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虽然不是没吃过蛇肉,但也不是这么吃的……“喂――”

我心中暗恨不已,差点就忍不住骂娘了,当即在地上找了找,找到一块小石头块,然后,我抹了一点蛇药在上面,再次对着那小蛇丢了过去。

“这药……”我皱眉不已,牛大娘的断然不会对药动手脚的,这里面另有有别人掺和了进来,这药里面掺入了生血不算,应该还是人血,在血精和人血的刺激下,加上大牛又吃了三年的人血,不立刻兽化才怪。

“麻烦村长,让牛大娘带着大牛,还有那碗药一起挪到乌山这里,否则,我一个人来回两头跑,着实不方便的紧。”我忙着说道。

“一边走一边说吧,在慢片刻,只怕就没得救了!”女人急道。

“还有这样的东西?”仇十九满脸都是不可思议,“我刚才怎么没见到?”

我看得出来,牛大娘似乎对于村长。有着诸多忌惮,我心中明白,在这山村中,村长有着绝对的权威,而同样的。老村长也很是负责的一个人。凡是都为着村民考虑。大牛要是生吃鲜血,对于纯朴的村民来说,简直就是和妖魔无异。

“快——”我掉过头来,叫道,“出口就在前面了,只要我们跑出去,他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老村长被我一问,想了想后。用力的拍了一下子自己的大腿,点头道:“没错,我现在想起来,他当时应该只是咬死牲畜,吃它们的血。并非是吃肉。你不知道。当时那场景有多恐怖,很多壮小伙都不敢上他的身,他就像一头怒狼一样,瞪着眼,盯着人,嘴角都是鲜血淋漓,后来我见着不是事,让我家几个小子上前,摁住他拿着绳子绑了回来……哎……”

“总不会比我现在更加糟糕的!”仇十九道咬着牙道,“你放心动手就是,死了,这里就是现成的墓室,省多少事了!”

但是,这个盗墓贼似乎很有风度,盗走了人家的东西,居然还不忘把棺材盖子盖上。可我为什么总感觉,他是偷走了人家的东西,还顺便把人家的尸骸给丢了,然后,自己躺了进去?

我站在镜子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如果这镜子真是古物,往最近处的说,明清时期的——也至少有着数百年的历史了,玻璃势必已经被污渍所染,岂能够清晰照人?

“背后……”仇十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洛河镇,你不会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吧?”我笑道。

我闻言,顿时就明白过来,这盗墓贼明显就是没有死心,哪里是什么走不了了,本就是想要进。百度搜索网w

“西门!”我说。网w

想来,这是坟冢主人的生前之物,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叹气,而这个时候,我也在木屐的旁边,寻到了蜡烛。

我信手从地上抄起一什么东西,就要抛过去,想要吓唬吓唬这玩意,不料,入手一看之下,我吓得忙有丢了,那被我以为是枯树枝的东西,竟然是一截白生生的人类腿骨,也不知道腐朽了多少年了。

“是的!”老村长领着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指着前面三间青砖瓦房,低声道,“这就是那个王大夫家,他家住在村尾上。”

“是的!”我点头道,“他偷偷的进你家,就是要偷走药渣和阳紫河车。”

“老人家,鬼在什么地方?”我故意装着轻松的问道,难道说,乌老头也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鬼影不成?

果然,被我兑了水的药灌了进去,没多久,乌山就开始挣扎起来,神情痛苦异常。

还有,乌山体内的紫河车,明显就是活物——一旦乌山被活埋,这阳紫河车,就有可能产生变数,当然,乌山就算被活埋,也要被埋入中,才起作用。网高品质更新

“看到前面那个山头嘛?”村长站了起来,指着正前面说道,“翻过那个山头,左拐进入一道小峡谷,穿过那峡谷,就到地头了,但我提醒你,那小峡谷很是隐秘,不好找,你要是找不到,可就不怨我老头子了!”

这孩子生了下来,平日里和普通人无疑,但如今长到十四五岁上,发育即将成熟,而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女胎,也在他腹中开始发育,于是,就形成了这等怪病。

“小伙子!”叼着旱烟筒的老人,是乌村的村长,闻言摆摆手,让众人不要说话,问道,“你说你是过路的郎中,不知道出诊费是多少?”

我点点头,想起佛像后面的那具棺材,实在诡异,不仅问道:“为什么佛像后面……”

难道说,这水下真有什么东西不成?我百思不解,当即拿着水桶,试探的丢了下去。

那是鳄王?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这金线银蟾也太过厉害了,连着黄金血兰伴生的金子都吃掉了?不对!这金线银蟾也同样是黄金血兰伴生的——怎么会这样?一般来说,像这样的天地奇草,生成的时候,都会有一些邪物守护周围,不让别的东西侵染。

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我连滚带爬的想要跑出水泽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摁在了我是的肩膀上。

那兰草的叶子,并非是普通的绿色,而是一种近乎诡异的金黄色,而中间的花朵,却是鲜红如血——这是黄金血兰,真不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怎么会蕴养着这等天地瑰宝。

我一边想着,一边顺手就想要把它丢进棺材中,既然是殉葬品,就让它陪着墓主人吧。

想到这里,我忙着快步走到那古庙前,举着手电筒照了照,古庙正门上悬着匾额,同样也已经破破烂烂,油漆斑驳,依稀可以分辨——红莲寺。

但乌山如今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剧毒侵入,换句话说,这个时候他已经生机断绝,形同死人。

“我拿药给他洗一下肠子试试!”

我说,“乌老伯,你也不用着急,还是先把药炉子升起来,我这就煎药!”

“啊!”

乌老头闻言,忙着答应着,爬起来转身就像外面走去,不料大概是走的太急了,或者是因为心里着忙的缘故,居然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我和老村长见状,又是好笑,又是伤心。

等着乌老头出去了,村长嗒嗒抽了两口烟,狠狠的吐出烟雾,问道:“小伙子,你给我一句准话,乌山这孩子还有得救嘛?”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救活了也是废人一个!”

我心中明白村长的意思,村长大概也摸着了我的脾气,知道我的心性,大凡我有把握的,我都会直接说可以医治,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

“那你还……哄乌老头做什么?”

村长叹气道。

“我要是现在告诉他,这孩子彻底没得救了,我估计,他会从厨房拿刀砍了我!”

我苦笑摇头道。

很多人都难以面对至亲之人突然的死亡,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的时候,医生常常就成了最好的宣泄口。

我完全明白这种痛苦的心情,也知道他们内心的烦躁和伤痛,需要发泄。

“我知道,乌山这孩子就算没得救,也不怨你的!”

老村长倒是通情达理,点头道,“这要不是你恰巧路过,只怕我老早就以王大夫的意思,把他活埋了!”

“乌老头会疯的!”

我摇摇头,乌老头和乌山自幼相依为命,感情不是别个能够比的,而且,乌山是他全部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