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女皇自己吓的一哆嗦♀声音原来这么响啊?开心的拿起这块长条条用力地在桌上又猛拍了几下。

一丝坏坏的笑意划过嘴角,两手把耳朵捂得紧紧紧紧的,对身边的柳三娘说道:

那两个土匪的确不识路。

“县里前些年选送的宫女,都是满身伤疾被抬回来的。”

那女孩费力的哭喊着:

一看到这绿绿的青梅,满嘴的酸水就已经滋滋的从牙齿缝中冒了出来。

该理解的不去理解,总拿着不该理解的瞎问为什么。

一缕闪念划过了三公子的脑海,他立刻下意识的就要做出闪避动作。可是他什么闪避动作也没做出来。

当然柳三娘也不能说是无赖。

人生的幸福是不是往往就在这简单而朴素的生活之中?

劫击的方案即简单又精确。

推开屋门她径直走了进去

悄悄把眼缝溜大了点。

柳三娘一下兴奋地忙碌了起来

一只烤熟的野鸡。

“本相公是不是很帅啊?”

看来这盒精致的小竹片,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

太、太、太炫了吧。

可是,可是

有点像一个店小二的名字。

她终于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好漂亮的女生。

也许是因为对猪八戒的同情和歉疚?声音已经低了好几个八度:

“你脸上疤还没撕呢。”

“嗯、嗯。”

如梦方醒的柳三娘赶紧低下了头,慢慢撕下了那条脸上贴着的伤疤。她轻轻的一甩头,娇婉的笑容霎时震惊了场。

邪女皇的心也“砰砰”跳起来。

每一次见到柳三娘的笑脸,那颗小心都会“砰砰”的跳个不停,更别说这些大老爷们儿了。

冲着又黑又胖的猪八戒骄傲的一扬头:

“你说,我妹能做宫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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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嗒嗒”的敲着山路上的碎石,马车在山谷间缓缓的走着。

是不是人在做了好事后,总会特别的兴奋?

尤其是在做了学雷锋那样的好事之后,心情是不是很难平静下来?

现在西门风就心潮澎湃的坐在缓缓前行的马车上。

她的双眼还茫没的呆视着远方,显然她的心还在激动和澎湃当中

坐在车辕上的柳三娘,轻轻的回过脸来:

“相公,我们真的要去当宫女吗?”

“嗯、嗯。”

西门风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在那大堂上也不知是对猪八戒的同情心大泛滥,还是从小扎根深处的雷锋精神大冒光。反正那一时刻肯定是她的rp大爆发了。

她决定带着“她的妹子”去长安,去替县的父老乡亲当这个宫女。

这个决定骄傲吧?震撼吧?就连那又黑又胖的猪八戒都感动的鼻涕流了一大把。

现在邪女皇的心里还是满满的骄傲和激动

柳三娘的神色却依然充满了困惑,她低低低低的嘟囔着:

“可是、可是,出了嫁的女孩是不能当宫女的。查出来是要被灭九族的。”

啊?啊?

就为这个啊

邪女皇差点没笑抽了。

你个男女都分不清楚的小山姑、小土包。

悲催的古代mm啊,真是一点点最基本的生理卫生常识都不懂啊

笑意岑岑的继续逗这个糊里糊涂的小山姑:

“三娘要是觉得不妥的话,那相公就代三娘去当这个宫女吧。”

柳三娘霎时眼睁得比铜铃还大:

“真的啊?相公怎么能当宫女呢?”

邪女皇笑得花枝乱颤:

“相公可以男扮女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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