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告诉我”

数据显示这一提问被上万人所关注,底下评论也有数千。

“桐儿被建筑师协会评为了崭露头角的级别,创造了最年轻的记录!”

“甭管你爸,你爸啊,是真的中意瑾儿那丫头”

“这是我家小子吗?怎么这么矜持呢”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身为主角的珙桐却并不知情。

“这事趁早不趁晚,瑾儿你是个好姑娘,我们都很满意。”一旁的白父,没有注意到老伴的眼色,面色红润,嗓音洪亮:“就是不知道,你的父母中不中意咱们桐儿了。”

“嗨,能有什么不对劲啊,你一天到晚就瞎捉摸。”

姿态不惊,余光继续在扫视。

是出入巴黎美院再寻常不过的学生模样。

“桐儿可都赢下了最终的主持设计权”

刚一进门,看着一家家国内国际精品店,穆谨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小哥,可真不够意思,这就走了。”

可就在这时,台下,拿破仑广场内外,数以万计的巴黎市民中陡然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庆祝声!

中国的网友们心情矛盾、复杂。

“怎么办啊,珙桐设计师还差一万多票!”

当密特朗总统排在队伍的最后边儿时,只顷刻间,广场上所有等候投票的巴黎市民们全部炸开了。

路口刚转过来,只是远远望着,走在前面的一众法兰西人脚步猛地一停。

古老与现代,厚重与轻盈顿时再不分彼此

没错,票数确实在飞快的上涨,每一分钟都是成百上千票的涨幅

那架势就和奥运会奖牌榜似得,珙桐和威廉姆斯的每一个票数都同步传输了过来。

卢浮宫外,数百米的地方,一伙年轻人远远的张望着。

他不时闭上眼睛,似在回想些什么,紧跟着才继续开始下面的内容。

“‘大卢浮宫计划’如果能被中国人执掌,咱们也自豪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身体真的会崩溃的。”

“你呢?”

他瞧见半夏,态度倒显得很温和:“嗯,你说。”

半夏姑娘在巴黎美术学院华人间有着非常高的名气,冰山女神、古典女神的名号传播的非常广。

把果盘放在老两口面前,穆谨也跟着坐在身旁。

这一份报纸倒是没有提及他,只是在最大的版面上刊登了威廉姆斯男爵的肖像,肖像呈黑白色,把那属于大师的气质,悠久岁月后的积淀,那时间的痕迹,刻画的淋淋尽致。

受访者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老太太有些傲慢,只摆摆手答了两句就留下了一道背影。

白父闻言顿时一愣,闻了闻:“还真有,好像是菜香味儿!”

“在世纪之交,新千年的第一天,法国总统密特朗做出决定,改建和扩建世界著名艺术宝库,法国人民的骄傲-卢浮宫!”

“呸呸呸,有什么万一,是一万!”

本已经侧着脑袋,合上眼睛的米勒大师突然一顿,放开了手,又一次看向演讲台。

在大英博物馆馆长的票数公开后,巴洛克流派的大师鲁本斯先生哀嚎出声。

一直到第三十分钟左右,只看见马里奥大师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几乎是咬着牙齿在心中沉声道:‘就这样吧,反正也不太可能因着这一票就左右了最后的结果。’

“我们难以取舍,可卢浮宫只有一个,终究只能为她择选出最适合的方案。”

比如梵蒂冈博物馆的馆长兼主教,他是天主教的代表,在欧洲有数不清的信徒。

他们很平凡,也不再有那般的资格,就算是有心,也无力了。

当毛笔落落在纸面上时,场内场外,不知有多少人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都悬在了心间。

而下一刻,半夏姑娘却先一步的,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她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着。

他们喃喃,他们不可置信,他们终于知道,那消失的三天,珙桐到底在做些什么了,他们终于知道,珙桐到底是否只是一位幸运儿了!

旅馆内,青年沉默了好一会,紧跟着捏了把鼻子,将照片隐下,打开了自己的脸书页面。

他们相信,在珙桐到达法国后的三天里,一定发生着什么,一定藏着能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事情!

只是,这画面却被暂停在了,珙桐站在大皇宫门口,双手举起,脸露笑容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