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家属这会是同仇敌忾,纷纷表示等验伤过后要到公安局声讨行凶者。

“把他们俩个铐上,带回警局,其他三人去验伤。”,王富来对着手下几个警察吩咐道。

从揣门到踢倒这个男子,这一切发生得很快,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另一个年轻男子把盘子上的东西一一放好,先为二人倒了两杯茶,然后又把红酒启开,为二人倒了两杯红酒,做完这些之后,指着茶几上的两个盘子说道:“这两个盘是本店赠送你们的,请你们慢用,我是负责本包房的服务生,就在门外,如果有什么需要,你们就叫我。”。

白菲菲把身子向朱天明靠近了一些,诡秘地说道:“我给你说啊,前一段时间,田叔叔,就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放在别墅里保险柜中的一个宝珠竟然不翼而飞了,那个珠子是我田叔叔在一个拍卖会上拍得了,据说得自唐朝那个皇帝的墓中,花了1000万人民币呢。”。

“师兄,人家当然是来找你了,都一个星期了,也不见你去看人家,老爸还说让你照顾我呢,我看你怕是早已把我给忘光了。”,白菲菲撅着嘴,说话的样子象极了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朱天明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啊?”。

高英杰在纠察队干了约有两年的时间了,以前那个犯了错的学生到了纠察队办公室不是老老实实,服服贴贴的,还从来没有见过象朱天明这样软硬不吃的人。

“天明,你听我解释。”,李梅听钱伟又这么一说,心中更慌了,钱伟说得这么暧昧,好象和她之间有什么似的,这分明就是想挑拨两人间的感情啊,如果不赶紧向朱天明说清楚,说不定就会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的。

说来也奇怪,朱天明前世喝白酒也就半斤的量,今晚上一瓶飞天茅台喝了约有一半,竟丝毫也没有感觉难受。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朱天明下车以后,抬头看了一眼饭店后,眼中竟露出久远深邃的目光,里面仿佛蕴含着无尽的人生沧桑,让人看了有一种悲凉和沦陷其中的感觉。

而朱天明今天给了她太多意外,她没想到朱天明面对自己这么一位高官,能做到这么不卑不亢,侃侃而谈,而且面对自己的承诺,竟丝毫不动心。事前,她已调查过朱天明的档案,知道他的家庭条件非常一般,而且前段时间,朱天明出了一次车祸,家里人为了给他治病,又欠了不少外债,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在眼前,他竟然不为所动。这时,林司长心中对朱天明的好感不禁又增加了几分。

想到应该没什么事,朱天明就站起来,坦然地走了出去,这时,朱天明班里的同学纷纷同情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惹得大队长亲自来找他。

随后学校又给一人发了两个月饼,一个苹果,月饼也不知是什么牌子的,包装得很简陋,即便是这样,同学们也是一个个如获至宝,脸上纷纷洋溢着欢喜的笑容。

同学们统计了一下朱天明的得分,竟然打中62环,只比教官少五环,同学们顿时也为朱天明鼓起掌来。

当长臂猿把球拿到手中后,朱天明向一旁一闪,对方那个队员没能及时跟上,两人之间就隔开了点距离,长臂猿见了,把球向空中一掷,蓝球象一颗炮弹一样向着朱天明飞了过来,对方那个队员这时也抢上前来,朱天明猛地一跳,抢先用双手把球抱住,脚一落地,马上带球向着本方球栏赶去。

在学校宽阔雄伟的大门正中,是一个大大的警徽,给人以威严和神圣的感觉。门口两边,则站着两个表情严肃,身材笔直,看起来非常冷峻的警卫,目不转晴地盯着进进出出的人流。

交警看了看朱天明有些凄惨的样子,觉得他看起来真象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可能,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这小子太倒霉了,竟然被燕京市常务副市长的公子给撞着,这事局里几个领导都惊动了,亲自指示要妥善处理,不能给市长公子找麻烦,要把影响降低到最小,还好这小子失忆了,倒省了不少事。他轻叹了一口气,把笔交给李梅,指着本子说道:“也没什么事了,你在这签个字就行了。”

