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假若你赢利……”萧华焱面露难色,“分成要……”

虽然说,萧华焱的面目寻常百姓很难得见,几乎没有人注意这个向来低调的园子,可是,这里住的是一国之君啊!一国之君什么概念?燕过留毛,凤凰来了也得叫两声!

东方君月暗自轻嗤一声,明知他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却只能暂且隐忍。

笑花烟抿抿嘴说,“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萧国皇帝,萧华焱。啸硕,御前侍卫。其实,我并无心骗你,只是觉得微服出巡流浪他国还是小心为妙,于是隐姓埋名,你是否在介意我未曾真诚相待?”

记得一次上骑射课,慕容璎珞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东方君寒不顾马儿发飙的危险把她从马蹄下救回,他们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他的后脑被地下的碎石磨出血来了,还是笑着告诉她:你没事就好。

“哼,都是你养的好女儿!”白承恩甩了甩袖子说,“月王爷派人搜到了她,竟然又让她给跑了!”

白花花鼓掌说,“哇塞!啸硕是个官儿啊!我可是有依靠了!”

眼一睁一闭,竟然跨国了……

“我肚子疼死了啊!”

男人又举起夜明珠照了遍自己的脸给白花花看,浓眉薄唇丹凤眼,比东方君月还要邪魅,他的嘴角挑起的弧度更大,没有东方君月的不怒自威,透露着更加简单的流气。

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了她的背叛,他放弃家国天下也可,放弃江山社稷也可,定要讨回所有,即便付出的真心犹如流水,一去不再。

另外一个书生分析道,“是不是采花贼还要另说,毕竟王府管制那么森严,光是月家军的实力就不容小觑,普通的采花贼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看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或者是邻国想要挑起战争,以此威胁呢!”

“哎呦喂,灿灿,我走不动了,你要是能早点学会走路就好了。”下山的路也很消耗体力,白花花弯腰喘着粗气。

白花花打量了一下笑花烟,他换了一件乳白色的袍子,最重要的是竟然系了一条细长的腰带,她坏笑着靠近他的脸,妩媚的说,“我也是,今夜无眠呢,所以出来欣赏一下魅夜。”

白花花吓了一跳赶忙解释,“我,我,我不知道啊……你别生气,大不了我不喊了,不喊了……”

金灿灿合上书,礼貌的说,“能不能递给我一杯茶?”

笑花烟看着她的背影但笑不语,挽起袖子端盘子,啸硕站在一旁阻止道,“公子您……”

“你真的会做饭?”老人放下扫帚说“好啊,你会做什么?做的好吃就留你,做的不好吃就下山去吧,我可不收养没用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金灿灿撇撇嘴把白花花拉到身边附耳说,“你取我的血,但是以我现在的神力要一碗左右才能延续他一天的生命,所以事后我会昏迷三天,你负责照顾我。”

“姑娘……”

笑花烟在边上坐着,真像是欣赏风景一样惬意,他抿了抿薄唇说,“所以,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白花花感觉到眼睛一晃,竟然一道明闪闪的光线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略带冰冷的气息在她的皮肤前面散发着,她眼睛一闭眉头一锁,差点哇哇大哭。

白花花挑眉努嘴冲着金灿灿做了个鬼脸,从他怀里爬起来笑逐颜开。

笑花烟不说话,却已是慢慢将她拢在身后。

白花花看了看小轩说,“你怕不怕额?”

他骨瘦如柴,面黄肌瘦,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一双窝陷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看着来人,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狼王要死了,狼王的孩子很饿,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攻击我们的!”白花花说。

“哼!谁让你骗我!”白花花吐吐舌头说,“我还是睡在马车上吧!”

东方君月派人封锁了各大城门,阻塞了金国出入的通路,对行经的每一个人都严密盘查。

东方君月与客人共饮几杯,始终不见白花花出来,他的心中莫名的有点空落,辞去贺喜的人独自走入后台。

东方灿灿被奶娘哄着抱着,顺便看遍了王府所有的景色。

“我没有巫蛊,只不过泄愤而已,她最近总是找我麻烦。”白花花嘟着嘴解释说。

白花花吐口恶气,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东方君月小心翼翼的抱着金金,静悄悄的开门将他送走。

这一个月的相处,她真的做到了对他坦诚相见,她的真性情让他悸动,她的调皮可爱让他惊喜连连,即便他们之前有过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一个失忆便可以解决一切,这样平静的步调也要被这点事打破吗?

东方君月发现,原本冷清的王府里因为这个女人的生动而生动起来,她每一次发脾气都会有一段可爱的说辞,就像是激动人心的辩论一样,不只是见解独到,还推陈出新,让他觉得留她在身边是个正确之举。

白花花按照奶娘教的方法生硬的抱过来,然后小声说,“没想到小家伙你还挺俊俏的嘛,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哈哈!”

白花花真的要昏迷了,她真的很想睡。

东方君月不停的为她搓手传递温暖,时不时的回头斥责,“太医在坐月子吗,怎么还不来!”

“谁敢碰我?!本姑奶奶死给你看!”白花花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们怎么进去?”白花花咬着指头问。

她是要来找地牢的,当然也要活动起来,连忙顺手将男人没翻过的地方挤压捻按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