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娇娇羞羞的打断了心里的yy:“相公啊,天天和这么多女女住一起,好幸福噢。”

韦妃脸上露出了笑容:“春岑也开始懂事了。”

井台?什么意思?

“把自己洗好的衣服,都放到自己的盆里。”这是邪女皇下的第一道指令。只是这第一道指令就悲催的碰了壁。

别人挨罚都是躲着藏着,都认为那是丢脸的事情,宁肯被罚后自己默默的忍受痛苦,也要在人前装个若无其事。

这么多啊。比惠妃和梅妃的宫女还要多好多呢。想到这里一丝八卦之心油然而生,两只手跨住了春岑的胳膊:“春岑姐,你的月例是多少啊?”

大家赶紧着粗粗收拾一下,一会儿还要跟着春岑去净衣监报到呢。

六个考测成绩明显靠前的女孩,被赐了春字头的名字,由春岚和两名太监带着朝宫门内走去。

所以只有处在太子妃,亦或是皇后位置的人,才能非常深刻的体会到,宫里想寻出一个优秀的女官是多么的困难。

这是什么破“护身符”啊。当着所有人的面,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别人会怎么想?别人会怎么看?

就是旁边的惠妃也好奇的伸着头观阅着。

不能掉下来,坚决不能掉下来。泪水真的掉下来,支撑自己的唯一信念也就坍塌了。

一面小心的扎着结,一面碎碎的叮嘱着:“到要紧的关头使劲一夹就行了,别人看不出任何破绽来的。不要紧的时候千万别使劲夹啊。”

呸、呸!

好多好多事哦,想要告诉柳三娘。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向柳三娘问问。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回到了南四殿,也肯定会被责罚的,甚至直接淘汰出局的。

头脑瞬间短路了,心里七上八下到手足无措。肿么办?肿么办?

肿么办?难道回答她:就学了给男人洗那什么什么的。不行!不能被狗血苏七笑死。

耳边的一声喝叫,惊醒了邪女皇。

人吓人吓死人。

看了看紧紧挤在身后的女孩们,好像谁和自己贴的紧,谁在别人眼里的气质就会高雅似的。

桥小胖丫的手朝大家走去。

之所以说他是老头,完是因为他的嘴边还有几根长短不一的毛,当然那几根毛也能叫胡子的话,那就是说他是有胡子的。要不然他的形象肯定更像老太。尤其是只听声音,那绝对就是一个老太。

柳三娘好奇的望着他:“为什么要最蹩脚的笛子?”

奋力的挤到了崔燕儿的身边。

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一句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沙沙中带着一种甜婉:“相公,以后好多是都要你自己做了,能行吗?”

好想发一通脾气,是不是更会被人鄙视为“富家小姐”的骄横?

邪恶的刀疤边上,出现了一张得意的大脸,一张能吹出那么难听笛声的大脸:

罗驭风悠然的靠着边上的柱子,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嘴脸:

柳三娘没像往常一样再睡懒觉,也睡眼迷朦的跟着忙碌起来。

吱吱声中,辘轳把满满的一桶水摇了起来。

晕晕的脑子似乎还没有完清醒过来。

就像一排小老鼠正用它们的小小手齐刷刷的挠着自己的小心。

北京奥运会也只有男子相扑吧?

不管怎么说,进了大城市,思考力和判断力都比在山沟里管用的多。

一起在视频里套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t恤;

突然间似乎有点明白了,这样一个帅到能迷死万千女儿心的大帅哥,为什么能安安静静的没花痴来扰。

先好好享受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刷”一把拉开了窗帘

一袭如雪的白衣,配着高大英俊的身姿迎面而来。

横横的瞪了柳三娘一眼。

她一直觉得自己真够大胆的了,自己甚至可以光着身子就冲出去和人打架。

布包解开了。

“我踢死你”

对,就是那个南宫家,那个江湖最最有钱的南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