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美丽,但还是及不上我国的梅花。”上官狂想了一下,说道。

皇甫樱萱点点头,跟刚才一样,很快就回答出来了:“在清晨时,过夜的花草上都沾有露水,而黄莺刚刚变的没有。这样推算,只要在五朵花内找出没有水珠的花朵即可。”

风无雪淡淡的点了点头,福了福身,道:“臣侍遵旨!”

“请恕上官狂直言。若按时间推算,当时你和那传言中的羽君发生事情的时候,还是萱王殿下!当时的您难道不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偏要偷偷摸摸的来吗?这偷偷摸摸的事,又岂是一个王该做的?所以,上官狂认为,此乃女皇陛下身上的一个污点!一定要将那放出谣言的人给杀无赦,以还女皇陛下一个清白!”上官狂一脸悲愤地说,心里却偷偷的高兴,看你能怎么办?

上官狂以为他不信,不屑地说:“冥儿,你别怕,那皇甫樱萱只是外面传的厉害,谣言什么的都不可信!不就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子嘛!有什么厉害的?能击退宁宇的三十万大军吗?绝对是那太上皇暗中帮忙的!”

司徒残羽有些犹豫,他想让她负责,可是,没想到她的身份这么高贵。他可以随她去,可是,冰雪宫怎么办?

皇甫樱萱对楚亚使了个眼色,楚亚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冰雪宫——

宁浩熙倒吸了一口气,什么叫做这样!若是其他男子,早就累的去天堂了!

这下左相又愣了,难民有几万多人,还要造房,那白朗将军又是陛下的心腹,所以不能做小动作。顿时,左相觉得前面的路一片昏暗【清雪:这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配偶死了,另一方有可能用俯冲撞地的方式殉情。

夜墨轩垂下眼帘,喃喃自语:“你就那么讨厌臣侍吗?”

樱萱:

夜墨轩马上来到皇甫樱萱旁边,问:“你到底去做什么事了啊?”

“萱,你不睡觉了吗?”司徒残羽勾起嘴角问。

十天后,皇甫樱萱没说过一句要出去的话,这让司徒残羽很疑惑。

“残樱门门主,你别忘了,这是本宫的地盘!”

皇甫樱萱自然发现了殿中那些目光,楚亚下意识的朝皇甫樱萱看去,却发现她没有看她,不禁松了一口去,她刚刚还真有点担心皇甫樱萱怀疑她,并当众责怪。转头又一想,门主就是这么不按规矩出牌,以后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她了!

伊清选了几个发箍和几套青色的衣服;夜墨轩选了一盒戒指;风无雪选了几件做工精致的红衣;宁浩熙也选了几块玉佩。皇甫樱萱选了几把折扇和几件男式黑袍。

皇甫樱萱理所当然的、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夜墨轩对伊清恶狠狠地说:“进了萱王府,就要守礼节,懂吗?”风无雪不守没事,那是他朋友,和他是一党的,但是伊清,绝对不行!他可是很记仇的,上次伊清来书房,皇甫樱萱将他扔出去他可是记得很清楚!【清雪:收回前面说夜墨轩淡然的那句话,这哪叫淡然啊?(凡是遇见皇甫樱萱的事就不淡定了)要淡定~】

“本王没偷看,你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本王是光明正大的看!”皇甫樱萱纠正道。

夜墨轩正想继续调戏皇甫樱萱,皇甫樱萱突然说:“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本王就将你扔出去!”夜墨轩立刻捂住了嘴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皇甫樱萱,你今天要谁侍寝?”夜墨轩眯着眼睛威胁道,他知道,皇甫樱萱不喜欢他伪装,喜欢一切都真实。

“那人跟儿臣长得一样,只能说她运气不好,被当做儿臣被杀手盯上了。”皇甫樱萱并不想说出事实,只能半真半假地说咯。说实话,她以为她会很恨母皇,结果,再见面时,她想的竟然是母皇的身子还好吗?有没有劳累过度?说实话,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很快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母女吧。每对母女上辈子都是敌人,而这辈子是佛祖让她们来解散仇恨的。本来这句话皇甫樱萱根本不信,但现在,她明白了。所以,她回答了她母皇的问题。

“臣恭贺陛下身体安康,万事如意。”一个个大臣接二连三的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