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事,请兄吃饭最重要的是尽兴,钱算什么?”大头过神来,立刻摆出一副慷慨的样子,心想:这无本买卖赚了那么多,也该吃一顿犒赏自己,反正是飞来横财,我心疼个屁!

下了车后,张东一手一个把陈玉纯和陈楠牵得紧紧的,她们一出来就被不少人盯着,如果他不看紧,搞不好她们会被拐卖掉,就算不被卖掉也很容易被人骗。

大巴士的第二层已经坐了不少人,张东把握时间抽完烟,然后带着陈玉纯和陈楠上车。

哑婶和陈楠都住在张东的房间,她们除了帮忙做一些家务外,哪里都没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更难找到偷情的机会,毕竟三楼整天人来人往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乱来还真是没办法。

柜台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现在正好是退房的时候,也是饭店一天中最忙碌的时刻。

激情过后,免不了一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林燕吃亏,在娇喘连连中被张东摸得腿都软了。

陈玉纯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问题一张东自己都住饭店,镇里后,陈楠母女俩要在哪里栖身?

张东一看,赶紧温柔地扶着陈玉纯。

陈玉纯的酥胸很漂亮,就像是两只圆润的小碗般浑圆饱满,没有成熟女人夸张的丰满,更蕴含着让人疯狂的弹性,两只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抖动带着无尽的诱惑,让张东的呼吸为之一滞,乳头就像一颗鲜嫩的米粒,柔嫩的粉红透着让人疯狂的青涩,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标志着它人的不成熟,可点缀在这饱满的乳房上却透着强烈的反差对比,顿时让张东更是疯狂。

逛街是女人得天独厚的强项,无论什么年纪,都在这点上有男人难以媲美的天赋。

陈玉纯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她母亲心情郁郁,她姐姐生下来就是个低能儿,整天傻兮兮的笑着,成了家里很大的负担。

随后,徐含兰发动车子,沿着大道一直开着。

张东打开手机,将林燕的手机号码存了起来。

“滚!喝酒、看电视去。”林燕的声音貌似恼怒,但也难掩羞怯的慌张。

“铃儿,”张东在台前抽着闷烟,思了一阵子,有些恼火地说:“这种事你们可以雇人做,有的是这门道上轻车熟路的人,犯不着你这没嫁的女孩在这里受人间话。”“谢谢东哥。”林铃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此时她已经没了今日强装的倔强,也没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显得很不安。“我不是想听你说谢谢,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张东也不知道这把无名火从哪里来,再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着桌子。

“先吃吧,吃完快去。”林燕见状,赶忙拿起筷子,招呼众人吃饭。

“这菜园从开张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被人欠过一分钱。”知性少妇似乎也很欣赏老头子的生意手法,指了指旁边的几桌,笑眯眯地说:“这些人来这里,图的就是个面子。你再看看这里的环境,就明白老头子把这里搞得那么简陋的原因了。”这座池塘不大,坐这里能隐隐听到那几桌说话的声音。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陈大山一接起来,顿时一边点头哈腰地应着,一边抱歉地看着张东。

要老子的命了!张东顿时脑子一热,鼻血都要喷了。

而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张东自动过滤。

这家饭馆到了这大厨手上后,每年赚多少钱,连会计都算不出来,但谁都知道他有钱,四个女儿都成绩好,上了大学后都出国留学,除了一个女儿到香港工作,其他三个女儿都是吃洋饭、住洋楼,有的还嫁给洋老公,大儿子也聪明,留学后在新加坡工作,据说是个ceo,每月薪资的零头在国内都算是高收入。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张东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才算清爽。南方夏天炎热,短裤、短袖、拖鞋永远是最舒服的搭配。

车子在泥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到了傍晚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沿途的小村下车。

雪白的玉体暴露出来,瞬间的凉意让陈玉纯不禁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张东。

看到张东眼里火热的欲望时,陈玉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骄傲的喜悦,不禁微微的挺高胸部。

浑满的嫩乳瑟瑟颤抖着,粉嫩的乳头已经充了血,可想而知这个吻对于陈玉纯来说是何等激烈。虽然这是第二次,但现在的她更加能感受到性爱的撩拨带来的美妙。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嫩乳揉弄起来,那弹性逼人的手感让张东爽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嗯,东哥……”陈玉纯迷离地呻吟一声。

