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去夜云找你姐姐的事儿知道吗?”

“我有事儿,你烦不烦!”

江薄在客房洗完澡之后回到卧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在看到床头柜上没有动过半分的宵夜,眼神里有点点的结冰。

然而,江薄却是对他的话充耳未闻般,扛着安好走自己的,可在下一刻,“呯!”一声巨响,让江薄顿了一下脚步,安好也是吓的浑身僵硬。

安心态度已经清冷的看向江薄,江薄也欣慰的点点头,身后的袁青得到指示赶紧去通知医生做准备。

“哦,有的!”

“心儿,你身体?”

她的话,让安好微微一笑,但笑意却并未达眼底,“顾夫人说笑了,虽然我很笨,不过也知道顾夫人找我是为何,为你女儿来要我的肾吧?”

眸光流转中盛满了冷意,定定的看着男人,眸色也有了些许危险的光芒,“你威胁我?如果安好知道,对你没好处”

“月儿现在等不了,江薄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现在合适她的肾源就在你眼前为什么不能用?”

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彼此都不再有任何言语,似乎他们的心情都不轻松,各自彼此都在承受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沉重。

“在上面签字!”

她也知道,必定有很多人会担心她,但这些担心她的人当中……会有那个男人吗?

“放开!”

到底要从什么地方说起?然而,就在安好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江薄的电话响了起来,从来都不曾觉得电话铃声也能救命。

“这是她的意思?”

男人身上气息太过冷,即便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文澜也被惊了一下。

现在她甚至不敢单独和那个男人相处在一起,她害怕,不敢去想那个男人要是知道小羽毛的存在到底会是什么场面。

“你养的好女儿,竟然老子的东西也敢觊觎!”

拿过单面蛋和牛奶,这是她早上最习惯的搭配,喝了一口牛奶,“我以为和boss一起上班可以走走后门!”

在看到纸团上依稀可见的线条,安好几乎是急速反应的对江薄扯出一个掐魅的笑,“怎么,怎么生气了呢?”

“乔小姐,我们都是……!”

“他让我去乔氏上班!”

路上,安好的车速已经飙到一百二,一边还给江薄打电话,没响几声电话那边就接起来,“你在哪儿?”

“乔安好,你这个贱人,竟然连自己姐夫也勾引。”

“好,很好!知道现在你像什么吗?”

路过自己位置的时候还是停下来从包里翻出避孕药瓶就着咖啡咽了颗下去,这辈子她是说什么也不会怀上江薄的孩子。

洗完澡后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餐厅里,佣人将一蛊血燕端到安好面前,“夫人,这是先生……!”

……

安好从洗手间出来就被聂素给堵住,安好蹙蹙眉,明显一副那男人又什么幺蛾子,“聂秘书有什么事儿吗?”

出了乔家别墅,安好没有直接回去也没有去文澜那儿,而是直接驱车去了顾千城的公寓。

安好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一掌将江薄给打开,江薄也没想到这小女人会突然发怒,一个不备就被她给逃了。

“一个月后,你拿着买糖吧!”

安好站在原地,面上依旧是那副你说什么就什么的表情,吐出的话却是让江薄感觉到慌乱,她越是这样,就似乎她的心离自己越远。

“什么事儿?”

“可是……!”

江薄的语气听上去不是太好,安好捏捏发涨的眉心,最终还是起身去了江薄办公室。

“保镖要是比老板身手都好,那岂不是背后下黑手死的会很多?”

岂止是见过,工作,情人协议,每一样都和上一世无异,即便是重来一生,安好还是在他手心。

这栋房子说实在的,存在的还真是让安好感觉到讽刺,这是江薄五年前准备的他们的婚房,最后住进来的却是他的未婚妻顾月。

没等安好反应过来,电话那边传来了怒吼,“乔安好,十分钟,否则后果自负。”

如今这件事在安好面前也确实算的上是个笑话,不过安好似乎并不在意。

“乔小姐您好,我是江总的秘书聂素,江总让您在五分钟内赶到夜云集团。”

苏媛的话,让安好直接歇斯底里起来,她实在不明白苏媛到底爱乔明廷什么,这些年看到的不是辱骂就是用这种所谓的家法来肆意羞辱她的尊严。

“扯上关系?呵呵。”

江薄也没面前,很快就和安好从木屋里走出来,翼装是高危险的活动,江薄很用心的叮嘱安好飞行的点和方向,很仔细的检查了她的伞包,这种仔细程度安好几乎都要不耐烦起来。

十多分钟后,两人站在路天台的边缘,江薄又唠叨道,“我就在你身后,有什么紧急情况就叫我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要飞到那儿去!”

安好的飞行技术江薄是见识过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不放心,几乎是全程离她很近,安好所有的欣赏都是在花的海洋中。

“啊……!”风拂面,安好忍不住就朝那花田中央方向点飞去,米国华田的翼装飞行是出了名的,不过喜欢这个的人并不多。

刺激是刺激,但一不小心就刺激的摔死了!

江薄担心她不打不开伞包,到最后直接加快速度将她给抱在怀中,惹的安好一阵不快,但也不敢太过挣扎。

到一定安全距离的高空,江薄直接打开了降落伞,看着怀里的娇小女人道,“也不晓得你上辈子是个怎样的女人,这辈子一点女人气息也没多少。”

安好喜欢的东西都和别人的极其的不一样,至少翼装飞行是没多少女人喜欢的,而安好不但喜欢翼装,赛车,蹦极一类的她都喜欢。

越是刺激的极限,她越是热衷,但这些都是危险系数极高的,就算分开的那五年江薄也被这些安全给扰的心烦意乱。

对于江薄的贬义词,安好丝毫不在意的笑道,“我上辈子一定是个女将军。”

“美的你!”

“不信?”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