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农啊,这不怪你,乔安邦此人麾下却是有不少精兵,更有些我们闻所未闻的武器……”

“是,总座!”

此时乔思远已经明晰了一切,自然知道蒋委员长为什么会“请”他到这里来,他是个传统的中国老人,对于老祖宗留下的那些政治智慧可谓是十分通晓。

如果超级中华帝国太监了,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我死了,第二,起点死了,当然,这两种可能都不会发生,所以还请大家放心。

快步走进院子,来到地道口所在的厢房,乔安邦凝视着已经被打开的地道口,久久不语,旁边的王根生指着地道口说道:“已经派人下去探视过了,这地道直达城南郊外的树林。”

“预计三两日内就能够完工,五日之内便可投入使用!”李品仙想了想回答道。

新上任的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杉山元大将在参谋长冈部直三郎中将的陪同下,站在作战地图前凝视地图。

抱犊岗特战营阵地。ˋˊ

“砰砰砰……”子弹几乎全部射中了鬼子兵的后背,鬼子兵充满恐惧的双眸霎时间黯淡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失去控制一头趴在了地上,去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

同样,鬼子的射击也大多失去了准头,虽然鬼子兵大多都是训练有素,枪法精准之士,但在这样怪石嶙峋,山坡陡峭的战场上,鬼子的精准度也势必下降。ˋˊ

在第五师团前方的一处山岗上。一队装备精良的**正在一名身材魁梧的军官的带领下巡视阵地,在他们周围、大批的武装人员正在紧张有序的给阵地加固。

原第11集团军总司令李品仙偕同张义纯、韦云淞等一干部下踏着脚下炮火余温犹在的阵地,李品仙一行人边走边扭头四顾。入眼处,大小弹坑遍布、原本钢筋水泥的永久性防御战壕内外,干凝的黑色血迹到处都是。

伪军连长沉吟了片刻。道:“去,把城门楼子上挂着的那日本旗给老子拿下来,去我家把我藏得那面青天白日旗给拿来插上,如果**来了,咱们就说自己是逼不得已投降日军的。ˋˊ”

而在同时,从淮南奉命北上的虎贲军第三师也在师长李居鹏的率领下沿津浦铁路朝徐州疾进中,同样是经过了一夜的急行军,李居鹏的三师前锋部队已经过了宿县,距离官桥镇已经不足五公里了。

“哦,对了,土肥君,你马上给徐州城北的援军发电,通知他们立即不惜一切代价向徐州发动进攻,以策应我皇军主力突围!”板恒征四郎忽然想到了城北的两支来自枣庄和临沂的援军。

“嗯!”张自忠点了点头道:“子亮兄。这样吧,总座在徐州的兵力过于薄弱,你留下负责指挥部队击灭当面之敌,我率两个团绕过日军防线抄小路驰援徐州城,我们在徐州会合!你看可好?”

…………………………

“嗯!”池峰城重重点头应道。

“让两个小组绕到后面,如果谈判破裂,第一时间狙击掉后面二楼的侍卫,用绳索爬到二楼。ˋˊ快速控制客厅,蒋的起居所就在二楼,注意不要误伤,尽量捉活的。”

“是!”

敬礼之后,两个特战小组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来到了云岫楼的后面,狙击手手中的毛瑟步枪瞄准了云岫楼上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只待一声令下立刻出击。

安排妥当后,乔安邦正要说话,对面的门忽然开了,王世和穿着笔挺的军装走了出来,将武装带解开递给了副官,朝着乔安邦走来。

特战营的士兵们怕他耍什么花样,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他,但乔安邦摇了摇手,示意不必紧张,王世和是蒋的侍从组组长,更是蒋的侄子和心腹,既然他表出了这样一个姿态,看来和平解决是有希望的。

他要救出自己的父亲,同时也要对整个特战营的弟兄们负责,他这里拖的越久,山下高初他们的伤亡就越大。ˋˊ

“乔将军,别来无恙。自报纸上看到了安邦兄的风采,一直心向往之,无奈军务繁忙,一直缘吝一面,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治军严谨,手下都是虎狼之师……”

乔安邦虽然不是文人,但这样一语双关的还是听的出来的,当年董卓治兵,朝中人对西凉军的评价就是虎狼之师,这句话用在这里,自然是讽刺他想学董卓作乱。

“虎毒不食子,狼黠亦养鳏。纵是虎狼,亦有孝道。鸦暮反哺,羔幼跪乳,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王兄话语中不必虚虚实实,有什么话便直说,我乔安邦是个粗人,但兵书却也是读过一些的,若是想用缓兵之计,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我的谈判,最多一分钟,我劝王兄还是少抖书袋,多说实事吧!”

