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邪笑起来,渐渐地双膝跪在床边趴在她身上,轻巧的几个字足以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以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转动着,似在想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再转头的时候却有点装傻充愣。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唇有点疼了,他的吻却在此时慢慢的变的温柔,轻轻地一下又一下的挑拨着她原本清静的心。

“小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想让你回趟家可真不容易啊,还要爸爸让哥哥亲自去请!”左宗平的眼神里透着险,似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说出来的话也让以若不自禁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总之你记清楚了,若是你哪天跟别的男人一起上了报纸新闻,那么,我们就立刻结束关系,我不会允许一个小小的女人毁了我们冷家的名誉。”

她只是好不容易到他身边就扑到他怀里,很是聪明的抱着他:“老公对不起,今天同学出院我们庆祝了下就回来晚了!”

她更是一张小脸看不得了,有点沙哑的声音喊道:“睿霖!”

“嗯,好喝嘛!”

以若却是最吃惊的,当他可以对陌生的人理直气壮的宣布他们的关系,眼泪,情不自禁的模糊了眼睛。

“这次若是不去,还想要下一次?”

他还是会关心她,那声音平淡却让她情不自禁的落了泪,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膛。

他更是把她往死里逼,声音不用太高她就被吓住了。

她的内心苦闷,却不能说出口,只是当从省长家出来的时候一直提不起神,生孩子这个事情她还不懂,虽然从上看过一点,但是总觉得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因为她让他跟女朋友分手?

就那么倔强着,一双手哆哆嗦嗦的开始给他脱衣服,当他的膛袒露在她的眼前,她的额上已尽是汗珠,小脸更是滚烫涨红。

圣女卷南疆美丽的深谷,她看着那个熟悉到不能熟悉的男子:“你?是祭司离洛?”

她只是静静地听着,越听,心越伤。

“实话跟你说,我没打算跟你一辈子,我们迟早要离婚的,到那时,我可以给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但是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人还是身子,可是,他却突然对她这么说。

以若突然呆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还是要放弃她,他还是要让她一个人。

“好了,睡觉吧!”

这晚,他终于没再跟她缠绵,她也没再对着他的后背,只是心凉兹兹的难受,眼神望着某处,却很是空洞,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小脸上满是忧伤,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任由眼泪肆意的打湿了脸,开始还没意识到,后来发现了就拼命的擦。

不知道是几点,好不容易浅睡着的男子微微的蹙起眉,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满是冷漠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无奈。

“好了,别哭了!”

他终是听到了她深夜里的抽泣,转身将她拥在怀里。

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一开始就不该碰她,也许那样,到分手时伤她还不至于那么深。

可是现在,他们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的心更是被狠狠地伤了。

“睿霖,我恨你!”以若情不自禁的在他的怀里低吼,此刻,她真的恨她,一边抱着她一边说将来他们会分开。

她忍不住,心疼的厉害,她就抬手堵住自己的小嘴,洁白的牙齿渐渐地陷入里,她第一次倔强的不想让他看到她哭泣。

“恨吧,恨……你干什么,傻了吗,没见过你这么能自虐的!”他低头刚要跟她说些什么就看到她在用力的啃着自己的手背,已经参出血色,他迅速的拿开她堵着嘴巴的手,看到那个大血印子竟然心里疼了。

“不要你管!”

她倔强的推开他,然后转头继续一个人。

就算疼死也不要他管了,既然早晚有一天都要分开,那么就早一点让她一个人习惯吧,长痛不如短痛。

他便没再碰她,她既然要闹脾气,那么就随便吧。

只是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却是趴在他的膛上的,嘴里还留着口水,有点恶心……。

睿霖蹙着眉看着她那难看的睡相,尤其是当他光秃秃有力的肩膀上都是她的口水,他简直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一直处于冷战僵持中,谁也不肯跟谁说话,这晚他早早的回来后没事就坐在沙发里看报纸,她在看言情剧,只是一次次的偷瞄着旁边沙发里英气逼人的男人。

他的确各方面条件都太优越,一米八七的大高个,刀削斧劈的美轮廓,修长挺拔的身材,坐在沙发里俨如帝王般的霸气让小小的以若迟迟的不敢跟他搭腔了。

“少,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