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是以旅游闻名的城市,这里的物价不可小觑。

白思思劳累过度,便会头疼──俗话说,头疼不算病,头疼起来要人命,只有真得了这个,才能知道其中的苦楚。

“……”薛进这才发觉小女孩有些不对劲──口鼻都被压在床上,脑袋动弹不得,难免会缺氧。

她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拿过一旁的洗面简单的洗了个脸:自己都这副鬼样子了,再收拾也很多余。

“早。”梁某看他一眼,生硬的点了点头。

正好连羽坐在外面靠近走道的地方,而同桌则坐在里面。

被踩的女孩狠狠剜了她一眼,小嘴不满的嘟囔着:“你没长眼睛呀。”

“哦,您好,您好,原来是领导呀,你们有事要谈吗?那我先走了。”白思思也是个机灵的女人:当一个女人同时和几个男人在宾馆房间内,发生什么都不稀奇。

“是鱼香还是人香呀?”薛进凉凉吹过一阵小风。

于是她满怀期待的翻开了手机盖,随后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让她微微意外──居然是老宋。

薛进并不擅长伺候人吃药,家里的小子,是个男孩,这等事儿不用他太心,眼下这小女孩就娇气多了。

妹妹脸色圆润了些,皮肤泛着光泽,气色很好。

“……”连羽默不作声,但心中认定,这是叔叔对自己的特别关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响起女孩的回音:“你真是个好人。”

馒头一顿半个,也能顶上小半天,所以女孩一直都吃馒头,不是因为她懒惰,不想动手做其他东西,而是馒头相对于其他食物,即便宜又实惠。

连羽拿过干净的抹布,在硬木椅面上蹭了两下:“张婶,你坐这吧。”

可眼前女孩是个新鲜的嫩货,太过单薄而美好了,连家世都可怜的让人同情,但这无疑勾起他施虐的劣质欲望。

连羽被他一拨弄,袋子没攥紧就掉在了地上,女孩也没说什么,沉默的拣了起来,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边挪还边回头,看看监狱的大门,又看看那个守门的士兵,好似希望有什么转机。

所以想了想去,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情事,大都发生在晚上。

薛进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小女孩刚刚穿好的内裤,用力将其拉扯到腿弯处,而后盯着连羽的户发起呆。

小女孩面皮一热,全身的血都往脸上冲──本来是个正常的情景,突然遭遇猥琐,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下一刻更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蹲下身,拨弄着她的毛,还随意的捻起几,好像在研究什么。

连羽恼羞成怒,伸手试图拍掉男人可恶的大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处,却不想半路被男人另一只手臂一格,落了个空。

“你干什么?”小女孩气哼哼的质问。

薛进抬起头,甚是认真回道:“你的毛多了,也长了。”

连羽只觉得轰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连眼皮也羞成了粉红,此刻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牙切齿的死盯着薛进:“这不关你的事,走开。”

连羽也不提内裤了,夹着腿就往旁边逃,薛进哪里肯放过她,伸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含笑对她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哪里我没看过?”

小女孩的眼睛红了,这次不是羞的,是真真儿被薛进气的。

薛进看她一副要哭的架势,赶忙做出了妥协,但眼睛仍不忘去瞄了几眼小女孩的下体──那目光中有探究,更多的是欲望。

男人悻悻然的松了手,站起来,看着小女孩将白花花的嫩藏在了布料里,心中十分不甘,只觉得意犹未尽──其实他很想咬一口,用舌头帮小女孩梳理毛发。

薛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实在有些猥琐,如果发生在两个成年人的身上,那是情调,但之于他和连羽?

薛进想象着那场面──高大成熟的自己,蹲在那儿,陶醉的舔着小女孩的户,一毛,蹲在那儿,在自己齿缝中纠葛!

他立马起了一身皮疙瘩,可在感觉猥琐的同时,他下半身的巴又直挺挺的伸出老长。

薛进低头看着被巨物支起的帐篷,有些无语了。

他思将过去自己同连羽的事略的回顾了一下,发现自己确有些猥琐,而对这样的行为,似乎乐此不疲,甚至有些兴奋。

薛进心惊的想着:我是变态吗?

他做爱向来中规中矩,不用太多花样和激情,凭借自己娴熟的手法,就能将对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对待连羽呢?

强奸,威逼利诱,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连羽看着他沉闷的俊脸似乎有些不高兴,眼神中还有点别样的东西:迷惑,惊疑,懊恼,欲望……

小女孩偷偷审视了片刻,怀疑叔叔中邪了,她呢,还是离他远点为妙,所以趁着薛进发呆的空档,连羽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小心的掩上门板。

薛进是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只是一时,最后他给自己下了评语,关心则乱,他就是太在乎小东西了,才会有了些空乏困扰。

其实猥琐不猥琐又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儿,别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得趣就成。

变换一种说法,要是别的女人,想让他猥琐,他还没那个兴致呢!再过几年,小羽长成丰肥臀的大美女,这个猥琐的用词,就见鬼去吧。

可薛进没考虑到,如果那个时候,他也变了呢?一个顶着啤酒肚的龌龊中年,这样的美女和‘野兽’的组合,也堪称猥琐。

有些时间和空间我们永远没有办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吗?也许是,或许不是,神秘的答应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

薛进有些自娱自乐臆想着,心情很好的回过神来,此时他才发现小女孩不在。

薛进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脱掉内裤,直接去给浴缸注水……

男人做梦了。

他回到初中时候,那个四层的教学楼里,一年四班的课堂上,大家吵吵闹闹,具体说些什么,薛进没有听清。

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学:那个叫亦然的小美女──乌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鹅蛋脸,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个讨厌的男孩在说话。

薛进感觉自己变小了,完全融入了那个情景,他吃醋了。

亦然家庭条件好,长的也招人喜爱,学习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学习又名列前茅,这个女孩子格开朗,对谁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恋她,当然也包括薛进。

初恋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长的少年,总是异想天开,把很多东西想象的太过简单,所以不知不觉中,那场不愉快的经历,又在梦中重演了。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上,并排贴着两张印着花边的信纸。

薛进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记得,那信纸有多漂亮,多贵──纸鹤,跃然在白亮的灰色横隔间,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无形中。

这样的信纸买了四张,怕用坏了,再买麻烦,每张是一块钱。

亦然站在黑板报的旁边,手指着那两张纸,面对着一干同学在嚷嚷着什么,薛进只觉得羞恨交加,惶惧中想要冲上前去,把做展示的两张纸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