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丫头,你喜欢他?要不,我让小姐帮你牵线?反正你那么喜欢宫斗,嫁到天祥去,保证天天有女人跟你斗!”碧寒戏谑道,看着这个真不知到底该说是聪明还是笨好的少根筋表妹,总觉得无力。

“求爱?这位不知道叫什捞子的皇子殿下,你这是在向本小姐下挑战书吗?”皓天大陆上各个国家皆有属于自己的风俗人情。虽然是古代,但相比对于中国的古代社会来说,皓天大陆的民风相对比较开放,其中尤以天狼最甚,人们或许不太能接受夏然那超脱时代的各种思想方式,但对于许多方面,特别是感情方面的风化来说,还是拥有着很不错的放拿情感的。

夏然一行四人就这般有说有笑的向着凌云楼内走去,在店小二那热情的招呼下朝二楼而去。本来颇为愉悦的就在要二楼处的唯一一张空桌坐下,怎知他们刚站定位置正打算坐下之时,一伙随他们之后进来的两个华服公子便带着打手服的家丁凶神恶煞般的朝他们吼叫道:“滚开,那是本公子的位置!”

这是个极为好看的姑娘,白皙水嫩的鹅蛋脸,略显英气的两道浓眉下大眼闪闪发亮,透着灼灼光彩,紧俏的小鼻子下一双微厚的嘴唇带着一种淡淡的性感味道,比之夏然的绝色或稍显逊色三分,却也是位难能一见的极美小女子了。尤其是她那一身如花中仙子般的装扮,不知使得这整个楼层中有着多少的男子频频的偷眼相窥暗吞口水。

“很多的金子吧!这些可都是王妃从太后那里得来的,王妃真是太厉害了。”

看她笑得一脸的奸许狡猾,猥亵无耻,一旁的碧寒却显得忧虑重重的拧紧眉头,欲言又止。弧度漂亮的红唇几次张了又张,最后终是忍不住的说了句:“小姐,这样怕是不妥吧?”她承认,自己的脑袋确实跟不上小姐她那一步三跳的极快思维模式。只能说她家小姐聪明到了叫人不敢领教的地方。

“王妃,您就别取笑蕊蕊啦,人家是真的不明白吗。您快给我说说,为什么呀?”小姑娘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兴奋的追问道。

“好吵……不许吵,再吵我割断你的舌头,听到没有,呼呼……”尚处于睡梦中的夏然赶苍蝇的挥了挥手掌,又捏了捏拳头威胁般的打出一拳后,翻了个身,再一次呼呼睡了过去。

“我,我我不怕。不怕。”他只怕陛下事后会杀人灭口罢了,但对于这个既便用着古怪面具遮住大半张脸仍看得出绝美无双的少女,说实话,他还真没感到怕过。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知道她是一名刺客,却不对她感觉到丝毫的惧意,但他确实从一开始看到她拿着寒光闪闪的锋利匕首架着陛下的脖子时便没感到到丝毫的害怕之感。

“嘿,没错,就是我。我又来了!亲爱的皇帝陛下,你可想我?许久未见,我可一直很是想念……你的裸体呢!”心情愉悦的嘿笑连连,夏然玩心大起的又以言语调戏起上官庭来。

两道身影不约而同的偷偷潜入了寝宫,缓缓朝着内室的方向靠近,却因为隐蔽处的角度问题,根本就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嗯。”轻轻淡淡的应了一声,夏然的心思仿佛全部都被面前的那碗清香扑鼻的肉粥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对于上官凌钰的离开以及那越发靠近的喧哗吵闹之声完全不放在眼底耳中。

“哼,居然还敢嘴硬是吧,老娘就打到你不能开口说话为止!反正声音本来就不好听,那就干脆别再制造难听的躁音来惹人厌烦。本王妃便当日行一善,为广大的宫婢太监们谋一谋福利,灭了你这难听至极的声音,以免得茶害他人。”像是上了瘾般的连连挥拳,夏然很给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打得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她感到痛却又不伤及筋脉肺脯。

“柳妃娘娘,您不能进去,我们家王妃还未起身呢,柳妃娘娘,柳妃娘娘!”男子清悦熟悉的声音自院外响起,听似满带焦急卑微之意,但那股隐至极深的讥讽冷嘲之意仍教夏然听了出来。

却引得夏然又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仿若死了亲爹娘般的痛苦嚎叫:“啊,你别那么用力,疼,妈呀?流流血了…”呜呜,十三岁了,还换牙?

