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飞冲了上来,一个拳头迅速的朝着黑衣人打了过去,黑衣人发出嗯了一声,连忙抓住了拳头,但是陈邵君的手臂一弯,形成了肘击打向了黑衣人。

说罢,还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陈邵君。

“好……”半响,张公子这才深处了一个大拇指对着陈邵君。

“怎么回事?”

可是,女子刚刚一开口,就彻底把陈邵君雷到了。

我的个亲娘四舅奶奶,本来以为那个男人的武功已经很高了,自己将近使出了九层的力气才将那个人给击败,别看自己当时表面上是多么的轻松,可是自己的心中却苦着呢。

这个时候,陈邵君的一只手忽然搭在了陈嘉桦的肩膀上,说道“表哥,你是不是想追我姐啊?”

无奈的转过头去,一只手不断的将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衣领扯开,一副浑身不舒服的模样。

而陈曦雨却是看了看陈邵君的样子,微微一笑,冷道“哟,才六百五十个你就支撑不了了啊?看来你还是一个草包嘛”

听了这句话之后,陈邵君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是陈曦雨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陈邵君再一次紧绷起来。

不过看那架势,还有刚才那丫头所说的话,应该很牛逼啊,尤其是那箭神的名讳。

陈曦雨转过头来,摇了摇头便道“没有,这……没有什么事,那贼人来了对么?”

武馆的练武厅中,众位学员还没有走进练武厅,就已经听到了一声爆喝声。

说到这里,他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便宜老爸的本事,竟然真的在一个上午,就将这木桩搞定了,而且和电影里面的一摸一样,哇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陈邵君闻着陈曦雨那少女一般的体香,依旧一阵的沉醉,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其实,谁都一样。

陈曦雨看到陈邵君微微的闭上了双眼,顿时感觉到一阵的无趣,娇哼了一声后,离开了陈邵君的身旁做回了自己的原位上,继续看向了马车外面。

而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忽然之间浮现出了一段信息。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砍了我的!”陈邵君心头一怒,刚才左脸那一拳挨得自己生疼,现在还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鬼……有鬼!”那老人的脸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双手发抖,用那灯笼照耀着掉落在地上的那具尸体。

不多时,陈邵君那苦涩的笑容看着屋内乱七八糟的模样,心中一阵的无奈。

“姐,别找了成不成啊?这里到处都被你翻得一塌糊涂的,你说你让我怎么住下去啊?”陈邵君苦笑着看着蹲在地上看着他床底下的陈曦雨。

“不行,你屋内一定藏有什么东西不让我知道的”陈曦雨东找西找,不一会儿,她惊叫了一声“哎呀,找到了,还真的有”

陈邵君双眼一瞪,看着陈曦雨站了起来,手中还拿着一本黄皮。

这是什么?自己怎么没有发现!

陈曦雨哈哈的笑了一声,走了过来便将这黄皮在陈邵君的眼前晃悠,笑道“看到了?我整日在你房内进进出出,都没有见过这黄皮,这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啊!”陈邵君一把想要将这黄皮抢过来,但是陈曦雨却嘿了一声,将黄皮拿在了另一只手上。

“干什么啊?想要销毁证据啊?我倒要看看你这黄皮里面有着什么,竟然藏到枕头地下不让我知道的”陈曦雨朝着陈邵君莫名一笑,便将这黄皮打开。

“刷”

刚刚看到第一页,陈曦雨的双脸就红得跟一个猴屁股一般。

翻到第二页,那红晕已经红到了她的耳根处。

“你……”刚刚看了三页的陈曦雨气急,双手颤抖着,俏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转过头来怒瞪着陈邵君,怒道“你说,这是什么?”

“什么啊?”陈邵君疑惑者陈曦雨为什么会有如此表情。

“你……你自己看!”陈曦雨一把将那黄皮丢给了陈邵君,脸上那发烧似的滚烫,让她难以适应,但是刚才那黄皮中的内容……实在让她心跳如鹿。

陈邵君一把将黄皮拿在了手里面,疑惑的看了一眼陈曦雨,翻开了黄皮的第一页。

“哇靠!”

顿时,陈邵君的双眼瞪大了,这内容实在太精彩了,精彩得无以伦比!

平沙落雁!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还有好多好多的!

哇靠,自己捡到宝了啊!

只看到在这黄皮上,一男一女全身**着,男的在女子的身上,陈邵君一眼就看得出来这男的在干什么啦。

我靠,原来那陈兄也是性情中人啊,明上是正人君子,原来在暗地里却是如此的……哈哈哈,真是同道中人啊,同道中人啊。

陈邵君看着这黄皮内的内容,哈哈大笑了一声,还将这黄皮一页一页的看完了。

看到陈邵君的脸上那可恶的笑容,陈曦雨狠狠的呸了一声,一只芊芊玉手悄悄的放在了正入迷于黄皮中的陈邵君的耳朵旁,忽然形成了一把小钳子,顿时揪住了陈邵君的耳朵,然后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

只听到……

“哎哟喂!”

一声惨叫之后,手中的黄皮已经脱落,陈邵君一脸吃痛的模样,让陈曦雨看得很爽。只看到陈邵君的两只手不断的想要拿开揪住了自己耳朵的陈曦雨的芊芊玉手,但是陈曦雨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陈邵君,反而越来越时用力了。

“哇哦!姐,放,放,放手!”陈邵君用力想要拿开陈曦雨的手,尽管他现在的力气想要将陈曦雨的手拿开,但是他的确不敢太过于用力的。

隐隐感觉陈曦雨的手劲越来越大,陈邵君连忙求饶道“姐,我错……了还不行么,呜呜,求你快快放手啊,哇!耳朵!耳朵断了!”

“哼!”陈曦雨继续冷哼了一声,手中又加了一把力气,双脸还是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一般,怒道“说,你藏这东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