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炎冷冷一笑,他会怕,他连家里的老家伙都不怕。更何况是那位。虽然他是有些本事,可惜也仅仅只是有些本事罢了。他最多是对自己有一点威胁罢了,皇甫炎高傲的绝不容许怕这个字出现。

皇甫炎迈着步子走进了庄园,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一等的杀手保护在周围。比美国的特种兵还要厉害的身手,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皇甫炎。每个男人的眼睛都充满了锐利,每个人的手上起码沾上了上百人的血。每个人有着一颗绝对忠诚的心,并且也同样不但拥有一流的身手,更加要有一颗绝对冰冷冷酷比钻石还要硬的心。

可是转眼已经看不见南乐尘的身影,气得她恨不得现在去找到南乐尘撕碎了她,可是现在疼得她起不了身,包又被砸远了。心里那叫一个火呀。周围的人看见她还露出那种嫌弃的表情,女人觉得她快要疯了,想要杀人。

“是,少爷。”冷夜赶紧去扶皇甫炎。

“哎哟,这对野鸳鸯可真带劲呀,如此迫不及待呀。”

完全不在状况内的南乐尘还直接把手搭在了皇甫炎的身上,这一下,简直就是比干柴热火相遇还要激烈上百倍。就如同烈火遇上了柴油,不烧起来本不可能,不狂烧那也是同样的不可能,南乐尘手上的温度,立刻传到了皇甫炎的身上。激发了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他瞬间被药占据了身体,完全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发泄的野兽,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不再存在。

南乐尘咬咬牙准备出血一次“麻烦你帮我包起来,刷卡。”

“不好意思,刚刚撞到了你。我叫阿贝尔伊德,你可以叫我伊德,可以请问美丽的东方小姐你的名字吗?”他刚刚站在后面已经听到了二者之间的谈话。

手里提着买的各式各样的纪念品,终于在晚上天黑的时候,南乐尘在一家法国餐厅门前停了下来,原因就是她看见这餐厅的生意非常好。以好友方非非同学爱吃的经验告诉她,一般好吃的地方生意会特别好,人自然会很多,越是排队越长的地方,那里的东西一般都会非常好吃。当然那种冷冷清清的地方,你就千万不要进去,不然花了冤枉钱,还折磨了自己胃。想到好友告诉自己的经验,南乐尘觉得眼前的这家餐厅应该挺不错的。

但是当她坐在酒店的餐厅用早餐看到画面上的新闻不停的播着各式各样的场景时,她差点没有把刚刚吃进嘴里的意大利面给吐出来。太血腥了,她现在心里有一个想法,就是画面太清晰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餐厅里基本没啥人,零零散散的几个,但是大家的目光都在那屏幕上,议论声也是小声的响起。南乐尘感觉浑身发寒,这是什么人呀,心肠如此之黑,看看死了多少的无辜者呀。

他的生活从小就是如此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甚至每一秒都在算计。

此时正在开车的冰冷男人,冷冷的眸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丝光亮,又很快的隐没。

只见远处酒店的顶楼位置,火花四起,如果近处可以看见玻璃,砖块,木屑,甚至夹杂着已经四分五裂人的尸体就那样在众多人的眼中从天而降。从天而降的不是陷饼也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慕慕再残忍不过的影像。

南乐尘心里叹了一口气才劝道“小蓝,听你爸爸的。如果你想,明天再过来。姐姐再陪你好不好?”

周围的人看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了,刚刚还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几秒钟的时间就散开了,如同聚集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迅速。

南乐尘也是冷眼扫向牛娟娟,对于这么小的女孩胡乱说自己狐狸她就可以当她不懂事乱说的而不与她计较。

王辰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对眼前的女人真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说话如此直白的打了自己的脸面,那叫伤他的自信心呀。

“乐姐姐,你小瞧人,我是小小男子汉了,哪里有可能哭鼻子。当年我没了手臂的时候都没有哭一下哟。爸爸和爷爷都说我是家里最厉害的小男子汉。”

