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掉还可以这么高兴?”安然简直快要怀疑,他是不是又要毒发了,不然神经怎么如此不正常。

安然恼道:“公子还在怀疑安然对你的真心吗?”

安然这才警醒起来,是呀,羽墨有着如此强大的‘暗魂’组织,他可以将棋子安插到沐枫的床头边上,沐枫是根本不可能屈囚得了他的。难怪沐枫虽将他困于此,却从不敢轻举妄动,原来他还真的是忌讳羽墨后边的力量。她笑着回道:“其实心里非常非常的想知道,但如果你不方便告诉我,我也不会多问的。因为,毕竟每个人都有着一段沉甸甸的过往,这个过往或许只能永

还在查看各堂情报的韩先生也吓了一跳,立刻责备道:“安然,怎能如此不小心?”

韩士衣从管子内倒出一个个小纸段来,一一展开来读:

“聪明!”安然大大的表扬,转而又问道:“什么补血效果最好?”

“啊——你怎么老打我的?!”安然气恼的捂着脑袋儿。

“这是血液受阻、经脉变异的症状。”安然自信的说着。

水云居为二层楼阁,而羽墨也不怕脚腿不便,偏就住在二楼之上。

安然猛然觉得一颗心犹如掉进了冰窟窿般,对视着他的冷然,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扑漱而落,负气的说道:“没错,我原来就是他的婢女,他要我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好的,我现在就去做他妃子去!”

羽墨的蓝眸内荡起了一抹寒光,指着被沐枫按着张手舞脚,无法吭声的安然说道:“如此倒是要恭喜国主了,只是此女毕竟已跟了墨不短的时日,国主总该允我主仆道别一番吧。”

“脱衣服?要……要干什么?!”安然表面故意装傻,其实心里已经清楚之极,眼前这位身材高壮、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果他要行使皇帝地权,将她压到龙床上,只怕只需要五秒钟。

安然心里沉叹,几句话就可以把他惹怒成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沐枫——真的瞧上自己了!

“你的床?这床由千年的紫檀所雕,你睡得起如此名贵的床吗?”沐枫讥言相讽的笑道。

正当她要鱼死网破时,一声刺耳的箫鸣声如破竹般撕裂了夜空,斗笠男听到这声音,身形一动,快如闪电的扑压到安然身上,一双腿紧紧的扣压住安然的双臂,令她动弹不了半分。

的地方,那块‘无情’碑依旧无声的竖立在旁,像是在控诉人世间种种不人道的恶行般。

“这是公子吩咐的,你勿需多言。”秋姨冷冷的说着。

安然突然发现此时的羽墨,有着一颗无比宽宏的心,他平日里的冷漠就像一件外衣般,在今夜,已全然剥离了身体。

这只波斯猫,中毒了说话还这样恶毒,安然心有余悸的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吱唔道:“我的牙是白的,不用再洗……”

“雪?”安然被他摸得续加速,却也被他叫得莫名其妙,她朝左右瞧了瞧,并未见其它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心的问他:“公子……你叫我吗?”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干什么用的?”

安然虽然知道它已被羽墨改良得没什么狼性了,但依旧觉得毛骨悚然,她赶忙拿了块五花肉放到它的食盆里,可阿苍只食了两口,又狼眼脉脉的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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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淡淡一笑,捡起那件小抹胸放于鼻端闻了闻,又伸手细细的揉搓,似乎在研究它的做工及用料。

羽墨与阿苍立刻朝她投来了轻蔑的目光,羽墨哼的一声,自行将轮椅移至梨树下一早设好书案前,挥毫作起画来。

“哼,谁稀罕他要了?!”安然不服气的哼哼着,不过,这羽墨确是怪人,平时说话刻薄尖酸不算,就连羽白送过来的宫人,他都全给退了。整个宁华园,除了他从西凌国带过来的那二十多个护院外,就韩士衣、秋姨、卓哲,外加一个自己了。

卓哲则冷哼一声,将原本就不是很笔挺的鼻子仰得几乎朝了天。

卓哲愣了愣,小心的应道:“干……干什么?”

如此看来,对于羽墨,沐枫倒是用心过度了,不仅将宁华园这座如此高规格的宫殿给羽墨居住,而且羽墨初到正阳殿的那日,他让侍卫棒打自己,又将自己顺利赐给羽墨,一定是个煞费苦心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