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母后觉得如何呢?”分明语气十分坚持,但上官庭却仍表示礼貌的将决定权交给了沈雨秋,尽管这选择只有一个,但在表面上,他仍是不愿下了自己母亲的面子。而此种行事方法,这几年来,他已做了不止一次!

倒是上官凌钰那厮,丫的也不知道是究竟是真傻假傻,闻言可是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一双漂亮的凤眼亮晶晶如狼般闪着光,只差没高兴的直接扑倒在夏然身上,直接就入洞房算了。

“这,陛下,这似有所不妥吧,而且太后她……”闻声,小随子面露难色。他虽不能太皇那边的人,但是却也对上官凌钰这个人很是敏感,知道所有与他有关的事情皆是犯故禁的。因为沈雨秋对他与原本该当上太后的盈后很是反感。当然这所谓的反感,其程度很是教人不能轻视!

“那与菊花有何关系吗?”单纯的娃子好奇追问,根本未入状况之中。

水二夫人的话还真没说错,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夏然便回来了。“费子轩回来了?在哪里,这个……臭小子!”居然敢背着她在外面乱搞,真是白费她当年费了那么老大的劲才将得他从宫里抢出来。靠,养了老多年的男人,居然便宜了别的女人,真他妈的,呜……她不干啦!

是以,她也根本懒得跟着一群普通平民傻站着排长龙。而那排着两大条长龙的普通百姓们见着她就那样大摇大摆的甩着个银袋拉着个傻子朝前走,也个个很聪明的权当没看见,径自站好位置防止被人抢了地儿。

“没,没关系,没事,没事。”额头青筋微浮,池修平很难才生生忍住了胸中的那口郁气,有些僵硬的咬牙再咬牙后再吐出这么一句没事来。

“娘子,人家不傻!钰很聪明的!”上官凌钰哀怨。他很委屈,还很伤心!娘子总爱说他傻,还老讲什么真傻假傻的!为什么娘子也要跟那些人一样骂他傻嘛!讨厌,讨厌……

自然的,脱之前的扭捏与挣扎还是有的,可纯白无暇的小嫩肉啊,任尔再百般挣扎又有何用呢?

“娘子!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可以碰他的,要碰只能碰我!”用力的抓住夏然的娇嫩玉手,上官凌钰表现得极为愤怒,完全就一打翻醋坛子的妒夫!

凌云楼的二楼,琴棋书画四个隔局,每局三张桌子,同样都以花鸟盆栽格开,此间便是水夏然的目地所在。

一闻知水夏然回来,都已经变得傻傻咧咧的上官凌钰竟是一反往常好哄骗的性子,任由别人如何劝哄诱拐也不肯听话,死活非要从宫里出来,也不管是否夜半登门是否有所不妥便跑到相府敲开了水夏然的院门。

“好了,然儿一身风尘仆仆,想来也该累了,便别在站在门口讲话了。管家,让人再将大小姐的房间稍作打扫,再吩咐厨房马上煮热水,派两个丫环给大小姐,还有大小姐的衣服……”一路往府内走去,水翰一边吩咐管家为夏然准备这又准备那的,虽面色平淡,但夏然却能听得出来,便宜老爹这平淡的表相下的激动与关切之情。似这等事,其实又何须特地的吩咐管家去办,即便不说,管家与娘亲他们也会一一安排好的。由此可见爹这几年虽有了一个妹妹可疼,但心底里最喜爱的还是她这个长女。

“丑,丑人多作怪!我……喂,美女,难道我看起来很很丑吗?”莫非是这两日急着赶路,不小心弄伤了脸自己都不知道?毁容了不起?哇哇,别吧!难道这七年来她修练得真那般离谱,竟然连脸都被划伤了都不知觉!该死的柯南,还说什么皮糙肉厚是好事,哪天跟人拼刀剑,不定身上遭人砍个十刀八刀都不晓得痛!真是乌鸦嘴,好得不灵坏的就他妈的一说一个准!

仅只一眼,便足够让夏然将所有的罪过按在了他的身上!

“我?不,本宫不走,本宫生于陛下同枕,死也要与他同穴!而钰儿,他也不能走,他身为皇家子,死为皇家鬼!我情愿他成为一个傻子,就此苟且残生,也不愿他跟着本宫逃亡于天涯!况且,这药吃下了,也不见得就是终生痴傻的命,兴许我皇儿他日还有翻身之时!一切便看天意,便看天意吧!

“那,这样说来,司煜宸便是你主人的后代喽?那你怎么从不跟他的父辈们提及此事,我看他可是同样的一脸震惊呢。”

只不过……“他妈的,说得好听,鬼晓得你娘的竟也是个喜好恶作剧又精通高科技的现代人,居然还大番心思把一条普通的通道整成这样!”很是愤恨的看着那副地图,水夏然恨不能有把剑在手,生生将它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