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这时正认真的看着院里忙碌的人们。

这样一个让人无限向往的职业,这个大叔大婶却不愿意让女儿去

几个红衣大汉正架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向那马车拖去。

这是一包绿绿的,一点儿也没长熟的青梅。

晕晕哦,柳三娘怎么这么多的为什么啊?

这个女孩倒下的方向肯定有问题。

柳三娘一说完“我数一!二!三!”就开始出手了

什么叫幸福?

大头的银两肯定在那老管家的身上

“柳三娘进来了。”

那张丑脸正努力地往下扑着,只是怎么也扑不下来。

“呀,可以洗澡了。”

烤鸡!

来到柳三娘的身边,摆了个剧萧洒的poss:

那么小的手工产量,也只能是宫里才用得起吧。

冲入眼帘的是一颗姆指大小的血珀吊坠,晶莹圆润泛着一层幽光,吊坠里还嵌着一支细细的洁白羽毛。

废话,就这景色咱不说各位看官也都知道。

乔庆?

要命啊。

她寻着声音的方向,一扭头看了过去。

柳三娘一跃而起,双手抓住大铜锣,猛力一蹬墙壁。铜锣的挂绳齐齐的崩断开来。

“呀呀”

柳三娘顶着硕大的铜锣,朝着那些还没倒下的红衣汉子没头没脑的撞了过去

刀枪在这硕大的铜锣面前,砍也没用、戳也没用,仿佛都成了摆设。

一条条身影被撞的飞了起来。

只剩下两三个头脑还算比较清醒的,转身就想夺门而逃。

悲催了。

这一刹那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悲催了

院子的大门已经按“猪八戒”的计划,悄悄的关了个严严实实。

这的确是关门打狗。

这的确是瓮中之鳖。

只是在这一刹那他们总算知道了谁才是被打的狗、谁才是被捉的鳖。

最后的几个红衣汉子也被大铜锣撞晕在了门边。

柳三娘把顶着的大铜锣随手一扔,笑眯眯的拍着双手走了回来

看着柳三娘顶着铜锣飞了出去,她才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妈呀。

身后是满满一院子挥刀舞枪的红衣“城管”。

刚刚爬起身来,差点没吓的又一坐在地上。

一层冷汗湿透了脊背

看着柳三娘笑眯眯的走了回来,那两条不停颤抖的腿才有了几分力气:

“哼,这个县太爷也太阴险了,非打他的pp不可。”

有柳三娘壮胆,感觉就是不一样!

腰板儿挺得直了起来。

昂首挺胸的朝大堂走了过去,一脚踢开了大堂的门。

大堂里只有几个被震倒的红衣汉子,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

趾高气扬地走到大堂中间,傲然的冲着几个红衣汉子:

“哼,你们的狗官呢?”

几个红衣汉子面面相觑的愣在了那里。

是啊,刚才还端坐在大椅上的县太爷呢?

大堂里的摆设也忒简单了。

人还能往哪儿藏呢?

只有那个书案和书案后面的大椅。

哈哈。

知道那县太爷藏在哪儿了,书案后面的那张大椅正抖个不停

果然书案后面的大椅下面一个肥大正露在外面。

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那肥大的给拖了出来。

“山大爷饶命,山大爷饶命”

肥大的厥得高高的抱着头不停的哆嗦着。

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踢在那大大的上:

“谁是你的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