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美女突然也为水叮兒发愁,这种情况似乎她也帮不了。

一直站着的话便会成为议论的对象,水叮兒无法拒绝随着她走。

“不是啦,下一句。”水叮兒直视着她忽闪地眼睛,想从它里面寻找她要的答案。

此时,水叮兒也不知道怎么办,她用白皙的手掌去拍拍那思想烦杂的额头,想把那里拍得明朗些。许是有了一点效果,暮然脑门灵光一闪,脑海里记起了某样被她遗忘的东西,她往额头重重拍了一下道:“要不,你们到我那乞丐娘亲那里去要五十两,你们自己去做点小买卖,如何?”

“没事,多谢你们。”水叮兒温和看着她们,轻柔地笑开。

路就这样被阻断啦。

“哦!”被残玥洺一捏,水叮兒马上弹开来,脸色通红地道歉:“对不起,天使。”

“哎呀!少爷不好意思,我只是给突然窜出来的老鼠吓到了,不至于碍了你的眼吧。”水叮兒傻茆茆地道。

难道是错觉?水叮兒嘀咕着,以女人的第六感,应该不会错,或者…或者有她最害怕的亡灵!

“大姐,行行好。”水叮兒把破碗伸到她胸前半米外,眼眸里水汪汪的尽是惹人怜悯。

“好了,各妃子都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残玥洺眸光里投射出一种命令,扫视着看好戏的妃子们。

媚妃是这后宫中的致宠,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眉宇间三分似皇上宠溺的怡妃,王爷疼爱媚妃的程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下,王爷恐怕要发怒了吧。

嗯,貌似赞美,残玥洺也不好扳着一张脸,很快他脸部的线条就缓和下来。尹澈倒没什么,他觉得能被一个女人说美也挺好的,那说明自己有魅力。

尹澈让他从窗口望下去,指着水叮兒,让他把她给带上来,然后悄悄地在墨的耳边说了几句,之后便示意他下去。

“我也是啊,刚刚娶了媳妇入门。”

呜呜呜呜呜,死人“骨头”,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治安来的,她会不会被抢钱抢色,也不想想她会不会被人拉去给偷偷劈了。

水叮兒摆起了双臂,右手前摆,左手后摆,躬着腰,脚下踩着踢踏的步调,身子上下起伏,好像一名女子骑着马,快马加鞭再赶路,胸间围系的珍珠流苏,串串飞逸。

赶累了,马嘀嘀踏踏走着,女子观看周围的景色,音乐变得柔和平静;风雨来了,女子便鞭着马加快速度,“踢踏踢踏踢踏…”音调高涨起伏,紧紧锁住每根神经,女子抹去脸上的水,打湿的青丝随风而扬,女子并不停歇,脸上的那股毅力表明她的执着,不达目的不停歇;天热了,女子仅喝几口水,便继续前进,“踢踏踢踏…”,峰回路转,蜿蜒起伏,女子坚韧执着;日日夜夜的赶集,让女子累不成扛,疲惫让女子双眼迷离,但意志里让女子逞强,音乐变得急促,高昂,优美的旋律中带点紧张,凄凉;赶着赶着,踢踏声缓慢地平息下来,扬琴与二胡合奏的音律是那么柔美,只见女子缓缓从衣襟里掏出密函,伸手提给另一个人,密函被接过手刹那,女子柔软的塌下,疲惫的身躯,疲惫的气息,已经让女子失去了意识,只是她那唇边的笑意去抹不去,完成了任务,女子无憾了。

音乐里只剩二胡的曲调,悲凉凄美,悠扬的曲调随着女子的倒下,慢慢地慢慢地减缓下来,直到平静。

水叮兒把一个女子衷心爱国,快马加鞭送密函的景象用动作舞蹈演绎得淋漓尽致,舞中豪情,飘渺灵逸,没有丝毫瑕疵。

花院,一片寂静,静到可以听到落地针。

水叮兒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然后,弯起了迷人的笑眼,向众人鞠躬,后移莲步,盈盈退下。

走下来,看到众美女都用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她,她知道音乐起效果了,她闯过一关了。

哼!那老妖婆就准备好三百两吧。

身后,开始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呐喊,各贵公子不停要求要见水叮兒,一定要她摘下面纱,不见便直闯后台。

如此有才华的女子却隐匿着身份,人的本性就存在探知的**,越是神秘越是诱惑他们。

呵呵,多可怕的威胁呀,她水叮兒会怕吗,简直是笑话。想见她,要是知道她是乞丐的话,那些人说不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呢,呵呵!

“呦,小祖宗,快跟我来。”柳妈妈把水叮兒拉到后柴房,“你快换下那身衣服,赶紧走人吧,再慢点我的香怡花院就要被拆了。”柳妈妈神色紧张,急忙把三百两银票塞到她手里。

水叮兒手里拽着钱,把整套纱衣换下,换上了自己换来的粗布男子衣衫,把头发束起,然后在柳妈妈打开后门,高兴地走出去。

虽然失去了四百两,非常可惜,但能得到另外的三百两,仿佛似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水叮兒兴奋地亲了亲。

终于有钱可以办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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