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她如何变,关灏的死,她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而他当下要做的是,改变以前对她的态度,对她温柔相待,让她由冷漠逐渐陷入他的柔情里,届时再狠狠回敬她一脚,让她承受一下当一个人失去所爱的滋味。

“澈!”乔心雅穿着蓝色性感露背小洋装,踩着露趾镂空高跟鞋,一进门便扑到他面,扬起清丽小脸,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怎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

“你无须知道。”他低头收拾桌面的文件,根本不想解释。

“好吃吗?”她边穿鞋边笑问,刚才趁他漱口时,已到楼上换好衣服,跟着他一起穿鞋上班。

骗人骗人,都是骗人的,他明明说过来找她的,可现今呢?他却将她忘记了。

澈?是说他?

“跟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做决定的。”忽地,一抹森冷笑意扬上了他的唇角。

“澈,这是怎回事?”她仰头望着他,眼中的妒火已被她掩饰过去,代替的是楚楚可怜的泪光。

关澈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铜的肤色上面有几道剌眼的抓痕,黑发凌乱的他一手高搭在门框上,有点意外的看着她,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你现在做什么?”常致恺听到拉链的响声,不知道她此时在干什么,怕她冲动会惹出事来。虽然她醒来变了很多,但骨子里那份傲气和冲动一点都没有变。

予欢推开门进去,看到关澈坐在沙发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她赶快堆起一脸媚笑,向他走去。“不知总裁找我来有什么事呢?”

“真的?”高显扬眼睛一亮。

“那你打算怎样?”韩承御接过美丽酒保推过来的酒,放到嘴里喝了一口,“继续和她做夫妻?可你忘记得关灏的事吗?”

然而,当她走出餐厅,关澈的轿车刚刚驶离。

他刚从休息室出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道美丽的窈窕身影飞奔扑过来,勾起他的手,娇声道:“澈,时间刚刚好,走,我们去吃饭。”

高原没理会众人的反应,带着予欢直接进入电梯,而在他们背后,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他恶意攻击的话仿佛是盆从她顶上狠狠淋下的冷水般,将她所有热情都淋熄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要冷静,别被的话给气到了。“你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只是单纯想帮你。”

关澈擦着发头,冷峻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笑容,似笑非笑的黑眸,看来有点讽刺意味。“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她以为他们可以一起去投胎,只喝一半孟婆汤,一起走过奈何桥,相约下辈子再在一起,结果她却回来了,在那世的记忆深刻地印在她脑里,烙在她心里,而他……他却把她忘记了!

什么?她再次惊呆了。

“这里是边城里一个小山村,刚刚发生了一场地震,村里人全部遇难。还好,妳被两条木柱压着,没有被石块砸到。”老爷爷坐到床边,然后将碗递到她嘴边说:“来,快将碗野菜汤喝下。”

他不管她的挣扎,动手撕开她的睡衣,碎布扔下床,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她,接下来便是床板嘎然作响的撞击声……

没错,他在婚前是爱过一个女人,如果中途不是她的介入,他会和心爱的女人分开吗?都是因为她,他和心爱的女人才会相隔一片大海洋;都是因为她,他和心爱的女人不能相守。

如果要入地狱,那么,他们一起堕入地狱好了,他不好过,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关澈的唇在予欢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疯狂得像只失去控制的野兽,也只有如此,他心底的愤怒才能得以平息。

事后,他翻过身去背对着她睡过去,没有以往的温柔相拥,没有以往的交颈缠绵。予欢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天鸣。

第二天,关澈被闹钟吵醒,已是七点十分,身边的位置已凉了多时,低咕一声,责怪她怎么不叫自己起床。

梳洗过后,他在沙发上看到她为自己挑选好今天要穿的衣服,穿上衣服后,提着公事包下楼,往饭厅走,看到餐桌上的瘦肉粥和西饼以及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时,心上骤然泛起一股异样的感受,这才想起他和予欢昨晚又吵架了。

说吵架并不恰当,那根本是他在惩罚她,他不让她探进他的内心,拒绝她进一步了解自己。

默然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坐下来吃了。予欢舍不得他挨饿,更不可能下毒害他。

这一点,他就是有这个把握,或者说,她其实已爱上自己,不然,她不会在意他婚前是否有爱的女人。

边吃边翻阅报纸时,他才发现里头夹了一张信笺——

老公:

谁没有过去了,我在乎的是未来,昨晚的问题,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好一句谁没有过去,关澈冷嗤一声,把信笺丢到一边去,对她,他无须有罪恶感

没有人来救我了,现在我只能孤身奋战,他心爱的女人就要回来了,我要被深蓝虐了,5555……予欢内心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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