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要收二十斤小麦?我们没有这么多,再说了,这些粮食到了受灾的百姓手里,还能剩多少?还不够那些贪官贪得呢!”

“岂止是见过?我们每个人,都有姑娘的画像呢,只是出自不同的画家之手!”吴大仙笑道:“有的画的惟妙惟肖,有的把姑娘画的没那么传神了!今日见了本人,才知道什么叫仙女!”

蟠龙道长听了,有些莫名其妙,琪琪格笑眯眯地把他拉到一边,对他道:“道长,您就顺着她的意思,她如今看谁都不顺眼,何况您还听了九尾狐的鬼话,认苏曼为干女儿。”

苏曼去南国,也只是去要自己的孩子,后来在南国所发生的事,比如招待苏曼,送苏曼国礼,这纯属意外,别说别人,连苏曼自己也没有想到。

东子从与苏曼认识开始,一直讲到他和苏曼的第一次,陈瑀打断道。

“这是秘密!”苏曼道。

“那行!”苏曼道:“那我就不叫你干娘啦,其实吧,我也不想做他的干女儿,在我来的时候,我娘还跟他吵呢,说辈分乱了,可是道长逼着我认,我敢不认么?”

“外面风沙这么大,你怎么去?”陈瑶道。

唐伊向苏曼走来,七凤上前拦截。

本来苏曼他们是住在营帐内,四周围都是兵,夜里还有人站岗,苏曼的床,是在几张床中间的,她的床与陈瑶挨着的,苏曼陈瑶的周围,有于婉蓉,燕子,七凤,在她们的营帐外,还有李叹以及宫廷侍卫,德公公还在夜间巡逻。

“九尾狐没有死,它升仙了,它不回来了!”蟠龙道长抚着苏曼的肩膀,对她道:“孩子,这是好事,不要难过!”

这一仗打得窝囊,这一仗打的憋屈。她不得不选一些新鲜的血液,补充到南国的大营中,既然孙郝无法统领大军攻克北国,就让诸如陈瑀这样的年轻人上。

她挪着不太熟练的步子,选择了苏曼,她把头往苏曼的怀里拱,苏曼疼的什么似得,对他们道:“你看看你看看,咱们的塔娜能离开娘嘛?不能!我要把塔娜留在身边,哪里也不去。不去草原,也不去隐凤崖。”

“啊?她早就知道啦?”

见做官的灰着一张脸,忙地又补充道:“大人,如今好久都不见杀人了,这杀,是为了律人啊,是为了不杀啊,不光做官的要求自己,便是我们普通老百姓,也不断地教育孩子呢,我们这里,很久没有偷盗之事了,连田里的白菜,都没人偷了,好啊!就说我们村的懒汉吴赖子,如今也跟换个人似得,勤劳肯干了。”

“杀?这是不是狠了点?为了北国,我们倒是能做到,要不?这个你来试试?”杨桐笑着对苏曼道。

“王爷!”苏曼笑道:“这怎么可能?国以大为强之基础,国大民众,平摊到每个百姓的身上,若是国富民富,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这岂非笑话?一个北国,若想国富民富,减免一大半人,才可以做到,因为物产土地,毕竟有限,若真的是这样,又怎么与南国抗衡?如今南国有两万万人,与北国不相上下,假使北国连一万万人都不到,即便再富有,又有何用?这与小姓受大户排挤,有何区别?”

呼啦一下,官兵们跪下。

“给我来三张!”

“是我苏曼估计的错了,没想到镇西王爷会中途变故,才伤了这么多人!我苏曼即然出的主意,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什么叫估计?”苏曼大声道:“你们就是这么带兵的吗?”

“平身!”

赵清宝的话,无疑让王一龙起了疑心,难道苏曼生了个儿子?她把李叹扶上位,那么李叹只能任她摆布,然后,王一龙感到后背有丝丝冷气。

“我还是不明白!”赵清宝道。

赵清宝归心似箭,不到半个月,带领小队人马,回到京城,与杨晓莹团聚。

“回父皇,苏曼姑姑说,孩子就要有孩子的快乐,孩儿在东王府,跟随燕子姑姑学武,可快乐了,苏曼姑姑上回跟我说:你现在大了,也该学点文字了,要文武兼备,你现在已经七岁了,该立一计划,每日里要学习多少,有一定的定量。父皇,儿臣在苏曼姑姑的计划下,每日里上午学习,下午儿臣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还比试啥?”巴图尔道:“我说你输了,你就输了,这小子,你不是他的对手,谁输谁赢,我说了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原来你也在算计这个皇位呀?”

“哪样爱好?你还跟朕装什么?你能不知道?”

琪琪格看着南妃的肚子上往外冒血,看看南妃那痛苦的表情,对她的恨意,顿减了不少。但是嘴里道:“活该!”

“大汗,她真像跟公主年轻时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一样。”一个围观的牧民老人上前对巴图尔施礼道。

夜里苏曼拿着那块玉,骂道:“你把我害惨了,我的声誉全让你给毁了,等我从草原回来,你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见到你。”

陈瑶不好阻止苏曼,只能保护她。

苏曼有些醉意,她趴在了桌子上。

前门来报,说东子有事要与苏曼说。

话说陈瑀一早醒来,不见了苏曼,忙地起身,到处找。

九尾狐看着苏曼那可怜的样子,绕着她走了一圈,对她道:“哼,我就说嘛,是人都有短处,我说你的短处在哪里,原来是这个呀!哼!”

“干什么?”琪琪格搂着苏曼道:“凡是动过我女儿一根毫毛的,我灭他全家,我要让你看看,我琪琪格的女儿,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我还听说,那王一龙也关了你,还要逼婚,有没有这回事?”

这定是杨桐在搞鬼,或者,

“爹,你让我去跟那个狐媚子修好?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