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笔生意,毒眼龙数着手里的钞票,深黑的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估计这会儿他也是乐开了花:“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帮****老外,一件新货看着当然漂亮,跟得个宝贝似的,我家祖上没少遭这帮外国佬祸害,家里不知道多少宝贝都被他们抢走了,今天我也算是收回点儿利息,二位说是不是这意思?”

正为难的时候王业忍不住了:“邹哥,胖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地方不宜久留。”

我回头望了望胖子,胖子摇了摇头,又看了眼王业,虽然带着防毒面具,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现在满脸的震惊。

除了我他们都搬了两箱手榴弹,我仅有的一只手也在肩上扛了一箱,那地方说不定能够找到从后面抄过去的路径,大蛇的身子太粗,这洞穴的通道对于我们来说或许非常大,但对于这条大蛇来说想要翻身掉头就不可能了。

说完我加快了脚步,先冲到了墙根下,胖子随后就跟了上来,我完全低估了胖子的体重,要不是有强扶着,就凭我这小身板想要撑起他还真是有些吃力,现在蹲下的身子想要站起来显得非常的困难,心里一想到后面巨大的蟒蛇,脚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喊了一声站直了身子,胖子借势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两百来斤的身体在我的肩膀上一蹬腿,这力道可想而知,身子摇摇晃晃了两下,脚下不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在胖子借着这功夫已经翻出了洞口。

往里走了二十几米,地上除了潮湿之外,已经是水泥地了,地图上标识这里还有一扇门,和通道形成一个丁字口,事实是这儿就是一面墙,光秃秃的除了长满的苔藓植物,什么也没有。胖子说:“这是不是有什么暗门啊?里面估计藏了重宝。”

胖子说:“刚刚会不会是鬼撞的你?要不怎么就不见了。”

本以为我拿的那只99式机枪能开火纯粹是运气,可没想到这里面原来都是新家伙,大多数都没拆过封,我们俩在箱子里一人拿了一挺机枪,我拿着家伙纯粹是给胖子做弹药补充的,还没见过有人能一只手端起日本99式机枪扫射的,我刚刚那是躺在地上开的枪,完全做不得数,总不能一见到人就先躺下吧。

胖子咧着嘴说:“的僵尸,幸好没让胖爷白忙活,哎老邹,你快来看,这枕头里是不是有东西,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胖子骂道:“这是什么鬼,刀枪不入的,火铳都打不动。”

大角鳄也顺势掉了下去,身在角鳄脑袋上的我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心里一凉,双眼一闭心想这下完蛋了,没被鳄鱼吃掉,也得被乱石砸死。

不破坏尸体的前提下,把十一口棺材里的金银首饰都给装进了包里,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件东西,有些棺材里除了尸体身上的一袭白衣,什么也没了。取完了东西,又重新把棺材板盖上,虽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样满载而归,但也算是有所收获,不至于空手而回,我对他们说:“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出去把,冲这里到进来的地方还有很长一段路,出去之后还要把洞口补好。”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主棺的棺板往后划出了一节,我明明记得当时盖上去的时候虽说不上严丝合缝,也没差得这么远啊。

我听他这么说就故意压低声音,想吓唬吓唬他:“你可别这么说,我虽然不相信有鬼,但诈尸我还是相信的,说不准就把你拉进去给生吞了。以前听我祖父说过,有一年天逢大旱,有一户人家里有个小孩儿,才两岁多点儿,刚学会说话,小孩儿身体弱,没水喝就给渴晕过去了,家里人怎么叫都不醒,小孩儿的父亲就带着他去找郎中,郎中看了都说是渴死了,没救了,下葬的时候突然那小孩儿就坐了起来喊了句我要喝水,然后就倒下了。。。。。”

轮流捣了两个小时,果子已经捣碎了三分之二,底下的果汁已经完全覆盖了整个洞穴五公分高。我和胖子累得倒在地上胳膊酸疼的抬不起来了,李二和王业就更不用说了。

幸运的是我们四个水性都不错,王业打了个口哨,我带着一只猎狗在前面带路。要说这种优胜劣汰出来的大猎狗不仅身手灵敏,体力也是相当的不错,李二好几次差点儿沉下去了,都被这只大猎狗给拉了起来,也总算是有惊无险顺利的游到了对岸的三台山。

我说:“翰林同志,你真是对不起这名字,穿山甲的鳞片有极高的药用价值,这种野生的穿山甲更是值钱,拿到城里去那就是半年的生活费。”

亚热带原始森林里晚上宿营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不靠眼睛的毒虫猛兽,如果是没有这几只经过训练的大猎狗,我们恐怕得留上一个人轮流放哨。现在这几只大猎狗的灵敏程度远在普通猎狗之上,即便是遇到了猴也未必能跑的掉。

李二摇了摇头说:“所有进山的人都不知道禁区的具体地方,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到得了禁区,出来的人对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概都不记得了,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胡言乱语。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没有人知道。”

高个笑呵呵的跟我们说:“就知道你们俩出去肯定会混得好的,想当初就数你们俩胆大,上面把你们俩开了是他们有眼无珠。”

四门中每一门都是一个环节,卸岭力士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摸金校尉懂得天星风水,寻龙分金的秘术,也是技术含量最高的一门,发丘将军虽然作为四门统帅,也正是因为懂得太多,门门技术都略知一二,门门技术都无法精通。

我问他是什么东西,我们差点儿没喷出来,明代崇祯皇帝上吊的白绫。

那人堵在门口没有让路的意思,推了推鼻梁上的大蛤蟆镜开口对我说:“蘑菇溜哪路?”

但是对于我来说,除了祖父的问题被解决了,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在部队这种与社会完全脱节的特殊环境里,我丝毫没有感受到外界的变化,只不过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是**语录,但是对于革命思想教育却是必不可少的。

我心想这老家伙又搞什么鬼,笑了笑说:“宋教授,您不会是吓傻了吧,这世上哪儿来的什么人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