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感激青峰老哥,不过对于很多事情,一直也没有弄明白,于是喉结扭动了下,好奇的对青峰老哥问道:“刚才哪一位,一身鼠皮的凡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总想不起来。不过老哥,那人擅自私闯地狱,为什么,你就轻易放过他了呢!”

判官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眉毛都几乎都要竖立起来了,用手指着若兰,厉喝到:“大胆,这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是你凡人想来就来的吗?”

而这十八层地狱,是以受罪时间的长短与罪刑等级轻重而排列。每一地狱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若兰来回走过地狱之中,偌大的地狱,照世镜、红铁柱、磨人台。各种稀奇古怪的,刑罚工具摆放在前,看而魂魄都受着,如此惨烈的刑罚,那哀嚎声,还有地上的鲜血,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还有那掌管这些刑具的阴兵,也都是青面獠牙,没等上到刑具,这些魂魄都吓的半死。

就这样,两个阴兵不讲一丝情面的,驾着蓝若曦,就走出了刑房。

二蛋子看了看姥爷,刚才的怒气还并未完全消停,只见他插着腰,大口喘着粗气,“好,兄弟,这人先交给你,帮我教训,教训他。”

“你要记得来到此地的目的,并且阴间也有阴间的次序,在说了,如果你现在出面,你的身份就暴露了,惊动了阎王,你也休想在离开这阴曹地府,我是地府的阴兵,这件事由我出面,最合适。”

“哦,原来这里就是阴曹地府,酆都城啊!”

终于过了这座金鸡岭,马上就要到酆都城了,若兰,刘大脚仿佛看到了酆都城就在前面不远处,于是加紧脚步,向黑暗中,前进更快了。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阵喜悦的唢呐声,嬉笑声,人们打闹的声音,好不热闹。

大脚男人听到鼠王这样说,摸了摸自己那尖嘴猴腮的下巴,“好啊,没有问题,我们等价交换。”

若兰看着黄泉路上的一切,心里想到,其实黄泉路也跟人间差不多,只要你有阴间的冥币,就什么都好说,不是有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也不无道理啊。

“老僧属于长寿之相,所以阳寿级旺,和阴间环绕的阴气相冲,所以不可为。”

“谁……是谁……出来吧!”

见没有人答应,若兰无奈的摇着头,“哎,原来是睡着了啊。”

说完空蝉对着若兰,冷冷一笑,然后拂袖而去。

而若兰冷眼一撇,没有说话,倒是想看看黑衣人,还要使出什么招数。

战斗后的若兰,只见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站在原地,心里想到,这样战斗下去,也不是办法,这荫尸,毫发无损,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体力早晚会消失殆尽的。

鼠王看着洞中的地形,无奈的说。

若兰向鼠王问道。

而火狐瞧着,一身鼠皮的若兰,那圆溜溜就眼睛,霎时定住了一般。这人一身鼠皮,但骨子里,灵魂中,充满了一种不可冒犯的气势,心里不免有了畏惧之感。虽然不知道,此人何许来头,但是,那股与众不同,傲人的特殊气质,已经深深震撼着火狐了。

这洞里,不见天日的黑暗,不比夜晚,没有一点光线,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人类的眼睛根本就无法适应,这种黑暗的环境。但唯一好在的是,鼠王虽然为灵魂,但他一丝功力,任然存在,所以在黑暗中,看的也是异常清晰。于是若兰听从鼠王的指示,一边慢慢扶着粗糙的璧岩,小心的向前走去。

“呵呵,你这是对吾大不敬哦!”

