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东越发恼火,不过又疑惑地心想:林燕的处女膜到底是怎么事?

按这情况,张东最起码得发挥身为男人的体贴,上前照顾林燕,顺便吃一下豆腐,不过毕竟不太熟悉,这情况又有点惊险,张东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艳遇,还是仙人跳。

原来是打推倒胡,平胡二十元,大胡四十元,大大胡六十元,二十个公码每个算一份,林燕等女倒是满有钱的…因为这打法很容易一盘的进出平均最少两、三元,要自摸一把大大胡中十个码,那每家都是六六十元,这还叫打很小?

“还可以。”林铃点了点头,面色似乎有些别扭,不愿意多说。

“嗯。”张东心里一时有些沉重,知道张勇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但他的妈妈在西北不知道哪个土坑里,连半点线都没有。

老款的中巴,甚至车顶上还绑着无数行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张东都相信这种东西不是进了展览馆就是进了焚化炉,怎么还会存在这种三十年前的产物,是要留着升值吗?

林燕一头波浪长发披散着,紫色连身裙衬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显得诱人。

林燕似乎没察觉到张东走进来,一边在工具箱里翻着螺丝起子,一边歉意地说:“马上就好了。”“实在不行就换个新的吧,这玩意老是三天两头坏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就是啊。抽那么多水钱干什么?整天对着这破机器真讨厌。”李姐故作娇嗲地说道,可那恶心的模样,差点让人把满月酒都吐个干净。

倒是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进来,稍微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平电脑,模样很认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什么问题?”张东心慌意乱,硬着头皮问道。

“你来了。”林燕拿着螺丝起子的手顿时僵住,头看着张东,美眸里有哀怨、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几分隐忍。

“嗯,因为吃饭耽误了点时间。”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尽管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但说不定林燕心一狠,给自己来一下,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脸微红,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显得有几分尴尬,猛的将螺丝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气地说:“你来修吧,一定是卡带出了什么问题。”“好。”张东尴尬地笑道,低着头走上前。

“忙得满头大汗,老娘先去洗个澡。被你们拖起来,老娘连牙都没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愿意面对张东,突然转身走出房间,看样子居然是要去张东的房间里洗澡。

“喂,你洗什么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满地喊道。

“没关系,这位客人能凑局,别理她。”知性少妇少见的开口了,目光却饶有深意地在张东身上扫视着。

“没看人家脖子上一颗一颗的草莓吗?昨晚老陈种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计起了床还没洗澡,别等等坐着坐着什么味道都出来了,撩你们这些老骚货春心荡漾。”“小兄,请你修快点!”李姐倒是不客气,马上催促道。

张东听着她们的话,尴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陈干的,是老张我干的!估计林燕也是没发觉才穿那件睡裙,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块块吻痕,妈的!真被老陈看到的话,老子还有命活吗?

张东叹了一口气,只能埋头修着机器。

麻将桌的结构不算复杂,里面的零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不过是几颗螺丝松了,张东将螺丝旋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就没问题了。

“你看,我就说老陈得去学修机器,不然要他这个大男人干什么!”李姐已经蠢蠢欲动了,立刻站到麻将桌前喊道:“来、来,快就位!”知性少妇放下平电脑,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镜,走了过来。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过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好几瓶饮料。

“你们等林燕吧?”张东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心里有事,实在没心思打麻将。

“少啰嗦!昨天赢那么多,今天想跑?门都没有!”老女人顿时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笑骂道:“你就先顶着,林燕洗完后想打,你让出来就好。”“就是啊!难道要我们三个在这里干等?”李姐也不满地道。

知性少妇已经选好位置,朱唇一启,说:“先顶一下吧,不然我们也没事做。”“好吧。”知性少妇一开口,张东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绝,否则就是娇情。

众人就坐后,摇了骰子,按东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开,张东顿时傻了眼,心想: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昨晚老子才搞了那么极品的少妇,现在牌运怎么还变好了?

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无禁忌,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并不在意。

但有个邪门的说法,赌钱近女色的话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话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压得住,可能得破财消灾,总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赌徒是很忌讳这个的。

这一起手就是五对牌,一进就可做七小对,碰了又是对对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张东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点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心乱,但打都是钱,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钞票变成老怪物的饲料费。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这时张东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张东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呆住,因为这样好的牌运实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要是往常的话,有这种运势,肯定是意气风发的大杀四方,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牌一好,张东的心里却更加忐忑。

看张东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样,老女人立刻不耐烦地催促道:“磨蹭什么?快出牌吧!”“好!”张东有些呆滞地应了一声,选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单吊三条吧,想胡三条并不容易。

说实话,张东不愿意胡第一把。

张东随手把二万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条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别人的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上手牌这么好,让张东有些不安,觉得这牌好得有点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妇,她立刻碰了二万,随手打出一个大牌。

“摸牌啊,别那么慢。”老女人依旧坐张东的下家,她的性子有点急,一看张东磨磨蹭蹭的立刻唠叨。

“嗯,好!”张东心乱如麻,不过看着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里冷笑一声:别的不多,话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说话的工夫,张东的手已经伸出去,漫不经心地摸了一下,顿时愣住,冷汗都流下来,心想:妈的!没邪门到这种地步吧,那触感、那一横横的排列……三条什么时候那么好摸了?

张东脑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确定是三条时,不由得瞠目结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想:竟邪门到这地步!刚才心里还暗暗发誓,现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妈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么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连坐在张东对面的李姐也不耐烦地开口道。

知性少妇看了过来,她倒是没开口,不过也纳闷张东今天怎么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难不成撞邪了?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天就是不胡这个三条。张东狠着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个五万,张东心里窝火:现在吊五万还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没好到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谁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张东立刻把另一个三条也打出去。

“牌那么好啊?拆一对三条,做混一色啊?筒子还是万子啊?”老女人和李姐叽叽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妇低头沉吟着,有些开玩笑地问道:“怎么了?第一把牌就那么漂亮,那我们还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张东赶紧礼貌地笑道。

张东对这知性少妇的印象很好,起码她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又温柔得很,让人特别舒服。

“耐心点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说道,或许真的以为张东撞牌了。

才摸没两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经三台落地,看样子还是万子的大胡,她很嚣张的把牌一盖,得意地笑道:“都给老娘小心点,别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庄的。”看那牌面确实满吓人的,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牌是摸一张打一张根本没进过牌。

而从桌面上来看,张东这个早早听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样倒霉,这对家的两人怎么看都没竞争的本钱。

知性少妇碰了两次后,一直是摸什么打什么,似乎是听牌了,但被老女人这么一说也不以为然,摇头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几圈后,李姐却弃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妇肯定听牌了,从她打出的牌来看,听的牌不错。

张东依旧吊那个五万,心想:老子本来就不想胡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险的牌,老子也拆开对子弃胡,让你一个人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