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容易!

听着那犹如老鼠嫁女儿般的悉悉碎言低语,夏然完全的左耳进右耳便出,过耳不过脑,听过就忘。对于她来说,这些微点点的闲言碎语压根比不起她亲爱的银票票来得重要。

噢,对了,在说这之前,他不得不说另一件事,那便是经过与夏然的一再接触,以及她时不时的“不是故意”即便他再迟钝再愚蠢也该而且已经发现了她就是那个当时在自己眼中看来丑不拉叽的倒霉丑丫头!

伸出的白皙小嫩手就那样横在半空中,换作别人估计早就尴尬得跟什么似的了,可夏然是谁!脸不红,气不喘,夏然犹如盯上极品猎物的野兽,谁见过饿得饥肠辘辘的野兽会轻易放过自己好不容易看到且还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猎物的?白痴傻子都不会,夏然自然更不会!

毕竟时间已不再那么宽裕了,本来按照她自己的原有计划是打算跟着两位师傅学光他们的所有能耐,然后便下山开创她的惊世伟业,无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的教柯南那个混蛋机器人给搅浑了,后来又为了便宜老爹的一封急召家信给骗回了盛京来,现在还被迫连婚姻大事都给人订了下来,累得她一大堆计划拖了又拖,延之又延!所幸,她年龄尚幼,有足够的时间拿来耗损,否则她真怀疑自己是否会怒气生恨,干脆撕破了脸跟他们闹翻了去。

不行,真有什么惩罚便全冲着他来,他上官恒生的那么如今就剩那么一根苗子,他还盼着儿子将来能帮他传宗接代,将他的血脉传承下去,那道圣旨他怎么也得将它找回来!

“子轩幸不辱命,已然将小姐要的东西拿到了。”明显松了一口长气的费子轩见到是夏然,忙要跪下,对他来说,既然已知避不过,那便认命,但是清白,至少他暂时还不想交出去,或许小姐看在他那么努力为她卖命的份上,可以……当然若实在是妄想,他也不能强求!

在感情方面,他很能理解母后为他所作的一切,很是感动她的良苦用心,可理智与道德却让他不能接受她的所作所为,譬如她对于父皇,对于十三皇弟,对于十三皇弟的母后等人所作下的那些事!

“然儿……”水二夫人不笨,听得她这语气便知道她已然是生气了,且还是很生气。要知道,这个女儿养到这么,虽说足有八年时间未生活在自己的身边,但她的性子她却是极为清楚的,更何况女儿长到今天这个岁数,可还是首次对她这个做娘亲的用着这种语气讲话。

“怎么,朕的命令,你很是质疑?去吧,母后那边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什么太好了?大小姐,爆菊花到底是何意思啊?大小姐,你怎么了?”费子轩不懂,但看着夏然那一脸似陷入物我两忘的疯癫境界却又不好不打断她的情绪。

可恶,可恨,可耻!她等了足八年才等得小美男变成大美,结果自己都还未吃进口,煮熟的鸭子却教别人先咬了一口!

“说得对,真是傻子!”

哈哈,气吧,气吧,最好把气憋在胸口生生憋死你丫的小子,活该你,竟敢砸我酒坛子!哼,整死你!

“哼,都怪顾天楠那家伙,没事包下整间客栈做什么嘛!”算了,算了,再等等看,若是再过两刻钟仍不来,那便明日再约个时间出来见算了。

光明正大的准备吃豆腐的水大小姐两眼一翻瞪,一声喝令:“脱,给我从头到脚,由里到外脱干净了!记着,一件也甭给偶漏下!呃,好吧,留下你的亵裤。”是她的错,傻子再傻也有个限度,表过!“看什么看,你这傻子,快点,脱掉后立即进桶里去,趁着水没凉!”开玩笑,难得的大好机会,就算不能彻底调戏了,过过小瘾也是好滴嘛。啊哈哈,她等待了若干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啊,喔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