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他的手轻抚过她温热的脸颊,往下在她身上反复游走,细密的吻由她的额头移至耳垂,颈项,肩膀,前。

“什么?赶紧进!”华亲王扔下手中的书卷,快步走了出去,一边还询问小厮的状况,“怎么会突然病倒呢,昨天我见额娘还好好的!马上宣太医啊!”

夏宇飞轩一下子将聂辛荷横抱了起来,琉璃赶紧跟了上去,瞟了离亲王一眼。

“嫂子!”礼亲王脸上有些难『色』,早上被聂辛荷撞见这样的事情,自知羞愧。

“王妃,王妃,你不可以有事啊!”琉璃哭喊着,心里吓坏了。

“王爷呢?”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两个字合并,体现父皇对她的厚望。一个是对于国家,一个是对于自身。想起父皇,聂辛荷有些伤感。

“公主,我们战败了!现在全国上下陷入了混『乱』,而尤国提出的要求是,是……”

“等我回来!”华亲王算做是默许了。

青楼里,礼亲王正整理着衣服。

“不要走嘛,人家想你!”女人趴着礼亲王,不让他离开。

“小美人,我很快就回来找你了,你怕什么啊!”

调情的瞬间,门一下子被踢开了。

“哥,你这是干什么!”礼亲王一下子站了起来,十分恼怒。

“额娘还在病榻上,你去在这里花天酒地!”

“我这不是要回去了吗?扫兴!”说着,气冲冲走了出去。

华亲王在王府接了聂辛荷,三人一起进。快到时,看见从太妃女断断续续地哭着。

“怎么回事?”

“太妃,太妃她、她刚刚病逝了!”

“什么!”夏宇飞轩心一揪,有点站不稳了,聂辛荷站在他的旁边,牢牢地傍着他。

“太妃有什么遗言!”

“女婢不知道,只是太妃临时的时候,一直喊礼亲王的名字!”

“额娘!”华亲王狠狠地瞪了一眼礼亲王,跪在病榻前,双眼充血。

聂辛荷是第一次见太妃,也是最后一次。虽然人已死,但是她雍容华贵的样貌,却始终掩盖不了。

“王爷,节哀啊!”

“都是你,都是你!”夏宇飞轩突然抓起身后的礼亲王,“额娘在临时的时候,还在想着你。而你呢,你这个畜生,本就不配做额娘的儿子!”

“王爷!”

“放开我!”礼亲王无所谓地推开,耷拉着一张苦脸,跪在床前,“额娘死了我也好过不了多少,你别把什么事都推给我!”

兄弟俩本来就有矛盾,现在太妃的死,更加加深了两人的矛盾了。夏宇飞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继续跪了回去。