“妈的,憋死老娘了。靠,还好结束了,要再不结束老娘非得被活活给饿死不可。”一脚踏进新房内,夏然便下意识的想伸手扯开红盖头。当然结果是并没有得逞就是了,“小姐,噢,不对是王妃。您还不能掀开盖头啦,这样不吉利,这红盖头得等王爷给您掀开才行。”

“由朕主持婚礼便成,对外便说太后身体微恙,不能主婚便是。”母后的那点心思,他怎会不知道,但他所决定的事情,便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被人左右,哪怕那人是他的生身母亲也一样。

呃……闻言,夏然细细的看了看上官凌钰那张红肿得跟什么似的猪头脸,心中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下后方才鄙夷的哼了声道:“切,不就是肿了点嘛,擦擦药,一个时辰也就退了。”顶多现在难看点,比较丢人罢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简直到白痴之境的上官凌钰哪里比得上夏然的精明狡猾,白纸般的纯净上硬是教那老头子恶狠狠的划上几道浓重色彩。

上官庭简直想拿刀将身后的女子,直接乱刀砍死算了!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受制于人。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位亲爱的太后老太婆居然是有这种玩儿个SM的特殊嗜好的,敢情人一太过压抑就会变态这句话原来是真的!

片刻后,达叔送上几盘看似简单,实则贵如黄金的上等茶点以及一壶散发淡淡雪莲清香的清茶,两个男人也终于开始聊起了正事!

PS:这两天还是有些忙,更新字数会比较少一点,明天开始恢复二千或以上正常更新!

站他旁边面色冷肃的男人听之虽然不语却也是点了点头,眼中浮起淡淡讽意。

“呵呵,哈哈……那,那好吧,齐王大叔请,咦?这位冷冷的帅哥哥好面生呢,是什么人啊?”暗自抹了数把泪花,夏然认命的抬头,却意外的撞进了另一双黑亮冰冷如千年寒潭的深眸里,这一撞险险便令得她再也不愿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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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怎么可能?呵呵,这是我所听过最为好笑的笑话,子轩!”

不行,不行,她要喷鼻血!简一天生的受啊,看得她好想化身为狼来着。

“怎么,说不出来,你该不会是瞎扯的吧?啧啧,小丫头,没本事至少背后真要有个靠山,没本事又靠山,以后就别出来瞎充大头鬼。”虽是嘲讽,但夏然也是好心的劝告,毕竟这小丫头的胆量以及用心还是颇为让她欣赏的,就是这脑子,呵呵,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啊,江湖经验毕竟是少些的。不过也正是为此,她才敢站出来逞英雌的,不是吗?

懂该会的,他还是明白的。尤其是对于水夏然的记忆太深,是以,尽管李泽瑞三人是被她给骗了过去,可上官凌钰可是由始至终都把她的把戏看在眼里。或许一开始并不知道她是故意要整池修平才会泼了他那么一身,只再怎么笨,看到夏然特意跑出这么远后笑成那样一幅德行,如今又摸出这么一瓶明眼人看见都知道是用来恶作剧的药来!他若还不知道夏然是故意的,那可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正是在下,真是失礼了,水姑娘,分明约的是巳时(早上九点至十一点为巳时)的,可恰逢有友人上府,在下一时情起便将时间给忘了,劳烦水姑娘特地等待那般久,当真不好意思。这……恰好日正中午,不知水姑娘可否予在下一次恕罪的机会,便由在下作东请水姑娘与这位公子一起用午膳如何?”

