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种昂贵的武器淘汰了冲锋枪,被大量装配于前线士兵的身上。于是常规的新式盔甲在这种武器面前变得形同虚设,就连装甲车在面对这种武器的时候,也会有巨大的损毁率。

大路的尽头有一道挺长但是很矮的土墙,上开了个口子,一边插了一根枯树干。几个穿着土黄色粗布衣的人站在那里晃来晃去,像是一群无家可归的野狗。

我想,师傅以前大概的确是在这里买的东西吧!

实际上大多数因纳德立人都知道,这个国家的政权形式已经与王国没有区别的。唯一不同的是,王国的权力由一个家族把持,因纳德立的权力由几个家族把持。

她缩在床脚,抱腿看自己变冷。

在我的再三劝说下她终于放弃这个念头,于是我代她将她们都处理掉了。我的新邻居似乎很喜欢那些血食,维尼也欣慰于食材没有被浪费,总之皆大欢喜。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十几年里师傅从未在我面前出手,而是不断地让我自己拿着一根木棍刺来刺去并且在我连一只鸡都刺不死的时候要我去江湖闯荡。

东京,南部战线,残阳如血。

他的身边是忍着神鬼的残骸——他们被僵尸用利爪活活抓死在壳中,连他们的老师都变成了鼠人僵尸。

说到付钱这事儿,我想起以前的一个新闻来。说是普京和小布什会面以后中午在路边一个热狗摊上一起吃热狗,还发了一个照片。过了不久之后咱国家也出了个新闻,说是神马神马博物馆里新收藏了一样展品,是某总书记在哪哪参观的时候吃了饭,亲自付了钱,留下一张收据。那个博物馆就把收据收藏了。

黑亮的铅笔尖儿停在雪白的纸上,然后顿了顿。颜诗诗微张开嘴唇,如释重负似地出了口气,在渐渐亮起来的晨光里写下最后两行字:

“思念

是一行行草的诗。”

然后她就轻轻放下笔,看着桌子上大学时代最好朋友的结婚请柬,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诗诗啊,你今天得去出版署跑一趟你的图书cip。诗诗?”

“嗯……唔?”从来到办公室开始,颜诗诗就陷入了长达一小时的发呆状态。直到小刀儿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才把自己的小脸从书稿堆里露出来。“嗯……好,我知道了。”她没头没脑地答应了一句,然后开始打点东西准备出行。

“你今天的状态不对劲儿啊。”小刀儿围着她转了转,然后又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受什么打击了?”

“才没有,别捣乱……”颜诗诗笑笑,然后拎起包逃跑似地出了门。

我只是有点儿难受而已,只是有点儿难受而已……她在电梯里喃喃自语,只让自己听到。她要结婚了,也许会和那个男人生活得很幸福呢。可是……我为什么要难过呢?她和我终究是两种人……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拎着包走在路边,看那些高耸入云的写字楼和冰冷而光亮的玻璃,感到了在这座城市自己从未有过的孤单。

她就这样像一条白日里的孤魂似的在上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安静的小巷子里。这里的行人很少,味道却出奇地好闻。她抬起眼睛漫不经心地瞅了瞅香味儿的来源处,发现是一家花店。

这是一家一整面墙壁都是透明的花店。大块的落地玻璃窗背后,开满了一屋子的花朵,颜色鲜亮得像是要爆炸。她抬头去看招牌,发现那是一块小巧的木牌---就那么不起眼儿钉在门口,上面刻着四个字:小颦花店。

屋子里一个女孩儿百无聊赖地坐在高脚椅上,以手撑额,用一支淡黄色的铅笔在面前桌子的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她拥有一头长长的乌黑头发和极其白净的皮肤,因在高脚椅上交叠垂下而显得分外修长的双腿。穿着淡灰色的热裤和乳白的小背心儿,略施粉黛,在花间,像是仙子。

那女孩感受到了隔着一道玻璃墙壁之外光线的变化,微微抬起头来,然后同诗诗的目光对上,随即显露出与她同样的惊讶来。

因为隔了一道玻璃墙壁的两个人,无论发式、衣着还是身材,竟然都出奇地相似。

然而那女孩只是愣了一愣,就又微笑起来,向诗诗招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您要买花儿吗?”女孩子微微侧着头看诗诗走在各式的花丛里,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只是看看。”诗诗回过头对她勉强笑笑,仿佛被她的灿烂笑容刺伤了眼睛似的,赶紧转回头来。

我不要买花。她对自己说,什么样的可怜人才会给自己买花呢?

