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左锐,我也想听听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馨萍身穿一件紫色的小衫,下面穿了一件束腿的裤子,显然一副要就寝的装束,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下。

馨萍挑起莫篱的下巴,细眉如画,媚眼无双,脸上没有涂任何的胭脂,却比涂胭脂还要白皙剔透:“这脸蛋还真是娇艳呢,怪不得京城里的王爷都喜欢呢。”

巴图已经喝了很多,身子摇晃着,满脸赤红,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加上下巴长着钢刷般的胡须,好像地狱走出来的厉鬼一般:“王爷,这个臭婆娘他妈的打我,我要砍了她。”

莫篱见糖浆已经开始拉长丝并没有回头请安:“找我什么事情?”

“没有过去,这么些年来王爷每天都在想你,有时候自己一个把自己喝的烂醉,哭着喊你的名字,王爷心里还是有你的,你不知道五年前他遇到了什么,他。”

王婆嗤之以鼻扬手就要打:“我打死你这个死奴才,竟敢诅咒我。”莫篱闭上眼睛正准备承受疼痛,莫篱今天故意激怒这个老婆子,只要她打下去,莫篱想就晕倒在地上,然后她就可以离开这里。

馨萍拉着心如:“好了,心如妹子莫要生气了,你的三哥哥不会对你有二心的,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犯得着吗?”

今日是恭亲王府孩子的白日宴,恭亲王府门前门庭若市,上官澈拉着爱妻秦馨萍在门口迎接贵客,听到上官峰大笑。

上官熙点头:“琼花芍药世无伦,自知不负广陵春,这个发簪很配你。”

莫篱怨恨额看着上官熙:”王爷,你是故意的”

心如用马鞭使劲的抽打着上官熙:”你不喜欢我,明个我就找人把你推下狼嚎里,把你喂狼”结果三天后,他真的掉进了狼嚎里

心如摸着上官熙的脸庞用长发撩拨着上官熙:”三哥哥,刚才在想什么呢?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半个时辰里,书房里流动着兰花的香气,还有下棋时的落子的声音,呵呵上官熙看到莫篱的棋盘里只剩下一士一象两卒:“莫篱你要输了。”

莫篱只觉得右边的脸疼痛难忍连连磕头的说道:“奴婢听到了,奴婢听到了。”

莫篱恼羞成怒,一把松开一直在正在的青莲,青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好啊,你敢打我。看我一会不禀报王妃,让王妃刮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gou引王爷。”

上官峰笑着说道:“好啊,好啊,我要喝女儿红,还有吃红烧蹄髈,红烧狮子头,也不知道这个季节有没有新鲜的鲍鱼可以吃。”

老四上官簿连忙说道:“二哥上回给我的药好用的很,几次敷药下来,不曾犯过腰疼了。”

莫篱气的发白的嘴唇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红色,那是上官熙嘴唇上的血,显得极其的妖媚,让上官熙看的异常燥热,莫篱气的说不出话来:“王爷,莫篱从开始说的很清楚,我可以伺候你吃穿,但绝对不包括这个。”莫篱嫌弃的擦着自己的嘴唇。

莫篱回身又去洗澡间准备洗澡水,从内格子里面拿出新的亵衣来放在旁边,直到外面有了轻微的脚步声,莫篱连忙从洗澡间走了出来,和上官熙擦身而过,没有任何的语言,似乎两人是陌路人一般,也许这是只有两个人的呼吸相互碰撞在一起。

白天太阳普照,冰凌融化,顺着房檐处滴落,压在树枝的上的雪也开始融化,慢慢滴落,掉在地上滋润了冻僵了的大地,埋藏在地下的万物渐渐有了生机,休眠了整个冬天,此时卯足了力气从地上往上窜,渐渐的怀化城里添了一点绿意。

“咦?莫篱?你是那个莫篱对不对?你可还记得我?”九皇子上官峰看到这几天一直想念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