好大一条代沟!时代不同,可以理解。“我这是要沐浴,当然要脱衣服!”自己想歪了能怪谁,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为何我未离开你就脱?”绝对不是他思想不纯洁的想歪!

“我以为你走啦?更何况,就算我真的脱了,你干嘛不自动离开!”奇了怪了!这能怨得了谁,自己思想不纯洁还不敢承认!亏得在现代时她家老头常说古代的男子多么斯文有理讲道德,其实还不是一个样儿。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什么“非礼勿视”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我是不会走的,”顿了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冷玄又补充道:“不交出先帝遗旨我不走!”他看过太后宫中的那道先帝遗旨了,那是假的,真的在她这里!

“原来你是为了这来的。”夏然恍然道,她就说他不可能无故出现在皇宫里,还那么巧在老妖婆过寿宴的这一天出现在她的寝宫附近,先前她咋就没想到呢?失策,失策。

“我是不……”

“小姐,小姐是你回来了吗?”夏然刚想拒绝,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听声辩人,似乎是上官凌钰、碧寒芸蕊以及临东几人。“先躲起来,绝不能让上官凌钰那个家伙看见你,否则又要闹腾了。”她可是知道的,上官凌钰的醋劲天下第一,要让他看见自己房内有男人在,而且她还解了衣带,天呐,那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不躲!交出先帝遗旨。”冷玄威胁。

“靠,威胁我?不躲起来我就抓你小弟弟!”威胁谁不会啊!已然恢复有七成力气的夏然可不比刚才,她的轻功绝对只比武功好!

算你狠!“哼!”一声冷哼,受胁的冷玄一个轻跃,跳到了房梁上。

“搞定。”这才对嘛,非得逼得她做坏人不可。

“娘子,娘子,你回来了吗?娘子……”

“王妃……”

“师傅……”好几声焦急的呼喊,还未待得夏然开门,几人便想冲进屋来。

“干嘛,一个个活像死了亲娘!”不客气的哼声,夏然大概知道他们定是收到风声说自己被刺客给掳去了当了人质。难怪一个个都不在,看来肯定是担心着去找自己了。

“娘子!”一个狼扑,上官凌钰张开双臂便打算将夏然搂入怀抱。

神情微显复杂的躲过他的狼抱,夏然淡淡道:“我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他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却不能。她的心胸没那么宽广,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她的极限。

“娘子……”委屈的轻喊,上官凌钰明显感觉到她的疏离。心下的不安越发扩大,他开始感到了后悔。

“师傅,你身上都是血,你没事吧!”紧张的上前,临东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膛,不曾见识过血腥的他还是个孩子。尽管在宫中数年,他见识过那么几次没有血腥却同样残酷的事情,但终究没这么赤(又见河蟹)裸裸般,看见一个人满身血腥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过。

呵,夏然微笑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放心啦,没事,这些是别人的血,师傅武功那么好,怎么也不会是我受伤!”还是这种没有性别之分,又不尚不懂情愫的孩子好啊,跟他相处都不用顾忌什么!

“吓死东儿了,东儿还以为你……”

“没事没事,瞧你们一个个急的。好了,没事了,我这一身的腥臭还要去洗洗呢。都回去吧!”这么一身,不在他们身上,是感觉不到啦,可她却受不了。以前在杀林时几乎每天都弄得一身的血腥,既有那些凶残猛兽的也有她自己的,那时迫于生存没办法,久而久之也就麻木没感觉了,可自从她从里边逃出来后,自己早已习惯一身洁净的正常人生活。

以前曾听人说过,一个过惯了脏臭生活的乞丐若有一天能够洗干净穿上一身洁净的衣物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后,只怕会比正常人更加厌恶脏乱,有洁癖。她之前还不明白,现在却是懂得那种心情了。

“啊,对喔,师傅身上真的很臭很脏呢。那我们就不打扰师傅您沐浴了。碧寒姐姐,

芸蕊姐姐,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