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被丁步羞辱所致。

里充斥着尿,尽管是半勃起状态,仍十分可怖。

“妈,您老儿看着办,喜欢什么,吃什么,反正我都给您买了。”薛进满脸堆笑,边说边往楼里走。

姜嫂翻了个白眼,对A唯恐天下不乱的子嗤之以鼻。

末了,丁步关切的问了问。

接着两个人沉默下来。

她很想哥哥能给自己解释下,眼前的状况──他们兄妹到了A市,便受流氓欺负,而这个陈林却不象好人,哥哥怎么跟他混在一起?

那件淡黄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围在她前,男人总有扯掉它的冲动。

大家礼貌的推让着,最后还是正厅长,先点菜,他随意的叫了两个热菜,而后将菜牌又传了过去。

白思思扶着墙,皱着眉头看了看:薛进最近还是老样子,外面肯定有女人,但自己毕竟是他的妻子,忍都忍了,为什么不能更宽容些?

“呃啊……哼哈哈……”连羽闷吭连连。

白思思是开美容美发店的,对美的东西大多很感兴趣,可眼下她心情低落,半分赏花的情致都没有。

薛进不觉莞尔,心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人人都带着面具,看来建设厅这个地方不太好混,藏龙卧虎呀。

“你怎么了?”同桌小丽从座位里走了出来,回过身站在一旁看着她。

正在女孩一筹莫展之际,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郭佳,那个总是欺负她的男同学。

“思思,你这是干什么,我两位朋友是专程来看你的,你一走成什么事了?”老宋上前把女人的包抓住。

薛进看他这样,也没再说什么,丁步成功他乐见其成,到时候自己也带小羽出来玩玩;如果他失败呢?那他也没什么损失。

大街上的人并不多,但霓虹闪烁的招牌分外惹眼。

薛进扬了扬眉,低头舔了舔嘴角,随即抬起头来:“小羽,你不喝病怎么能好?咱多少喝点行吗?”

“有点,好像要下雨了。”连羽掩饰的别过头,去看外面的气象,昏暗中,树枝狂摆,几乎听的到风嘶吼的声音。

连羽还是有些拘谨,小口小口的吃着,夹菜的时候也特别注意,总是吃些寡淡的,她从心眼里,不想多占人家的便宜。

“小羽,你到家多久了?”薛进收敛心神,跟女孩聊了起来。

一听这话,连羽面露难色,自己现在生活虽然不好,但骨子很讨厌人们的怜悯,就现在程爸爸看她的那种眼神,让她有些受不了,竟生出了些许自我厌恶。

房东应和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看向女孩说道:“小羽,我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翻出了几件,小月以前的衣服。”

连羽眨了眨眼睛,心里很是羡慕男人的儿子,能有个衣食无忧的家庭,还有这样有地位的父亲。

“所长,前面有个小姑娘,直接冲了出来,我踩了个急刹车。”司机也惊出一身冷汗,由于他打的是左舵,监狱大门边上有个死角,被墙挡住了视线,他平时开车的时候都很注意,可今天,他中午也喝了几杯,一时大意了,差点闯了祸,但是这他是不能直接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的,否则的话,他的饭碗恐怕要不保。

“你怀孕了……”话音未落,只见小女孩倏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哥,你在胡说什么?”女孩虽小,但也明白怀孕是什么?接着马上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异常反应,脸色顿时灰败起来。

“是真的,你怀孕了。”连俊的语气很坚定。

连羽对于生孩子并没有太多概念,只道那是很遥远的事:首先长大,而后交男朋友,再来就是结婚和生子。

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失去处子之身已经十分可耻,现在又怀了叔叔的孩子?

“不……”她甩开哥哥的手,抱住自己的头,痛哭失声。

她仿佛看见无数双眼睛,s来鄙视的目光,还有无数双手,想要剥除自己的衣服,她很怕,很怕──自己赤露着大肚子暴露人前。

“怎么会这样?会这样……”她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捶打小腹。

连俊见她情绪不对,赶忙将她拦入怀里,死死的按住她一双小手,不让妹妹妄动:小羽这样不仅对身体有害,弄不好会伤到胎儿。

“小羽,冷静,冷静……”连俊喃喃的安慰着她。

女孩闭着眼睛,就那么窝在青年的x前,默默的哭泣着,泪水从小河变成了小溪,末了只有星星点点的泪花。

连俊的手臂发麻,见对方平复了不少,赶忙将她扶了起来,迫使她正面对着自己。

“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她一面给妹妹擦眼泪,一面轻声安慰着。

“哥,我该怎么办?”连羽无措而茫然,忧伤的大眼求救似得看向自己唯一的亲人。

“等我们告倒薛进后,把孩子拿掉。”连俊终于说到正题。

“……”连羽惊异的看着哥哥:她以为强奸案的事,已经过去了?

“上次薛进不承认和你发生关系,这次连孩子都有了,他还能抵赖?”连俊气愤的说道。

“哥……”连羽的叫声中有深深的不满和责备。

“你怎么可以……我怀孕的事,如果被大家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连羽失声尖叫着。

她仿佛再次看到了不堪的画面:自己不仅裸着身体,脖子上还挂了贱人的牌子。

她受不了,她的自尊受不了,小女孩猛烈地摇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小羽,你听我说!”连俊见她反对,情急之下,扣住她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

连羽本来就不舒服,被这样对待的后果就是:头脑眩晕,胃也难受的痉挛,她脸色突而一变,干呕了几声后,就要起身往厕所冲。

连俊见她不对,赶忙放手。

女孩一路小跑,匆忙的打开浴室的门,径直奔向马桶。

“啊……唔……呜呜……”连羽一边吐,一边哭:胃里难受,可心里更是闷得发疼。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的事儿,总是有人来逼我?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眼泪就又有决堤之势。

连俊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妹妹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慢慢走到妹妹身后,满眼疼惜地看着她,内心仇恨的烈焰迅速烧向薛进。

“妹啊……是哥哥对不起你,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吗?”他蹲下身来,伸手拦住她纤细的身体。

“哥,我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可……可你……呜呜……”连羽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