被乔安邦的话一顶,王世和尴尬地笑了一声,他的确是想含沙射影地指责乔安邦几句,然而现在乔安邦已经把话说的如此明白,他也就不便再说什么,只好问到:“乔将军,你是党国的陆军二级上将,你难道不知道忠于领袖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嘛?

领袖只是邀请你的父亲来渝修养,毕竟安徽地处战线前沿,领袖也是生怕您的父亲出了什么不测,你不要多想。ˋˊ”

乔安邦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看了看手表,说道:“还有四十五秒。我希望王兄你要明白一件事,我乔安邦做事,向来说到做到。”

“你……”

王世和咬了咬牙,心中暗暗怒骂了一句,只好快速地跑回到云岫楼中,这件事他无法做出决断,最终拿主意的人还是蒋介石。

他是少将,更是蒋身边的红人,或许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大人物,风光无限,但在此时的博弈场上,他只是个可笑可怜的小人物罢了。

云岫楼中,蒋委员长也是坐立不安,虽然尽量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可是内心的愤怒和焦躁还是让他有些颓废,戴笠一声不吭地站在他的身后,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这件事说到底只是戴笠私自作为,没有经过领袖的同意,如果真的闹得不可开交,他就是晁错!必须要有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王世和气喘吁吁地来到客厅,也顾不得整理仪容,说道:“校长,乔安邦很是强硬,只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一分钟内不能解决这件事,他恐怕就要……”

“娘希匹!这是军阀作风!混蛋!

党国的陆军上将,居然威胁党国领袖,成何体统!”

说到这里,气头上的蒋介石愤怒地将桌上的咖啡杯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一名侍从急忙走过来想要清理下破碎的瓷片,却被蒋介石骂道:“娘希匹,一群废物,我要你们不是清理垃圾的,而是保卫领袖的!

咖啡杯杀不死人,但是乔安邦是要杀人的!”

王世和急忙示意那个侍从退下,然后悄悄地说道:“校长,是不是将乔父放了?这件事……毕竟……”

蒋介石无奈地挥挥手,说道:“你去把他父亲请过来,我要跟他谈谈。”

不多时,精神矍铄的乔思远被带到了客厅,蒋介石收起怒容,从嘴边挤出一抹微笑道:“乔老先生,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他要干什么?这是死罪啊!威逼一国领袖,造成巨大的伤亡,现在日寇还在我华夏大地肆虐,他却做出这种煮豆燃萁的事,真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委员长言重了,若不是你安排人带我来渝,恐怕我那儿子现在正在和日寇鏖战!”

“这……这并非是我的意思,乔老先生误解我了,这是雨农自己的主意,毕竟军统有义务保护那些在外杀敌的将士们的家属嘛,乔老先生定然是误解了。

雨农,还不快给乔老先生道歉?乔老先生放心,这件事我是要严惩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戴笠无可奈何地走到乔思远的面前,低下头说道:“对不起了,乔老先生,是雨农莽撞了……”

“哼!”

乔思远冷哼了一声,看了眼蒋介石和故作姿态的戴笠,叹了口气道:“罢了,安邦这孩子及是孝顺,这件事他也有不对之处,现在请委员长允许我和安邦谈上几句,毕竟他做出这种不忠之事,我这个做父亲的难辞其咎。”

蒋介石沉思了一下,示意侍从们先将乔思远带下去,只留下戴笠和王世和这两个心腹人物。

“雨农,以你对乔安邦的了解,这次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接回他的父亲?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徐州会战时他和李宗仁白崇禧他们走的很近,这件事背后是不是有桂系那群人的影子?

你也知道,李宗仁白崇禧可是对我这个委员长名听暗弃啊,若真是只为了接回他父亲,我自然可以放人,就怕他另有阴谋,他父亲在这他做起事来不免投鼠忌器,不敢太过肆意,一旦放了他父亲,他又要要求什么,我们便被动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