然后,医生看着原天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原天明心中也曾有过担忧和害怕,甚至有时晚上从恶梦中惊醒,但后来一想,自己现在如日中天,在江南省俨然就是一方皇帝,而且中央有几位领导对自己也颇为赏识,谁敢来查自己。

上任伊始,原天明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修路,原天明在全乡干部大会上慷慨陈辞,要想富,先修路,路不好,富不了。要求全乡干部勒紧裤腰带,过一段苦日子,就这样原天明梦-岛和金额,这让孙怀中不得不慎重对待,在请示党中央同意对原天明的调查后,孙怀中就带着中纪委的人员,偷偷的来到了江南省,开始了对原天明的明察暗访。

白菲菲看到哗啦啦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也没敢吭声。

邱鲲鹏的母亲这时猛地冲了过去,向着白菲菲脸上抓来,嘴里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打我的儿子,我打死你。”。

白菲菲猝不及防,“啊”地大叫一声,把头斜向了一旁,但没有完全躲过去,脸上一下就被抓了两道血痕。

白菲菲怒声问道:“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

邱鲲鹏的母亲这会就象一个街头泼妇一样,那还有一点市长夫人的尊贵和气度,大声骂道:“小贱人,你竟敢踢我儿子,想让我们邱家断子绝孙啊,老娘给你没玩。”,说完又向白菲菲脸上抓来。

白菲菲见状忙低下头,用胳膊把脸紧紧护住,邱鲲鹏的母亲抓不着白菲菲的脸,就向着他的头上狠狠打去,打得白菲菲边哭边“啊”地叫起来。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也没有人上前劝说一下。

忽然门口有人高声喊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听到喊声,都把头扭了过去,看是谁敢这么对市长夫人说话,就连邱母这会也停了下来,盯着门口,王富来一看,见是平安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江云松,忙迎了上去,说道:“江局长,这是邱市长的夫人。”。

江云松狠狠地瞪了王富来一眼,说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事自有公安机关依法办理,你们怎么可以擅自殴打犯人呢?”。

邱母见江云松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不好再发火,“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原来江云松接到蔡局长的电话时,正好在平安区分局附近,就率先赶了过来,江云松平时为人甚是方正,这会见邱母在局里大发虎威,心中有些不齿,故也没有给其好脸色。

再说林雪清正想问问白菲菲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就听得话筒里传来了一声大喝,随后话筒里又传来“哐当”一声就断了音,这才觉得大事不妙。

心里想着女儿也不知受了什么样的罪,特别是想起白菲菲说到菲菲快死了时,林雪清的眼泪哗哗地就流了出来,忙用手机把白建国的电话拨了出去。

白建国平日工作非常繁忙,这会正在办公室认真地看一份文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就伸手拿了起来,刚摁下接听键,就听到里面传来爱人林雪清哭泣的声音:“老白,菲菲出事了?”。

白建国还是第一次听到林雪清哭泣的说话声,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心一沉,手中的文件也掉在了地上,忙问道:“雪清,菲菲发生什么事了?”。

林雪清抽泣着说道:“菲菲刚才哭着打来电话说,她在平安区公安分局呢,快要死了。”。

白建国眉头一皱,说道:“雪清,你不要急,我马上就去平安区公安分局,不会有事的。”,说完把电话挂了。

随后白建国又拨通了燕京市公安局局长孟俊锋的电话,“老孟,你们平安区公安分局怎么回事,怎么把菲菲抓了起来了。”。

孟俊峰是白系的人,也是白建国的老部下,他也是知道白建国的女儿白菲菲的,听到老领导严厉地训斥声,身上冷汗都出来了,忙回道:“老领导,这事我不知道啊,我马上打电话去问。”。

白建国恼火地说道:“你天天在干什么啊,连这也不知道,要是菲菲有个三长两短,以后你就别来见我了。”,说完把电话挂了。

白建国挂了电话后也没有再给别人打电话,在公安局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就是天王老子,现在竟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让他感到十分愤怒,白建国连地上的文件也没有捡,径直出了办公室,坐上车朝着平安区公安分局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