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说不出口。”他们这样的关系,金主和情妇,亦或是主人和玩具,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有脸去告诉别人。

很快,水蒸汽愈发的浓重,湛蓝只感觉呼吸越来越贫瘠,就在她感觉到神志飘远的刹那,身后的压力忽然不见了,新鲜的空气瞬间吸进肺部。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睡衣从身上脱落,滑落在脚边。浴室里的光线氤氲,却仍能看清她玲珑纤细的身体,这个女人的神情平静,但闪烁着微微惶恐的眼睛泄露了她真正的情绪。

四肢疼得发麻,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湛蓝本身就有低血糖的毛病,刚刚被这么一摔,脑袋里一片空白。

那些人不敢冒险绑湛蓝,只好绑架她的弟弟,一来小孩子比较好完成任务,二来湛蓝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敦促贺连哲还钱,他们便是打着这样的注意。

车子行驶在路上,车窗外的景色愈发的陌生起来。湛蓝坐在后座,始终很安静,心里虽然砰砰跳的厉害,却仍旧什么都没问。也许是知道即便就是她问了,也不一定会得到答案。

封天隽微微挑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与此同时,封天隽正坐在本市最大一家夜总会的vip包厢内,罗尼的电话终于不再响,慕绍泱松了口气:“我现在患了电话铃声恐惧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心惊胆战的。拜托三哥你把该解决的事解决完,省的我在这里也不安生。”

放下电话,湛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也不想追根究底,这是不是那个人搞的鬼。

她只是垂下眼睫,没有回答。

湛蓝久久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知道封天隽说的是事实,很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无论贺青面临怎样的危机,我相信连哲一定会挺过来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没有底气。

那人愣了一下,随及看向身后,湛蓝随着他的视线也望过去,见到马路对面停着三辆黑色的轿车。

湛蓝的动作一顿,终于被他激怒了,猛地转过身,咬牙说:“你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想来讽刺我,现在就请你出去。我虽然不指望着你因为那一晚报恩,但至少请别来招惹我。”

白仲朗搔了搔他极有性格的短发:“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他的坏话,我道歉。可是湛蓝,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什么时候,三哥这里也金屋藏娇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戏谑的开口说道。

背部抵着冰冷坚硬的墙壁,身前是他充满侵占性的胸膛,温软绵柔的身体就嵌在他的怀里。他撬开她的贝齿,微凉的唇瓣厮磨着她,舌尖却极其热烈的探寻和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