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让安汐冉有了兴趣打量一下身旁的人,只见他虽然穿着很随意,但是她一眼就认出了他身上这件针织毛衣了,是今年的kunk的秋装最新款,国内限量最多不超过十套……

还是那几句话,遇到顾煜尘之后的安汐冉才是重新活了过来。

话音刚落,脸上就忽然一疼,安明轩抬起手就捏住了她的脸颊,“还采曼!昨晚采曼打不通你电话,打给我,我才发现你不在家的!来时交代!你昨晚上到底跟谁在一块了?!”

衣服很快被扯掉,白皙嫩滑的肌肤也暴露在空气中,安汐冉咬了咬唇,声音有些颤抖的的喊道他的名字,“顾煜尘……”

两人的动作骤然停住,顾煜尘眸子瞬间一寒,立马扯过一旁安汐冉的风衣就遮盖在她袒露的后背上。

顾煜尘没有接过他的话,而是站起来拿过酒水,就往杯中倒了一杯满满的,“我迟到了这么久,我主动自罚三杯。”

只是安汐冉不会用,也不想用,她的眸子在那个男人的离开后,就只剩下冷漠,无情,清冷。

说着安汐冉跟颜敬辛纷纷抬眼看向冷着脸,而带有强大气势的男人,扯过安汐冉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安汐冉无声的叹口气,还是想着顾煜尘刚才的那些话,现在要直接办婚礼娶她了么?

顾煜尘将手上的书放下,走到办公桌旁边,他忽然想起安汐冉发给他的那个酒店的视频。

而顾景天又是非常爱着自己的结发妻子,见她这样也不想跟她争,便只好把小顾煜尘交给了她。

顾煜尘在订婚的前一天就跟顾景天在公司大吵了一架,当时他爸就拿公司职位要挟他,谁知道他还是悔婚了。

顾煜尘眉心一皱,停下脚步,转过身,就见一个男人挥着手臂,穿着有些放荡不羁,上身机车皮衣,下面一条深色牛仔裤,加一双马丁靴,小跑着朝他跑来。

“你没事吗?”安明轩一脸担忧伸长着脖子看着安汐冉平淡无波的面容。

安汐冉扁扁嘴,一脸想笑却又憋笑的模样,认真的重重的点了点头,“不然呢?”

两人走下台,就收到各种商业大咖的祝福跟贺喜,顾煜尘游刃有余的一一回应着,安汐冉就全程在说谢谢……

唯独面对程采曼,还有安明轩的时候,还能看到她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这才松开了对方。

只见她抖掉手上的烟灰,“恩,所以你是答应我可以找别的男人是吗?”

这架势不禁让安汐冉有些咋舌,着实有些夸张。

安汐冉抬眼瞪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那就把我送回家,总之,今晚我不会去你那里!你这么想要我过去,是为了什么?你跟我订婚,梁以萱知道吗?”

话音刚落,顾煜尘便接着她的话说道,“她这伤,你另外一个妹妹弄的。”

后面是没人欺负她,但是也没有什么人敢跟她亲近。

“医院?医院怎么了?”说着就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低头就吻上她的粉唇,舌头长驱直入,她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火热的气息给包围了。

安华翰听到顾煜尘的话,脸色变得更加的不好,“煜尘,你担心冉冉,这让我感到很高兴,但是……今晚去你那里,恐怕就不合适了,明天的订婚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冉冉姐姐那里已经安抚好了,也派人盯着了,你放心,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安汐冉本来就没有情绪的表情,此时更加的难看。

一本书正好不歪不斜的砸在了她的眼角,眼角瞬间就往外冒着血出,而这个时候,门忽然被人打开。

安汐冉看着挂断的电话,无声的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一丝的后悔,她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去打扰顾煜尘的生活。

再往阳台往望去,果然见到只裹着浴巾的忧郁而深沉的背影,利落的短发,还未干,湿哒哒的还滴着水。

只见她眉眼低垂,忽的轻笑一声,接着便抬眼望向顾煜尘,“顾总,你有感觉了。”

她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眸子间才会看什么都那么无神,而又是为什么,在望向他的时候,那坚毅的眸子会浮上氤氲……

看到她这一举动,顾煜尘心中一怔,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就小了不少,看到她的泪水不经意从眼角滑落,顾煜尘紧抿着唇瓣,见她用力一甩,甩到一边,松开了手。

只是等看清来人的时候,她傻眼了。

电话挂断,既然这事是他在中间,所以还是得看看明天两个人谈过后的结果时候什么了,现在她急也急不来。

一句话,程采曼愣住了,似曾相识的话语,胸口有些闷,眼眶有些红,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低着脑袋没有看简深,“走走走,那边凉快那待着去,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还信这种情话!你才认识我多久啊,去调戏外面的小姑娘去,姑奶奶一把年纪看透人生冷暖不吃这一套!还总裁夫人?你干嘛不说总统夫人?干嘛不说给我摘星星摘月亮?!”

简深听着,人畜无害的那张脸上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才是三岁小孩说的话啊?我是没认识你多久,但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还想着安定下来,不然就带着你一起浪迹天涯。”

看着他眼睛里的认真,程采曼一阵心悸。摇了摇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简深忽的就伸出宽大的手,温柔的捧住程采曼妍丽的脸蛋,迫使她看着自己干净而又深情的眼睛,声音如流水般好听低沉的划过她的耳朵,“一个喜欢飞翔的人找到一个愿意让他停住脚步,栖息下来,你说这能不能叫喜欢?恩,我想我找到了那个人。”说着顿了顿,嘴角洋溢着笑容,如同五月温煦的日光照亮了她整个胸膛,“那个人叫程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