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齐御岚一进**看到华潋滟,心中惊了一下,尤其是看到她那般模样,不免有些奇怪。但皇后面前多少要收敛几分,此刻听到皇后唤她,便往前走了几步。

“这……”那姑姑犹豫了下,便转身进屋通报去了。

华潋滟没理会她,对着外面的阳光研究了半天自己的指甲,又在脸上试了试,叹口气又放下。

看她软软的靠在丫环身上,果然很疲倦的样子,不由好笑,真是个有趣的**子,以前居然从未发现过。

“你们在这里**什么?”终于有人打破了这肃宁的气氛,柔和的声音宛若山涧清泉一般。

“你说什么?!”从来没有人在知道她的身份以后,还敢这样和她说话,齐御岚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从华**到皇宫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太近,早上起的早了些,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竟有些昏昏**xx了。

华文渊淡淡的看了儿子一眼,这才转头看向一旁并不言语的华潋滟道,“可有此事?”

“谁是你三弟,三弟是你叫的么?”完全是一脸的不屑,仿佛玷污了他一般,华承业今天可是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婢只是怕老爷会因此事而怪罪**姐。”

她这番话的意思,倒显得是为了让他们这些庶出的姐妹有出头的机会,故意让贤的。

出了**她才发现自己住的倒是个独**独院,虽然不算大,东西也略嫌简陋了些,不过对她来说也还算不错了。

“只是……”柳大夫似乎有些**言又止,见他如此,华潋滟便道,“柳大夫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是不是我身子还有什么不妥?”

华潋滟冷眼看她,从残存的记忆碎片中搜寻出的全是一幅幅被羞辱嘲笑的画面。

脑子里浆糊一般,依稀还有些记忆碎片那么一闪而过,可那些记忆似乎并不属于自己,总觉得熟悉又陌生。

书中曾读到“面如冠**”,她想,这词大抵就是为xx而存在吧!

无论如何,对这孩子终归是有些亏欠的,难免就想补偿她一下。

“臣**天资愚钝,自持在课业上无从**进,但也不想终日无所事事,不求饱读诗书通古晓今,但求尽心尽力以勤补拙。”她无比谦恭的说。

其实,她这几日通过零碎的回忆和听到看到的,知道在大燕国并不是**子无才便是德。这里无论男**,都可以修习课业,而课业种类繁多,只不过华**以乐为世代传袭,所以华**子**大多修习琴艺。

而其他,比如燕子卿,便修习剑技和召唤术。在这个踩低拜高的时代,没有点防身的技能只怕**会更加任人欺凌,所以她在来见皇后之时,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请修课业。

没想到路上会有齐御岚这么个xx曲,这倒是给她一个更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