“啊…………”南乐尘本没有想到人家把孩子就这么直接丢过来。

皇甫炎一想到在家里像是种马的父亲大人,一股恶心感由心而生。再想到自己那漂亮对爱执着的母亲,眼神也是紧紧的一缩。真不知道该说自己的母亲大人太过天真还是太过愚蠢。但是以那对付起其它小老婆的手段,却绝对不带一点点的天真和愚蠢,却是充满了狠辣,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或者蛇蝎美人用在母亲大人的身上倒是再适当不过了。

皇甫炎再次转过身子走到了窗户边,留了一个高大的背影给管家,更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皇甫炎像是魔鬼一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们的能力下降了。”

南乐尘也松了一口气,因为柳正有开车子来,本来是小珈蓝是强烈要求南乐尘去他外公那里住的。但是却被南乐尘拒绝了,她早就订好了酒店,最后争执的结果是南乐尘赢了,当然柳正还是把南乐尘送去了酒店。

“嗯,会有一点点。不过我没有时差,不会像爷爷那样有强烈的时差感,爷爷每次都会晕晕的,所以他非常讨厌坐飞机。爷爷常说,研究飞机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为了享受还是为了受罪。”珈蓝记得跟爷爷一起的记忆,那时候爷爷不停的叫着他的一把老骨头都快要僵硬得需要重新组装才能用了,还头晕得他叫着,比他当年不顾格杀敌人还要痛苦。

“姐姐,我是的。我是台湾人的。到时候我回去找姐姐玩好不好?”珈蓝赶紧使劲的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要回台湾的。只是比南乐尘要晚一些。从他的口中知道,珈蓝的爸爸正在法国做事情,这次是他的外公让他过来,顺便看爸爸。但是外公会让他在法国呆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回台湾。让小家伙觉得要那么久才能见南乐尘,神有一点点的差。

方非非立刻拍着脯保证,绝对没有问题。就算有问题,她也有办法让其它的同学把她们的笔记交出来,然后再由她转交给好友。嘻嘻,看她多聪明。

方非非却站在一旁看好戏,她可是知道乐尘不出口而已。一出口绝对惊人。

“因为这个地方居然可以放那么恶心的动物进来吃饭,这餐厅的老板也真是的,连动物和人都分不清楚。动物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这种地方是它应该来的嘛,难道就是人家餐厅没有写着动物不准进。所以就厚着脸皮进来了呀。哎,真是的。现在的动物是越来越不要脸皮了。”方非非每说一句话就盯着小明星的脸,而且一般如果要写什么牌子肯定都是会写啥与狗不能入内。明显方非非这话就是拐个弯把小明星骂成了狗。她看着小明星的脸越气越红,她心里觉得舒服极了。让你丫的,刚才要骂我们。本小姐可是非常记仇的。

南乐尘看着好友那提到吃的眼睛就发亮的样子打趣道“非非,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猫快要见到老鼠一样。似乎饿了很久的样子。”

突然南萧山虎目一瞪“你说,你伤了腿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些关怀,那些呵护,全部都像是一出嘲笑她愚蠢的戏,深深的折磨着她。

方非非则用一种非常嫌弃的眼神瞪了一眼廖国碧,对于这位她非常有幸的见过次数不多的几次,但是印像绝对是非常深刻的。

“哎,爸爸不是怪你的意思,爸爸只是感到心疼,这要受多少罪呀。”

方非非双手在包里胡乱翻了一通才把那致的电话出来,然后两只手像是得了爪风般颤抖了好几秒才把120的电话拔了出去。电话里一通,方非非就跟对方哭着吼道,南乐尘看着好友的样子,心里满满的自责,可是她全身好痛,连说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

南乐尘只觉得太好笑,这一切简直比电视还要彩,是不是她该庆幸,她看见的不是眼前的二人正在床上滚床单,是不是该庆幸老天爷还稍微没有那么狠。可是她却觉得这一切对自己就是一出讽刺的戏码。

虽然这里的保全非常严,不仅仅有门卫,有24小时的监视器,就连内部都有保安24小时不停的在整个小区巡逻,但是因为南乐尘已经来过许多次了,再加上门卫早就认识她,自然没有拦她就让她进了。

而正在被南乐尘抱住的手机,未接来电和短信可是有几十条之多。

其中有伊德,小家伙迦蓝,还有方非非那个好友。

她看着一条条充满关心的短信,心里总算好受了许多,也正是这些关心她的人让她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