季无尘买了1000块钱的珍珠备用,材料大大足够。野地里有的是活水和废纸,什么也不缺。

季无尘说:“办妥了。可我走的是赵峰的关系,这厮心黑,要求我们随时随地为他提供服务,可他仅仅付给咱市场价格的一半儿。”

我感觉自己快要晕掉了。

我来不及跟她解释,匆匆忙忙说:“赶紧挂号拍片,脑片、胸片、胃片……反正能拍的片子全都拍了,越快越好。”

我和季无尘走过去,远远的说:“让我们看一眼真凶。”

其他人跑得比我还要狼狈,根本来不及答话,一味的点头而已。

赵峰说:“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符文,都不可能远距离操控,我感觉幕后真凶距离老马家不可能太远,很有可能住在附近。等他第二次施法的时候,脸盆纠缠住他,其他人把幕后真凶找出来,一举两得。”

或许在许多年以后,我会对养子说,儿呀,当年你老爹第一次施展金甲随行的变幻之法,幻化成了一只蟋蟀,结果被人家一棍子捅断了,所以才包养了你……

说完话,他撩起自己的上衣,展示了一下挨揍的伤痕。被打部位非常的奇特,仅仅局限于胸口位置,一个个掌印清晰可见。

要是我学会了师门大招“画地为牢”的话,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把鬼物困住就行了。只可惜我的“画地为牢”连一点点皮毛都没有掌握,根本动用不得。

按照饺子馆规定,我们每个星期工作六天,周日休息。

这时候李明光走过来,低头问我们:“你俩干啥呢?”

以我现在的能耐当然没有可能杀人于万里开外,可是,只要刘刚他们还在济南,定斩不饶!

高风面无表情道:“你当然受法律保护,可是有义务配合我们办案。”

季无尘说:“要是放在古代,即便是未成年人犯法,照样得挨收拾。不仅如此,家族内长辈也得承受连坐之罪。哪里像现在,一个过了时的鸟法律,护住了一群乌合之众!”

以前我吃过他的亏,被他骗走了500块钱,这一次我不再上当。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大概和我一样激动。

她老爸嬉笑道:“无所谓的,送他又何妨,重要的是,你们玩的很开心。”

最后称下来,花了我5毛钱,感觉非常的合适。

我黑着脸,没好气道:“总不能白白挨打,该看病还得看病。”

高粱观规矩森严,不能明目张胆的宣传妖法。季无尘建议,注册成立一个‘高粱观民俗文化研究中心’,我们以公司面貌出现,方方面面都解释的通。

晚上9点半,季无尘无奈收摊,这厮累坏了,嗓子都哑了。

那个张德印穷的跟狗一样,住在潍坊郊区某个垃圾场里。陪伴他的人叫季无尘,乃是张德印的亲外甥,年龄和我差不多。

同一年秋天,八月十五。

可怜我一个3岁的孩子,整天和一群孤寡老人呆在一起,完全没有了童年。还要被人家当成玩具耍,种种悲催可想而知。

我不敢继续询问蛟龙逆鳞的事情,旋即把考虑重点放在了覆海诀上,笑问道:“邹师叔,那本覆海诀对我特别的重要,关系到我媳妇的身体健康,可惜正本被我给吃了,请问有没有副本传世?”

邹寒鸦说:“覆海诀只有一份儿。既然它被你吃下去了,那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对了,你的师门里有没有留下来其它东西,有没有你们看不懂的,或许我可以指点一下。”

当时我没有多想,下意识的说:“有一本高梁山秘法,我和季无尘谁都看不懂。”

邹寒鸦立刻说:“快拿出来我看看。”

我跟他说:“东西在季无尘手里,上面全都是古文,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看起来就跟天书似得。”

邹寒鸦坏笑道:“那是你活该,如果你认真跟着刘老三学,别说古文了,兽语都能学会,刘老三本事大着呢。”

这番话听得我牙疼不已,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白瞎了我那两个好师傅。他们教了我十几年,我竟然连点皮毛都没有学好,到现在悔之晚矣。

邹寒鸦再一次叮嘱我说:“关于高梁山秘法的事情一定要保密。你连孙二娘这个师傅也不能公开承认,如若不然,人家很容易把高粱观和当年的高梁山联系起来,到时候仇家齐至,你和季无尘就死定了。”

我听得后脑脖子发凉,忙不迭的点头。

话题重新回到侯家庄的事情上来。

邹寒鸦说,清朝末年,八国联军侵华,随后是军阀混战,佛法不显道法废,时至如今,懂得布置引魂送魄阵的人凤毛麟角。

恰好他师父李佳轩就是其中一位。当年他偷偷摸摸的记录下引魂送魄阵的设置资料,精心研究了很多年。

可是,李佳轩并没有把这个阵法用在正途上!

他反转了阵法八卦,调转了阴阳布局,愣是把一个接引大阵改造成了阴魂藏尸阵,一度为祸不小。

讲到这里,邹寒鸦疑惑道:“按道理来说,自从我师父死了以后,这个阵法早已经绝迹了才是,怎么出现在这里啦?”

邹寒鸦边走边看边说,到后来又连连摇头,撇嘴道:“这里的阵法只是类似于阴魂藏尸阵,并不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正宗邪门阵法,还好还好。要不然咱们可对付不了。”

我忍不住欢呼雀跃,笑道:“幸亏遇到了一个假的。”

邹寒鸦叹息道:“即便是假的也够咱们爷俩喝一壶的了。”

我说:“回去问问候万,看看这小子是否知情。”

邹寒鸦说:“我估计他并不知情。”

考察完地形以后,我和邹寒鸦重新回到侯万的别墅里。一伙人凑在一起,讨论起阵法和冥婚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