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姨忙用眼神止住福宝,接着说:“你别瞎猜,那六皇子是启云帝最喜爱的贵妃洛璃之子,是他四个儿子中最出色的,民间都传说他一直想要把皇位传给这个儿子的,无奈洛贵妃临终前交待不许自己的儿子问鼎这九五之尊的帝位,这才让那花花太子稳坐太子位。可那太子听了市井传言心中总也不平,老想把六皇子除之而后快,这才发生我开始说的这起未遂弑弟案。”

再把大灶烧好,在锅里煎好两个鸡蛋,炒了两个蔬菜,再和点面擀些面条,很快就做好了,她用一个托盘把这些装好,再把大灶里的火碳夹到小炉里,用灰盖好,这样火既不会熄灭,也会不太大,正好用来熬粥。晚上就让娇姨尝尝她特意为她做的食疗八宝粥。

“我是会陪你的,但我不想让你的家人和下人知道我在这。你有办法吗?”娇姨笑看着福宝说。

“别叫我夫人,宝儿,你叫我娇姨好吗?”那位夫人和蔼的对福宝说。

福宝注意到,夫人怀中的少年大约有十四五岁,头无力的斜倚在夫人的胸前,长得有七分似夫人般白皙清秀,但眉目之间却略显粗犷英武,嘴角处好象有些有呕吐物的残迹,整个身躯颤抖着,好象冷得不得了,看他的样子按书上所推应该是毒蛇咬伤的症状,福宝再一把脉,果然脉象紊乱。她抬头问夫人:“夫人可否注意到,小公子什么时候被蛇咬到?”

自从风雨的事后,福宝知道爹心里难受,所以她也就顺了爹的意,答应学习绣花,嘴上是答应了,实际上是阳奉阴违,让那绣娘随便弄几幅作品交差就行。

“女儿也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刁蛮任性的事,在云州的名声不好,才让风公子宁愿逃走,也不愿娶我,如果我们再咄咄逼人的话,岂不是让我的名声更坏,以后还会有谁敢娶我,女儿也是在为自己积德呀。”

“我爹是不会来的。好了,这就去洗,你帮我把这里打扫干净,那几个瓶子不要乱动,其他的都扔掉,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去了。”

风雨见福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又说得这么诚恳,没容他插上半句。只好由得福宝从他手中拿过钱再反身将钱交给了老板。

“不想!”这次招财倒是回答的干脆利落。

福宝充满羡慕的口气说道:“哦,还有这事!那岂不是风老板赚大了,能与云州首富结成亲家,也真划算。”

招财吓得赶紧闭嘴,大气都不敢出,这样生气的福宝她也还是第一次看到。

一行人在在一片哀叹声中返回家中,因为云娘的关系,福宝的生日也过得沮丧,大家都没什么胃口,用过膳后,福宝和招财匆匆骑马回到她在别院的房。

清一色的木制结构,全都保留着原来的木纹,全然一种返璞归真的风格。爹还把他那件准备做皮袄的狼皮,送给她,由着让她做了一块地毯。看着一应俱全的房间,福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喃喃说,如果再挂几副字画就好。招财忙不迭的说:“小姐要画还不简单。”立马就搬来十幅画,让福宝眼睛瞪的大大的,只要有钱,这朱府的办事效率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