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这样说话太过分了!”徐曼妙沉下脸,“小孩子调皮贪玩,他数落小孩几句也就是了。他怎么还连削带打地把我和雨泽都给骂了呢?”

贝贝望着绝尘而去的车背影,“嘿!什么人啊,这是?”

“来,老公!坐这边来。”徐曼妙热情的招呼,伸手在自己座椅两侧拍了拍,“来,贝贝,坐这边来。”

“你是……”张玉容看看肖雨泽,又看看贝贝。

“记住啦!”任超然伸手点了点脑袋,端坐,双手紧握方向盘,一副正儿八经的专职司机模样,等待肖雨泽和贝贝回来。

写了删,删了写,写了又删,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人家都说是发错的,自己又何必放在心上?

“……”贝贝沉默了许久,咬了咬牙,“行!只是此事断不能让我妈妈知道。如果她问起,你就说,我是你们家的保姆,行吗?”

“你呀!”陈玉容用手轻轻点了一点贝贝的脑门,“就知道贫嘴!”

“你跟肖雨泽是什么关系?”陈玉容单刀直入。

“对了,护士小姐,你记得当时送陈女士过来的五名男子吗?”一名警察问。

“妈!”

贝贝走过去,边讲解情况边为警察们带路,一边讲,一边哭。

贝贝朝床上看一眼,没人。

“看见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当成贝家千金,什么眼光?”胖女人掏出镜子照了照,摇头晃脑地说。

“贝源!别逼我!”贝贝从垃圾箱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猛地砸碎,将锐利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喉咙处,血丝隐约可见。

打开一看,空了!三千万的现金支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