话音刚落,就在这一霎之间,只见牛头再次调整了姿势,钢叉一展,以不同方向,变化极快,向若兰刺去,嘴里还大声喊到,“斩;抹;叉;勾;劈;砍。”

大大的拳头,蕴含着无穷的威力,只见若兰,步履轻盈的向左一闪,轻松躲开了马面的攻击,看来鼠王的判断并没有错,早就看穿了马面的攻击的招式。

这时,只见两个身形巨大的怪物,一个牛头人身,两脚牛蹄,一个马面人身,两脚马蹄,全身长着细细的绒毛,皮肤像炭一样黝黑,而牛头手持钢叉,杵在地上,豪气无比,而马面手持长长的皮鞭,全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要如何召唤。”

鼠王自信带着嘲讽的对千面树,冷漠的说到。

鼠王再次看了看四周,看着这颗茂密的大树,说道,“你在这种阴气级剩的地方,做这种梦,倒也不奇怪,你梦里称为白粉婆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乃妖。此妖,可以随时穿梭于别人的睡梦中,这白粉婆永远都在卖一样东西,那就是她手中的白粉,还好你在梦中没有擦她的白粉,不然可坏了!”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这需要你自己慢慢顿悟,就到这里吧,鼠王需要贫道时,贫道自会出现。”

听闻道士所言,看来道士早就知晓若兰躲在荆棘后。于是若兰倒也不再躲藏,从容的拨开荆棘,向道士的方向走去,而道士在看到若兰那一刻,连说了三个字“奇,奇,奇!”

当一个人心里承受的压力到达一定极限,就会频临破碎的边缘,行走在无边的悬崖上,一半是生,一办是死,一半是火,一办是水,要怎么选择,如何选择,就只能靠自己,外人根本无从插手。

若兰听到这里,手心都捏出了汗,“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女人,莫慌,现在听我号令!”

“这是什么东西?”

秦羽抱着宝宝,看着它的变化,内心激动不已。

小女孩歪着头,发出稚嫩的童音问道。

“什么!鬼魅群山!妖气聚集,那我们为何还要来到这里。”

突然,一只“地狱铁翼”已经钻入大汉的耳朵里,爪子深深的扎进耳朵里的皮肤,痛的大汉汗水侵湿了衣衫,就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痛的几乎都要昏厥的大汉,手指伸进耳朵里,一下抓住了地狱铁翼,然后,用尽所有力气一扯……

鼠王继续说到,“本想这辈子我已无出头之日,可是天助我也,因为你的暴戾之气,深深的复仇的怨念,燃烧了我,所以我的灵魂又复活了。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类型,怀有深仇大恨的个体,这种仇恨,一直循环,没有尽头,直到把他们全都杀光,直到让他们明白,我们因何而存在。而我们活着的目的就是杀,杀,杀,这是我们的宿命,不可逃避。”

“是我对不起你,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啊。”袁老爷眉头郁结,就知道是这件事,于是极力辩解着。

鲜血很快就顺着蓝若曦的脑门垂直落在地面上,那般殷红,那般醒目,涌出的血色在残月的照耀下分外妖艳。

空洞的黑夜,突然有了一点光,光线由黑慢慢变亮。突现一张皮肤惨白,嘴唇红艳的女鬼,赫然出现在蓝若曦面前。

于是刀疤三和袁老爷达成保密协议,成功做了一笔交易。刀疤三也因此得了一笔横财,一夜暴富。有了银子的刀疤三,并没有正正经经的生活,而是每天花天酒地,酒池肉林,赌坊随时都有他的身影。刀疤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年。

只见男子“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手指向前一指,“你看,这就是宝贝。”

秦羽看着蓝若曦着急的模样,嫣然一笑,笑面如花,“大舅子莫急,若兰妹妹前天去“慈安佛寺”上香了,妹妹听说“慈安佛堂”,松竹茂盛,泉水潺潺,香火鼎盛,而且还有一玉面观音,求子特别灵验,所以妹妹以示诚心,只带上丫鬟小桃,支身上山,去了佛寺,大概要明后天才归家!”

原来阿金是喝了怀里葫芦里的酒,是阿金自制的铁牛酒。又名强盗酒。在民间表演铁布衫、金钟罩功夫的,就是喝过此酒的。用了此铁牛酒的,人家打他,半秒疼痛后,就完全不痛了,甚至把手和脚打断,只要喝点儿铁牛酒又能走路跑掉,人们说的铁牛酒,其实也就是药力。

“叽叽……”整个村子都响起了众多老鼠不平常,恐怖的叽叫声,把这黑夜痛苦的撕裂着,吞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