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离家老大归,正符程英、陆无双姐妹的心声。初临江南,几人直奔陆家庄而来,看到往昔气派堂皇的的陆家庄成了鸟兽的天堂,事态变迁,庄尤在,门前石兽平添了几丝沧桑。再回故地,姐妹无不失声痛哭。请人修理半月,陆家庄终于恢复几分风采。

李浩然却笑道:“现在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如何运剑却了然于胸,但是还没有具体的诀窍。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才能完成吧!”

在独孤求败的剑道里,共有三重境界;剑道的第一层境界,讲求人剑合一,剑就是人,人就是剑;其第二层境界,讲求手中无剑,剑在心中,虽赤手空拳,却能以剑气杀敌于百步之外,手中寸草,也是利器;剑法的最高境界,则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行云流水,师法自然,信手拈来,皆是杀人于无形。

李浩然更是惊奇,他看了一眼虚啸天,再看一眼神雕,某种预感电光石火般进入脑海,忙道:“独狐前辈人已作古,但他留下练剑之法,却被雕兄学会,前不久在雪中传授与我。”

李浩然出此下策,着实无奈之极,虽然战术成功,但却也惊出一身冷汗。电光火石间,腰不屈、腿不弯直直后退数丈余,他用搏命的招式终于换来喘息的时间。

明教以“行善去恶,众生平等,若有金银财物,须当救济贫众,不茹荤酒,崇拜明尊。”为教义,和宋庭可谓仇深似海,初入中土即遭血腥屠杀,只因明教素来和朝廷官府作对,朝廷官府便说明教是“魔教”,严加禁止,明教在官府的逼迫之下为求生存往往起事。

李浩然摇头道:“不是,那古怪老头是全真六子的师叔,叫做老顽童周伯通。”

前番相斗是一对一,这回撕打,宛若四人互相混战。周伯通高兴异常,一面打,一面哈哈大笑。他说道:“好玩,好玩。我以为除了我老顽童,只有郭靖那傻小子会这门武功,想不到你也会,实在太好啦!不行,我非和你拜把子不可。”

李浩然想不到他说打就打,踏出凌波微步,侧身避开。

李浩然对李凝烟没有丝毫印象,听她这样一说,顿时俊脸通红,神情尴尬之极,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啦!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是的,我长大了,有素素姐照顾,一切都好得很。”

李复怒视着族人,若是可以动弹,恐怕早已起来杀人了。他执问道:“你们,这是为什么?”

音犹未落,一人越众而出,手持古剑,施施然而来。却是一位清丽脱俗,冷若冰清的绝色美女,冷若冰霜的娇靥像万古不变之寒冰。身材高挑,秀气中不失英气,脚下步履飘飘,如踏水而行,显是轻功甚佳。

段素素娇嗔道:“你这么说,我还能怎样?事情不宜久拖,等会就行施术。”

程英性情乖巧,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资质奇高,深得黄药师的喜爱,并将她收为入室弟子。黄药师深忧桃花岛一脉再无传人,将平生绝学尽数传授,让她默记于心。所以,“弹指神通”、“玉箫剑法”、“落英神剑掌”、“旋风扫叶腿”、“兰花拂穴手”她是无所不知,只不过一些深厚的武学限于功力,无法使出罢了。自从食过蛇血、和蛇胆之后,并从陆无双那里学来“九阴真经”之后,内力可谓是一日千里。功力较之黄蓉亦不惶多让,所欠缺的不是实战经验罢了。只须假以时日,循序渐进,便能达一流高手之境。

李浩然朗声一笑,重剑一收,青溟、秋水剑似被贴住一般,紧紧的吸附在重剑之上,真气轻吐,两剑铛的掉落在地。

李浩然豪气勃发,重剑一横一斩,朗声道:“杨兄弟,剑魔独败,但求一败而不获,人虽不在,但是那股高手落寞却让人遗憾,就让我们在剑冢旁表演一番,以慰他在天之灵。”

李浩然笑道:“他应该是生活在英雄落寞的时代,所以,但求一败而不得。若是生活在萧峰时代,也许就不会这样子了。”

当这危急之际,李浩然哪里还有余暇去掌击蛇身,左手成爪,直直伸出,叉住了蛇颈。那蛇力大异常,身子渐渐收紧,蛇头猛力向李浩然脸上伸过来。

李浩然心中高兴,忍不住长啸一声,声音滚滚,直破云霄。

不知不觉中,段素素的双手紧紧搂住李浩然的脖子,娇躯已几乎全贴在他身上,胸前高挺的柔软之处在李浩然有力拥抱下不停地在结实的胸肌上摩擦,一阵阵更加令两人头晕目眩的动人感觉传来……

天色渐暗,李浩然眼见官道旁有一家客栈可以歇脚,当即停下马来。早有店小二殷勤招呼,几人翻身下马,将马鞍后的行李背在背后,将缰绳扔给店小二,自己快步走进小店。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客栈中已经坐了不少人。待李浩然一行人进来,原本喧闹的小店突然静了下来,几乎所有客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的身上了。

黄蓉松了口气,又问道:“我知道了,过儿,你有没有向龙姑娘磕过头、行过拜师的大礼呢?”