“那么,这只花送给你吧。”诗诗只觉一阵香风拂来,就发现那女孩儿已经捏着一支白雪的百合花儿递到了自己面前。她的心里一跳,就像是被一只小小的手一把抓住了心脏。

“你的心情不太好---那就送你一支百合吧。它代表了事事顺利,心想事成。”她顿了顿,又可爱地吐了下舌头,小巧粉红的舌尖儿甫一探出唇角,便怕凉似的赶紧缩了回去,“何况我们俩还这么像呢!”

那支百合的花瓣上还有晶莹的水珠,点缀在乳白色花瓣里上,颤悠悠地抖着,在阳光里像钻石似的发散着光芒。

“噢……这样。”她看着那朵花发了会呆,然后才接过了那小小的分量,对着面前的女孩儿一笑,“谢谢你,我叫颜诗诗。”

“我叫顾小颦。”

心情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因一张小小的请柬而沉郁,也会因一支芬芳的花朵而明媚。

颜诗诗坐在另外一张高脚椅上轻轻地翻着小桌子上的纸张。

那是一些写得满满的稿子,写的是一个爱情故事。文风清丽平和,像是春日里的风,干净而明澈。她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文字了。

“我乱写的……”顾小颦放下端来的红茶,有些不好意思地去收拾那些纸张。

“写得很好啊,让我看看。”颜诗诗笑着伸手去按住她的手。纤细的指尖触到顾小颦光滑而微凉的手背,她愣了愣,又赶紧收了回来。

于是顾小颦吐了吐舌头坐在她对面,托着下巴小口啜饮着玻璃杯的红茶。那透明的微红液体被阳光映照出一片光晕,投射在诗诗的脸上,显出了一片醉酒似的酡红。

“其实我特别羡慕你这样的人,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故事看,多幸福啊。”顾小颦看着诗诗尖尖的下巴,说道。

“唔?你……认识我?”诗诗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

“你是隔壁出版社的呀。我见过你的。”顾小颦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一段时间一个男孩总是在我的店里订花,送给你们社里的一个女孩子,我去送花的时候常常会经过你的办公室,就会看到你。当时觉得好惊讶,我们那么像。”

她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颜诗诗,“可是却没有见过有人给你送花,你一直都挺不开心的样子。”

诗诗的心里又轻轻地一跳,像是有只小兽躲在一个角落里小声地叫了一下。但她又垂下眼去,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

她们都是要走的……她想,就像是火花一闪,她们都走,只留下我。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悲剧?

于是她攥紧了手里的铅笔,没有说话。

“唔……你别介意,我的意思是……”顾小颦有点儿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触及了某些敏感的区域,“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人追,真奇怪。……我老是时不时冒点儿傻气,说错话。”说着她又吐了吐舌头。

诗诗被她可爱的表情逗得轻笑起来,于是从小包里抽出一张名片来:“你的稿子还有复印件么?我想看看,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再联系。”

“你……要给我出书吗?!”顾小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杯子停在嘴边儿不动了。

“写得很好啊,是我喜欢的风格。”诗诗站起身来对她翘起嘴角,又拿起放在桌子旁边的那朵百合花,装作坏坏的样子笑了起来,“下一次,可不要随便送单身的女孩子百合花哟,这种花现在的意思和从前可不同啦。”

顾小颦似乎还没有从先前的欢喜中清醒过来,她只是看着诗诗手里那朵洁白的花,有些傻傻地笑着:“其实也没什么呀……”

诗诗心里的那只小兽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于是她向顾小颦笑了笑,转身推开已经被阳光晒得有些温暖的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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