近距离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张东玩弄,那种视觉的冲击让陈玉纯的身体颤抖起来,而张东那粗糙的手掌有些粗鲁的揉弄下,带来通电般的感觉,也让她感觉到腿间愈发潮湿。

“小宝贝,你的身材真好。”张东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怀中的陈玉纯,心想:这种衣裳凌乱的状态,有时候比赤身裸体更让人兴奋。

敞开的浴袍下是陈玉纯晶莹雪白的身体,一双修长的美腿情动地颤抖着,此时她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遮掩住最美妙的地带,但也透着一种诱惑。

雪白内裤显得那么纯真无瑕,遮掩住陈玉纯那青涩粉嫩的销魂地,让人充满无限遐想,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微微张开,可以清晰看见内裤中间有一点潮湿。

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扒下这条内裤,张东就一阵兴奋,恨不得狼嚎一声,舍弃这调情的过程,直接粗鲁地插入她青涩又性感的体内。

“东哥……”陈玉纯娇嗲的哼了一声,喘息愈发紊乱,那媚眼含春的模样更加撩人。

张东忍不住了,低下头来含住陈玉纯的一颗乳头猛的一吸,然后舔弄着乳头,尽情品尝着乳头的香甜。

当张东吸吮乳头时,陈玉纯顿时啊了一声,身子也激动颤抖一下。

陈玉纯的喘息愈发急促,闭上双眼,陶醉着张东这温柔的抚弄,一双小手也无力地按在张东头上,除了喘息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嗯声。

张东手口并用把玩着这对娇嫩的乳房,将玉乳搓圆捏扁,又用灵活的舌头吻得陈玉纯呻吟不已,直到在上面种下两颗美丽的草莓时,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舔了舔牙齿,似乎还能闻到满满的乳香,那美妙的味道从鼻入腔,更是刺激得荷尔蒙空前膨湃。

看着两颗充血后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满是自己的口水,张东满意地笑了笑,又忍不住继续捏起来。

“东哥,痒痒的,好舒服……”陈玉纯呢喃道,半睁的眼眸里迷离的水雾,让人感觉愈发娇媚。

陈玉纯那吐气如兰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内,享受那温润无比的湿度。

“嘿嘿,那就让东哥也舒服舒服……”张东声音有些嘶哑地道,看着陈玉纯迷恋的眼神,忍不住去抓她最后的遮羞,只要轻轻的一扒,她就会变成任由他玩弄的羔羊。

就在张东的手触及陈玉纯小腹的时候,原本还意乱情迷的陈玉纯突然浑身一颤,无力地挣扎着,不让张东得逞。

张东愣了一下,根本反应不过来。

虽然陈玉纯腿发软,但还是很顺利挣脱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娇喘着,面色的陶醉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说道:“东哥,现在不要了,楠楠出来看见怎么办?”

“操!”张东顿时傻眼,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心想:老子都要脱裤子了,你还和我说这些?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别说楠楠出来了,就是死鬼老子显灵也阻止不了我!

张东胸中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到了这当口想忍的话,恐怕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鸡巴切掉,除此以外根本没有其他方法能阻止欲火的燃烧,处于这状态的男人满脑子都是精子在游荡,哪还顾虑得了那么多?

“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敢。”陈玉纯摆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样,娇嗲的声音一出,确实让人很难拒绝,不过不是难拒绝她的请求,而是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的本能。

虽然陈玉纯摆出娇弱的模样,身子却诱惑无比,尤其是一对嫩乳还随着她的话颤抖着,小巧粉嫩的乳头上满是张东的口水不说,还有嫣红的草莓,再一看她那雪白内裤已经潮湿一片,更是令张东阻止不了欲火的燃烧。

“纯纯,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

张东一时感到哭笑不得,可心念一动就想明白了,这是报复,陈玉纯绝对是故意的,心想:她这是在报复车上的一箭之仇啊!想来是我那时太猴急,让她羞窘不已。可你既然知道楠楠一下就洗好了,还和老子亲热个什么劲啊!亲热得那么卖力,却在关键的时候停下……“人家没有哦。”

陈玉纯楚楚可怜之余,忍不住窃笑着,一种阴谋得逞后的满足让她很开心,但看张东哭丧着脸她也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