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t病毒感染的扩散势头已经被控制住了,范围并不算大,从沿海地区的文竹市到澄海市北部最边缘的三石镇而已,差不多侵蚀了中部灰区的二分之一纵深而已。”

“那就好,”文青点点头,顺势从旁边拉过来一张完好无损的椅子坐了下去“现在该考虑一下怎么分配哪些幸存者了。”

“指挥官,姐妹们,还有家。。。。。。”少女眯起眼睛低声呢喃着,自己所珍惜的一切现在都在这里,还有什么好奢望的呢?

建筑器将基地的建造地点自动选择在了还在被大火熊熊灼烧着的警局的后花园里,文青始终想不出把基地建在这种鬼地方有什么好处,趁着警局还在着火多吸点二氧化碳?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们这些职业军人一样,随便背个四五十斤的东西都是家常便饭啊?”文青鄙夷的瞥了一眼这个大叔,自己只不过是个刚摸到枪的平民而已,怎么可能比得上他这种当了十几年兵的人,更不用提那些人形bug少女了。

虽然现在从外面看来医院大楼里的大部分丧尸可能都已经跳楼壮烈牺牲了,但文青依旧不敢大意,这满地的尸体里谁知道会不会藏着一个守株待兔的家伙。

“讲道理,请你尊重一下商人这个职业好吗,虽然安布雷拉不是什么正规商业企业,但也是有作为商人的尊严的,至少我们严格管理所有出售商品的售后服务。”汉克一脸严肃的表情,虽然根本没人看得到,除非他把那张放毒面具给摘下来。

总而言之,身为一名合格的级罪犯,稻草人不缺智商,也不缺疯狂,更不缺小弟,但他的节操值却一直处在极度匮乏的危险标尺上。

“不急。”文青摆了摆手示意少女稍安勿躁,随即抬起双手在嘴前作喇叭状“喂,里面的那个鬼东西,还活着吗?”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了?”看着稻草人盯着监控器的样子,屏幕上的小丑不由得咧开了嘴“不要害怕嘛,下次揍你我会轻点下手的。“

“卧槽!”结果,刚刚踏进警局大门的文大官人立马被里面的惨状吓了一跳“这特么是暴动了!?”

“fuck!你就不会。。。。。。”文青下意识地回头想要骂汉克一句,结果进入视线的是一张已经极度腐烂的丧尸脸。

“地下研究所的通道,”汉克凝重地开口道“用两层特殊合金夹杂强化材料构成设施的最外层,安布雷拉最喜欢用的地下研究所建造方式。”

“我说,你们用得着这样吗?”文青嘴角一抽,小心是好事,但这也太过头了吧?

不过照这么看,这群人今天能起到的作用也就很有限了,让她们去帮忙干活?干着干着别一闭眼睡着就是万幸了!

“我们现在的敌人是一种名为丧尸的生物,它们都是由感染病毒的人类所转变而成的,只要不被摧毁大脑,那几乎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虽然行动很迟缓,但却胜在数量庞大和难以被杀死。”

“中型坦克,豹式a型向您报道!指挥官,请与我一起走向胜利吧!”少女无视了文青脸上那副懵逼的表情,英气十足地敬了个抬手礼。

钢铁161o、口粮5o、弹药184o、零件145o,这是他现在的家当。

“ump9,我先给你兑换个桶。”看着在地板上迅变大的建造器文青指了指天花板“二楼没人,你可以去那里泡个澡,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热水。”

这特么真的是安布雷拉的地下仓库而不是某个狂热军迷的收藏室吗!?

“当然是找下去的路。”汉克朝他做了个跟上的手势“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下面现点有用的东西。”

文青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一股脑直接把弹匣里的所有子弹一股脑全部打了出去,不管到底命中了几,反正只要把这个怪物弄死就好!

“扑通。。。。。。”失去了整个上半身的三角头尸体与头盔先后落在了地面上。

“我说,老头你能不能别老是摸人家胸?”看着汉克再次依靠******来辨别面前的护士怪到底是真是假,文青感觉自己的嘴快要抽筋了,你特么摸了还要再捏几下,这么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真的好吗?护士怪也是有尊严的啊喂!

文青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在所知道的寂静岭设定是分为表里两个世界,可是听到汉克的解释后,这个世界的寂静岭似乎跟游戏和电影里的有些不一样啊。

“何止是知道,我特么还记得攻略呢!”文青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笼罩在雨幕中的小镇“今晚所有人都给我集中到一个房间里睡觉,m4,你们跟我一起守夜。”

“帮你整理一下仪容仪表而已。”文青摆了摆手,现在他也差不多适应这个搞死的糟糕环境了“这些尸体怎么办,就放在这里让硫酸全部腐蚀掉吗?”

“5。56x45mm步枪弹,对方使用的应该是北约或者美制枪械。”98k将手中的弹壳随意一扔,然后握紧手中的步枪躬身小心翼翼地前进起来。

“似乎这事有点不大对头啊。。。。。。”文青同样收起了汉克仍给自己的那把匕,重新拿起了m87o与98k一起跟了上去。

“当然,只不过是肩膀被钻了个洞而已,训练你这个菜鸟还是很轻松的。”汉克耸了一下没受伤的左肩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是吗?”汉克若有所思地看着文青,掩盖在防毒面具下的面容上充满了凝重,眼前这个少年知道的似乎并不只有这些啊。

“长官遇袭,火力压制!”眼看着自家指挥官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周围的三女顿时急眼了,纷纷露头将枪口对准四楼的窗口扣下了扳机。

“那我们一起走吧,去捡垃圾找儿子。”

“我是被逼的,我不想那么干的!”男人撕心裂肺地喊着,脸上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眼泪和鼻涕。

文青扭头看去,只见几个光着膀子的人正从一顶黄色的帐篷里慢慢走出来。

虽然后面的话只有三个嘿字,但三女却是秒懂了他的意思,一般文青这样时就证明,有人要倒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