陆无双疑惑不解,问道:“怎么这样就有办法了呢?”

一灯大师老怀欣喜,乐呵呵道:“黄岛主不用妒忌,郭大侠、黄帮主一代俊杰,若非他们德高望重,岂能召集天下英雄?”

别人看来,这一招既不激烈,也不精彩,然而段素素、郭靖、黄蓉、杨过、小龙女、金轮法王等人却都冷汗直流。

段素素明眸轻睇,她的眼里只有他的笑容,芳心一暖,不由得微微一笑,柔声道:“然儿,我赢了。”

潇湘子眼见绸带夭矫灵动,认为没有什么变化,左手成爪,抓向绸带。哪知绸带末端的小圆球玎的一声响,反激起来,竟来打他手背上的“中渚穴”。潇湘子连忙收手,而右手的招魂幡幻成枪式,直刺小龙女心口。

李浩然思忖道:“我们这边就由,郭大侠、素素姐、龙姑娘、丘师兄和我出战。”李浩然想不到公孙止居然早早就冒了出来,而且成为蒙古人的走狗,事情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天色渐暗,众人想到明天的比试,于是各自散去,而小龙女、段素素也被安排在李浩然等人的院落里,便于照应。

李浩然却同意黄蓉的做法,接口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霍都等人明显是来羞辱中原武林的。他们连输两场,如果心怀不忿前来骚扰,那么我们明天根本无法用良好的心境来应战。所以,明天出战的人都要养精蓄锐,以待来敌。”

达尔巴连攻数招,察觉杨过举动有异,不禁向他望了一眼,然而心中的金杵却源源不断的出招。

蓦然,耳际传来一缕清音,只听道:“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似剑非剑,似书非书,心中有意,手中无招,行云流水,形为次,意为主。左手一阳指,侍机而动。”

李浩然眉头微皱眉,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在过去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什么阳傲诀、慕容寒秋,而且公孙止也还没有出谷呢。

堪堪忙好,只听得号角之声呜呜吹起,接着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击磐之声,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梵唱远远飘来。

一灯道:“我也不知,毕竟我也未见过。不过祖父以此绝艺,让当时天下第一的丐帮帮主自承不敌,定然厉害得很。”

郭靖想到杨过以死相逼,强迫自己不要记恨黄蓉,他不但没有气恨,心里反而更加疼爱这个孩子的懂事和仁义。他感动道:“蓉儿,你看错过儿了。过儿,过儿真是好孩子。”

“移魂?”郭靖、黄蓉、杨过三人异口叫出,不过郭黄二人则只是在心里叫着而已。

陆无双白了李浩然一眼,“扑哧”的笑了出来,脆声道:“我才懒得理会那些恶狗,谁让恶狗有个好主人呢!不过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定要想个法子让那恶狗有苦无处申。”

李浩然却毫不畏惧,继续笑道:“你又不是我长辈,我为什么敬你。你号称东邪,不是黄老邪,难道你想做黄小邪?”

众乞丐见到这两男两女的怪异组合,却也多瞧几眼。不过丐帮弟子一向仁义为气、帮规严峻,他们从不主动惹事,在这个关键时候更加不会给丐帮仁义之口碑抹黑,只是在心里暗自揣摩而已。

继而想到还没有介绍两人,于是道:“大哥,她是我表姐程英,桃花岛黄岛主的关门弟子。”

这天,由于陆无双认真修习,两人走得极慢,傍晚时分错过了宿头,方圆数十里不见人烟。

老者喜笑颜开,眼睛鼻子都挤成一堆了,拍着虚境寒的肩膀道:“年轻人有志气,真不愧是我儿子。你好好努力,老子期待和你打上一架。”

但是她此刻除了痛哭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照顾她、教她武功的师父,竟会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不管在别人眼中,对她的师父如何想法。但是那么多年,师父在她眼里,却永远是慈蔼而亲切的。

接着,另外一女子道:“那叫化子肩头插的那把弯刀,明明是师妹的银弧刀,就可惜没有能起出来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