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看,优秀的推销员都有做政治家的本钱因为再不切实际的东西,到他们嘴里,也能被说的天花乱坠,让人稀里糊涂就买了,买完才发现上当受骗了

陈玄不知被触动了哪根神经,突然脸一沉,冷声问道:"对不起又怎样?你打算以死谢罪?"

因为是实实在在的侵略者,所以到现在帝国仍对颉玛实利着独裁的军统政治,议会大部分时候,只是一个摆设,而且议会成员,不是民选的,而是由各地的大贵族钦点的。想当然耳,利益与帝国息息相关的贵族们——无论是旧颉玛贵族,还是帝国出口的新贵族——都会选择和帝国"一条心"的人出任议员,所以颉玛原住民的利益不断受到伊妹儿与漠视,原住民的生活每况愈下。

有两个男人在门外说话,说的是南迦语。费力的听了个半懂不懂,苏瑾僵硬的大脑活络了些,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推测,让她终于有力气猛然睁开了眼。她可能被绑架了。视线从陌生的天花板,下移到陌生的墙壁,再落到陌生的床上果然,不是她熟悉的任何地方,房间的布置装修简单得有些简陋,但还算干净。看上去倒不像牢房。

已经接近客院,陈玄到这难道是找慕容玲的?

艾薇不悦的瞥了已经把脸转去的沈宇一眼,微颤的肩膀显示他仍在偷笑,再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赢灏越,发现这位殿下也将头转向了一边,估计也在忍笑忍得辛苦。

懒得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的松手,在她身边靠着床头坐下,貌似不甚在意的问道,"你似乎一点也不紧张?"以女伴的身份和他一起出席本年首赛,就代表要接受上流社会最苛刻挑剔的审视,她有这种心理准备了吗?

陈玄不解的看了慕容玲一眼,"学姐也有不敢说的东西?"

苏瑾不甘心的盯了赢灏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许久,心中咬牙切齿的怨念赢灏越耍诈,最后却还是抿着唇移开目光,偃旗息鼓。

还没有结婚,家中只养了一只猫的陈玄,在心中是这样看待这个事件的。慕容玲笑了笑,不置可否。

要是知道有现在这么一天好吧,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李礼脸一沉,"殿下迟早会后悔。"

然而在颉玛,时间似乎停留在了上个世纪,军统的阴影,时刻笼罩在这块战乱不休的土地上方。在叛军活动频繁的南迦地区,人们苟存在转瞬生死的夹缝中,城市一夕之间可以面目皆非,什么都不再重要,唯有活下去才是人们最大的奢望。

苏瑾正在思考严肃的问题,被赢灏越这一举动打断后,不满的想要挣脱,却被赢灏越低低的一句,"其实你想做宫女,也不是不可以。"吸引了全部心思。

苏瑾一脸黑线的看着他,彻底无语。殖民地都是国语通用的,谁会特意去学那些方言呀。

结婚需要理由吗?难道作为生活在21世纪的大部分人类之一,婚姻不是找个看的顺眼相处舒服的人就可以吗?皇子又怎样了?皇子皇孙一定要政治联姻、门当户对,已经是上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事实上,皇帝的前妻、已故的顺淑皇后,就是只剩个头衔的没落贵族,她嫁入皇室之前,甚至只是个护士。然而这并不影响皇帝爱她至深,以至于对她所生的皇太子失去平衡的偏宠,当然,这偏宠与顺淑皇后神秘的意外夭逝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激烈的运动无疑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但毕竟只是暂时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移阵地到卧室的两人,在运动高潮的余韵中,不约而同的开始考虑到烦人的现实问题。

"我不认识什么皇子,你们肯定找错了人。我很忙,请你们不要再纠缠了。"苏瑾虽然紧张的快要晕过去,但为了拖延时间,还是决定随便说点什么。

这里是九楼,两个特工无疑认为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很安全,所以点点头给了她范围内的一定自由。

他这算什么嘛?凭什么偶尔现一下身,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然后又“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了?

打开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苏瑾下意识的蹙起了眉,本来想装作没看见,文启东却大方道,“我没关系的。”

赢灏越微微点头,“已经康复了。谢谢关心。”伤口已经长合,医官曾主动要求帮他处理疤痕,被赢灏越拒绝了。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这是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然而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希望保留的,可能是那段与这道伤疤相关的回忆。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线中,苏瑾暗暗的猜测,下一次,他会用什么借口约她出来呢?或者,这会是最后一次约会?

杨毅看两个女人耍花腔,一边闷笑,一边帮苏瑾倒茶。

苏瑾却没料到,这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有一个人正面色铁青的看着她与别人的拥抱。而这个人,正是她刚分手三个星期的前男友,帝国的三皇子殿下,化名为秦川的赢灏越。

“这次的事情,还没把你从那个兄友弟恭的梦想中唤醒吗?赢灏越?”皇后的语气突然冷肃起来,带了些凌厉,让人似乎一下从如沐春风变成身处狂风暴雪之中。

苏瑾想了想,突然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沈宇既然是个医生,就应该不是秦川帮派里的了。

然而,苏瑾怎么也没想到,文启东竟然闻风自己来要了……有这么做老板的吗?

苏瑾不再搭话,把胡菁拖回家,像给小动物洗澡一样,帮她洗干净,然后把她扔进了秦川房间旁边的另一间客房,自己也回床上补眠。困死了。

“嗯,说吧。今天下午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工作,就等明天放假了。一下能放四天呢,呵呵。”圣诞节在帝国并不是公共假日,但苏瑾所工作的卓越有很多外籍员工,作为福利,公司额外送了两天假期,正好今年的圣诞节在星期四,加上周末,可以连休四天。

将心思掩藏在微笑之中,他温和道,“周末也好好休息吧。”

色女叫美男起床的方法,其实和色王子唤醒睡美人的办法一样,用吻的。只不过苏瑾忘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在侵略性方面,确实还是存在不容忽视的差异,因此,同一种方法,在性别互换的情况下,所引起的后果

被他冷静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她垂下头盯着床单僵硬说出早就想好的台词,“昨晚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苏瑾看到他后,先是迷惑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卧室中,然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口齿不太清楚的问道,“哈,你终于决定以身相许了?”

“喂,renée,是我,我现在本埠,要见个面吗?”熟悉的清朗声音操着不甚标准的国语,正确无比的叫出她的珐文名字,……他来了。

“哎?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任何官方消息?”张议员吃惊的坐直了身体。

结果,整个周末就在秦川主打,苏瑾在旁摇旗呐喊外加吃零食,并且偶尔良心不安的去书房工作一下……中,度过了。

“哎?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吗?”苏瑾假装生气的睁大眼看向他,那样子好像一只张牙舞爪却没什么威慑力的小猫。

如果搭讪的话,这实在是很低劣的一个开始……而且话说……她想不明白自己哪儿煞到他,让他要忍不住来搭讪了?难道是她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女性荷尔蒙?

董事长呵呵一笑,“既然文首席和袁总监都觉得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下来吧。”说完话,端起茶杯往后一靠,以姿态示意后面没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