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啊擦的，直到她认为可以了，这才罢手，然后对着那被恢复如新的位置安心地笑了。
顾易臣的俊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周围的温度也跟着骤降了十度。“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
舒意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情瞬间被他的三言两语给击垮了。
果然，顾易臣在听了她的说辞后，轻抬左臂，瞄了眼手腕上的名贵手表，笑了，“好快的速度，才十分钟，就做好了？”
舒意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厨房忙乎着，一边摇头叹气。
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下舒意全都懂了，而且还体会深刻。
短暂的惊呼过后，舒意的双唇，连同她的呼吸，都一起被顾易臣堵住了，用他的唇。
“为什么？”顾易臣却还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把她气了个半死。
“没想到你也会买菜做饭。”
于是她马上改口，抱歉地说道，“小艾，真的很抱歉，这事说来话长，在这里我一下子说不清楚，要不我们这个周末约个时间碰个面吧，我当面跟你解释清楚。”
成功脱离了魔掌，并顺利地回到了工作岗位，舒意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倒杯茶压压惊。
“不过……”
“好，很好。”他不但笑了，他甚至还鼓起掌来。
“一个不相干的人。”顾易臣淡淡地回应道，同时，不带感情的视线也同样落在舒意的身上。
这些天，她可都是亲眼看着他是怎样对待他的女伴的，都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随心所欲，与其说是他的女伴，倒不如说就是一种裸的金钱关系。
“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有什么问题？”顾易臣回答得很坦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舒意的尖锐提问而感到难堪或者不快。
这让舒意忍不住想，他自己心里倒是清明得很，她还以为他会天真得以为他身边围着他转的那些女人都对他掏心掏肺、用情至深，而不是为了利益呢。
可是这样，就代表问题更严重了。
“各取所需，好聚好散……”舒意笑着摇了摇头，遂放下筷子，看向他的明亮眼眸中透着一股严肃认真的劲儿，问，“像这样冷冰冰的金钱关系，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子很可悲吗？”
“可悲？”顾易臣笑了，只是笑意并没有蔓延到眼底，深邃如潭的眼眸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情感的波澜，“没钱没势又没女人的男人，那才叫可悲吧。”
舒意轻蹙着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去反驳他的观点，可是他没给她这样的机会，只见他话锋一转，马上就将矛头对准了她，道，“反而是像你这样的，在人前摆出一副对金钱和名利都没有兴趣的清高样子，可另一面却满心欢喜地答应跟我订婚。你敢说，像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难道就不可悲了？”
舒意当场被他这番毫不留情且一语中的的辛辣话语给震得瞠目结舌，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